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驅車回去的路上,鍾亦誠輕歎了一聲:「到底不是清風啊!」
貓咪完全沒有聽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卻發覺他的神情忽然間變得憂鬱起來,莫非是中午好事沒做成,所以才覺得鬱悶?
她怎麼想也想不到合理的答案,索性不去管他了。
這個人真是奇怪,從遇到他開始,就沒見他做一件正常的事。
當然了,他給了自己一份工作,但那也不過是清潔工的工作而已,沒什麼值得感激的。
難得的是,車子開進了城以後,他竟然開口問了貓咪的住址。
到了貓咪住處附近的路口,他什麼都沒說,就停下了車,貓咪很自覺地下了車,帶著滿腹疑惑回去了。
第二天,貓咪起了個大早,七點整準時到了公司。
到了負一層,發現保潔員們都陸陸續續到了,她二話不說,拿起笤帚拖把抹布和水桶,就徑直上了十四層。
等到她一層一層拖到十八層時,已經七點半了。
想起昨天中午的際遇,她拖到總經理室門口時,忍不住放輕了腳步,生怕再遇到那種難堪的事。
還好,這會兒裡面很安靜,沒有半點兒聲響。
她拿出抹布開始擦門,擦著擦著,忽然門從裡面猛地被拉開了,她一下子腳底下重心不穩,猛地一頭栽了進去。
出於本能,她向前倒的時候,順手抓住了一個物體,那物體跟著她一起摔倒在地上,並且還不幸地做了她的墊底。
等她反應過來想要爬起來的時候,手不自覺地摁在了一個凸起的硬棒上,只聽到身下傳來一聲怒吼:「唔!司徒淼淼,我要殺了你!」
她嚇得趕忙縮回了手,身體再次重重倒在了那物體之上。
做了人肉墊子的鍾亦誠,此刻穿著一件底褲,上身光裸著,眼裡放射出熊熊怒火,他順手將趴在他身上的貓咪一把掀了下去,然後一骨碌坐了起來。
跟著從裡面套間傳來一聲慵懶的女聲:「阿誠,發生什麼事了?」
貓咪像被電打了一般,飛快地爬起來,正要往外溜,就看到走出來一個身上只套著一件長襯衫的女人。
只見她燙了披肩的大波浪,大片雪白的胸脯暴露在外面,脖子上還留著許多紅痕,身材火辣到極點,但是很顯然,她並不是昨天中午的那位。
「對不起,我不知道裡面有人,我在打掃衛生,我保證,我什麼都沒看見。」貓咪此地無銀三百兩一般解釋著。
「以後晚上下班以後再打掃總經理室,還不趕緊出去?」鍾亦誠滿臉黑線道。
貓咪不等他說完,早已經逃出了總經理室。
接下來的幾天,每次打掃衛生路過總經理室的時候,她都戰戰兢兢的,生怕撞到了老闆的好事。
好在除了開始的兩天之外,她再也沒有遇到過鍾亦誠。
後來坐電梯的時候,才聽到有公司職員說總經理出差去了,她心裡祈禱鍾亦誠最好天天出差,永遠都別回來上班。
這一天下午下班後,公司裡面十分安靜,員工們似乎都按點下班了,貓咪又開始拖地了。
拖到十八層總經理室門口時,她忍不住碎碎念道:「老天哪,千萬別讓我長針眼啊!我是無辜的,我是被迫的,誰願意整天看活色生香的三級片呢?更何況,老闆本身就是那麼香艷,大熱天的,這不是害人流鼻血麼?」
她一邊念叨著,一邊拿出抹布開始擦總經理室的門,忽然身後傳來一聲輕輕的咳嗽,嚇得她頓時魂飛魄散。
看著她那囧到極點的表情,鍾亦誠哈哈大笑著,打開總經理室的大門進去了。
貓咪嚇得夠嗆,以為鍾亦誠這下會生氣炒她的魷魚,誰知道他竟然笑瞇瞇地說:「進來,把我的桌子都擦一遍,出差一個多星期了,這桌子上厚厚一層灰。」
「是,總經理。」貓咪答應著,凌膽戰心驚地走了進去。
低著頭把桌子椅子沙發仔仔細細擦了一遍之後,她正打算退出去,就聽到鍾亦誠笑著說:「誒?怎麼不敢抬頭啊?怕看了我之後流鼻血麼?」
「 不,不是的,總經理,我還要去打掃其他地方。」貓咪結結巴巴說。
「嗯,我看你這丫頭雖然年輕,但是幹活兒還算踏實。對了,明天和後天有沒有空?」鍾亦誠問。
「啊?」貓咪大吃一驚。
這老闆口味還真是雜,一個又一個美女還不夠他享用的,難道就連她這個保潔員他也要佔用?想到那天老闆光著身子的模樣,她的心開始怦怦直跳了。
「喂,你想什麼呢?我問你話呢。」鍾亦誠有些不耐煩地問。
「那個,總經理,我,我沒什麼事,你,你問這個幹嘛?」貓咪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哦,是這樣的,我那個海邊別墅很久沒住過了,有個朋友從美國回來,想要借住一段時間,所以我想找個鐘點工先收拾一下,不過家政公司那些人,我又不大放心,你好歹也是公司的員工,所以我想讓你幫著去打掃一下,放心,我會按小時付你工錢的。」鍾亦誠很隨意地說。
貓咪頓時囧住了,原來自己是在是太過多情了。
本來嘛,像鍾亦誠這樣的相貌身材,別說他是總經理了,就算他是一般人,也有大把女人追的,他怎麼可能看上自己這樣一個剛從學校出來的相貌平平的女孩子呢?
「你打算付我多少工錢呢?」貓咪用公事公辦的口氣問。
既然他拿自己當鐘點工,不問好價錢到時候豈不是會吃虧?
「一天兩百,兩天四百,怎麼樣?」鍾亦誠說。
「按小時算,一小時三十,一天我只干八小時,兩天四百八。」貓咪精明地說。
「可以,兩天給你算五百。」鍾亦誠很大度地說。
「那好,成交!」貓咪爽快地說,然後樂滋滋地拿著抹布走出了總經理室。
望著貓咪線條流暢的背影,鍾亦誠的唇角不由得網上翹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他會這樣斤斤計較地跟這個女孩子談價錢,其實打掃衛生這種事,他完全可以吩咐公司的保潔組去做的,她們絕對不會跟他要額外的工錢,更加不會跟他討價還價的。
為什麼會對她感興趣,難道就是因為她用了那首曲子做彩鈴麼?他喃喃自語道,但是她畢竟不是清風,清風已經消失了,永遠不會再出現在他眼前了,他的眼角慢慢濕潤起來,跟著他狠狠地擦了擦眼角,然後掏出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