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A市,把司徒嘯風和安柔安頓到醫院,安然就給莫熙打了電話。
「師傅,太感謝你了!這次多虧你的防狼噴霧器,不然風恐怕就危險了。」安然誠心誠意說。
「謝就不必了,既然都叫我師傅了,我這個師傅自然也不好意思不表示表示。這兩天你會收到我快遞的菜譜,記得要認真學,我一個月以後會來A市考察你的學業。」莫熙擺出師傅的譜兒。
「我一定會認真學的,不過我對你的藥劑配方更感興趣。」安然笑道。
「一個一頭片子,學那種東西幹嘛?做好飯菜,拴住男人和娃娃的胃就夠了。」莫熙不滿道。「師傅,都二十一世紀了,您的思維怎麼還停留在舊社會?」安然不滿道。
「你覺得我不夠前衛?那好,給你快遞菜譜的時候,我會在裡面附贈一個特效催|情藥方,保證比偉哥更有效副作用更小,呵呵!」莫熙笑得格外曖昧。
「呸,哪有你這樣的師傅,好沒正經,不理你了!」安然囧得掛斷了電話。
電話那頭,莫熙笑得前仰後合。
這個徒弟,明明都已經嫁人了,偏偏還是那麼喜歡害羞。不過逗她玩兒,還真是一件趣事兒。
安然很快就接到了莫熙從美國寄來的快遞。
打開一看,裡面是一本手寫的菜譜,難得的是旁邊都有手繪的彩圖。翻了翻,也沒有發現莫熙說的那個藥方,安然也沒心思細看,隨手就把它扔到冰箱上,那裡原本就放著一本司徒嘯風買來的菜譜。
第二天,司徒嘯風和安柔都出院了。
原本都用了抗蛇毒的藥,只需留院觀察一晚,看看餘毒是否都排清了,然後就可以出院。
三個人回到公寓,都有種久違了的親切感。
這一趟美國之行,當真是驚險無比。相比之下,過去在國內生活的那些年,全部的驚險加起來也比不過這短短的十天。
「姐,我怎麼有種虎口餘生的感覺啊。不比不知道,原來咱們日復一日的無聊日子,原來竟然就是幸福。」安柔重重地躺在沙發上感歎道。
「還真是的呢,以前天天在家裡呆著,從來都沒有覺得家裡好。這一次從美國回來,才發現,能夠每天看到你和風,三個人一起在家過日子,其實就是最大的幸福。」安然笑道。
司徒嘯風聽到安然的話,只覺得心裡一暖。
一直以來,她都沒有完全把他當成這個家的成員,儘管他們在一起做最親密的事,但是她對於他總是有些疏離,尤其是在經濟上,總喜歡跟他劃清界限,就好像她和妹妹是他這裡的房客一樣。
現在,她終於把他當成了和安柔一樣重要的家人了。
看來,這次美國之行還是有收穫的。只不過,這收穫付出了太大的代價。
安柔上樓溫習功課去了,司徒嘯風從冰箱上拿他的菜譜,打算給她們做點兒新花樣。
拿到手裡一看,才發現這杯菜譜不是他買的那本。隨手一翻,看到裡面的手寫菜譜和手繪彩圖,他不由得有些奇怪。
「咦?安然,你什麼時候買的菜譜?怎麼看起來很古老的樣子?」司徒嘯風問。
「哦,那是莫熙快遞給我的。上次和他打賭輸了,他非要收我做徒弟,剛好又沒有帶見面禮,所以這本菜譜算是他補給我這個徒弟的見面禮了。」安然很隨意地說。
「看來莫熙還真把你這個徒弟當回事兒了,你怎麼不仔細研究研究,好成為優秀的大廚?」司徒嘯風笑道。
「切!你知道的,我的志向是做一個建築設計師,不是做大廚。你要是有興趣,好好研究研究,將來退伍以後開個酒店。」安然說著,起身上樓,去繼續自己未完的設計圖了。
司徒嘯風最近對廚藝已經有了一定的瞭解,打開這本菜譜細看時,竟然如獲至寶。
裡面記載的菜式,配料簡單,操作方便易學,且色澤搭配也十分雅致。
他看著看著就入了迷,翻著翻著,忽然看到裡面有一張薄薄的近乎透明的紙,折疊著夾在了書頁裡,不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他不禁起了好奇心,將那張紙小心取出來,紙上寫著幾位不太常用的調料,好在當初他為了使自己的廚藝達到精湛水平,費了好大力氣,將菜譜裡列出的所有調料都買齊了。
這個配方並沒有寫明是做什麼用的,只在末尾寫了一句:將此配方倒入紅酒中,滋味美妙無窮。
鑒於莫熙現在把安然當成了徒弟,司徒嘯風覺得他不可能會害她的,所以就照著配方調製了一份,然後加入了紅酒中。
想著這個春節過得是萬分糾結,而自己的假期也就剩最後一天了,所以,他決定今晚要跟自己的小女人一起,度過一個浪漫的夜晚。
《泡妞寶典》裡說,哄女人開心最好的辦法,就是燭光晚餐。
紅酒、燭台、加上玫瑰,沒有哪個女人能夠抗拒的。
家裡有安柔在,燭光晚餐是不現實的,不過燭光酒會卻是行得通的。
晚飯後,安柔便把自己關進了臥室,畢竟去美國這些天,耽誤了不少時間,現在回來了,不加班加點,肯定是追不上同學們了。
安然也打算好好畫一晚上的圖,她還欠著一家地產公司的一張設計圖呢,人家說了,大年初七就正式開工,今天已經是初五了,圖都還差三分之一沒有畫完呢。
司徒嘯風打電話訂了玫瑰和百合,收拾好了廚房,又到臥室裡擺好了燭台和紅酒。看看表,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他猶猶豫豫走到書房,敲了門走進去。
安然正專心致志在畫圖,既沒有聽到敲門聲,也沒有注意到他進來。
司徒嘯風心裡有一絲惱火,這個小女人對自己也太不關心了,明天他就該走了,今晚她還有心思畫圖!
「咳咳!咳!」他清了清嗓子。
「誒?你從哪兒冒出來的?我怎麼都沒有看到你進門?」安然終於注意到了他。
「我是個大活人,又不是一隻蒼蠅,自然是從門口走進來的。你眼裡只有圖紙,根本就沒有我這個老公!」某上校開始吐槽。
「呵呵,對不起呀,老公!你知道的,這個圖他們要的急,去美國又耽誤了好多的時間,所以我才要抓緊畫。」安然笑著道歉。
看到小女人認錯態度良好,他自然也不好意思再苛責。
「我知道你忙,不過明天我就要歸隊了。」司徒嘯風小聲嘟噥道。
「明天?這麼快?你之前都怎麼都沒有說過?」
「不是一直都有事情發生麼?所以就沒有顧得上說。不過,我現在也不晚呀!怎麼樣?老婆,今晚就犧牲一下你的寶貴時間,陪陪老公唄?」司徒嘯風說。
安然看了看圖紙,再有四五個小時的時間,應該也就差不多能弄完了,再花兩三個小時檢查漏洞,就可以交工了。
「行,沒問題。不就是陪陪我老公麼?我這就關電腦。」安然痛快地起身。
司徒嘯風拉著她的手,來到臥室門口,湊到她耳旁輕聲說:「老婆,閉上眼睛,有驚喜給你。」
安然不以為然地笑笑,實在不大相信他這樣一個男人,會有什麼奇思妙想。不過為了不讓他失望,她還是閉上了眼睛,心裡還暗暗想,待會兒不管看到什麼,她都誇張地尖叫。
進了門,司徒嘯風關了燈,然後笑盈盈說:「睜開吧。」
安然看到屋子的四角,滿是百合。
兩張沙發中間,茶几上一隻八爪銀燭台上,八隻蠟燭安靜地燃燒著,被他們進來時帶起的風,扇得燭光輕輕搖曳;
燭台旁,一束開得正艷的玫瑰插在琉璃瓶裡,還有一瓶剛剛打開的紅葡萄酒。
兩隻高腳杯,斟滿了深玫色的酒。
每一個女孩子都曾經有過這樣的夢想,花的芬芳圍繞著,燭光搖曳,和心愛的白馬王子一起,舉起酒杯,慢慢啜飲著只屬於他們兩個人的浪漫和柔情。
安然自然也不例外。
此刻,夢境成真,她不由得失聲叫了出來。
「好美!這不是夢吧?」
「老婆,我會努力把你的每一個夢想都慢慢變成真實。」司徒嘯風柔情蜜意道。
「謝謝,老公,我太開心了!」安然激動地抱住了他,踮起腳尖在他的臉頰上輕輕一吻。
司徒嘯風身體猛地一熱,不過他不願意破壞了此刻的美景,只能深呼吸,然後牽著她的手,在茶几旁坐下來。
將一隻酒杯遞給她,自己也端起一杯,輕輕一碰。
「年年歲歲,生生世世,我們永遠在一起。」司徒嘯風深情地說。
「時時刻刻,分分秒秒,我們永遠深愛彼此。」安然應景道。
安然喝了一大口,覺得這杯酒味道格外醇香,有種說不出的誘人味道,比她喝過的任何一種飲料味道都要好。
「這酒味道真好,再來一杯。」她笑著把空杯遞過去。
「嗯,味道果然不錯。」司徒嘯風說。
將剩下的酒一人倒了一滿杯,多半瓶酒已經去,瓶底只剩下不到一杯了。
安然喝完杯子裡,忍不住又要。
司徒嘯風見她愛喝,便將剩下的酒都倒給了她。
安然酒量原本不大,這麼多的紅酒下去,便有些頭重腳輕了。
望著空空的酒杯,她不滿地嘟噥著:「你好小氣,再開一瓶,我還要喝。」
「這種酒沒有了,你喜歡明天我再給你調。」
「調?紅酒裡面還要加東西調?」安然疑惑。
「是啊,這還是你那個師傅給的配方,我照著他的配方調製了一瓶酒,沒想到,味道真的美妙。」司徒嘯風說。
「我師傅?」
「對呀,就是莫熙快遞給你的菜譜裡面夾著的一張配方,我試了試,沒想到效果真的好,你這個師傅真有兩下子呢。」
「菜譜裡面夾的配方?哎呀,糟了!」安然一下子清醒過來。
「怎麼了?」
「哎呀,哎呀!糟透了!老公,你有沒有辦法,讓咱們把喝進去的酒吐出來?」安然抓著她的手使勁搖晃著。
司徒嘯風只覺得被她碰觸的地方猛地一酥,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立刻傳遍了全身。
「你什麼意思?難道莫熙會害你?給你個有毒的配方?」
「不是啦,不是毒,但是和毒也差不多。」
「究竟是什麼?」
「是,是催|情藥啦。」安然的臉越發地紅了。
「怪不得,我身上的感覺這麼奇怪。既然你師父這麼體貼徒弟,我們怎麼好辜負他的一番好意?」司徒嘯風輕聲說著,心裡已經升起絲絲麻酥酥的感覺。
「討厭啦,你們男人都一樣壞。」安然嬌聲罵道。
毫無意識地,她的聲音已經嬌媚至極。
司徒嘯風在佈置燭光酒會時,心裡就惦記著這件事了,現在被莫熙的配方,加上小女人的嬌媚,刺激得有些難以自已了。
「老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別再浪費時間了。」他俯身抱起了安然,急匆匆便往浴室走去。
熱氣騰騰的浴缸裡,安然羞澀地倒入泡泡浴,胡亂攪動著,好讓整個身體都能夠被淹沒在泡泡中。
司徒嘯風的眼已經有些發紅,身體開始戰慄。好想能夠看清小女人曼妙的身體,但是她卻像條狡猾的魚兒一般,躲在泡泡中。
使勁了渾身的解數,他竭力在小女人身體每一個部位點火。
酒力,加藥效,再加勤勞的男人的撥弄,安然的身體裡燃起了熊熊大火。
「妞兒,你惹火了爺,你要負責滅火!」她噴著酒氣,邪魅地笑著,伸手挑起某上校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
司徒嘯風的身體早已開始燃燒,但是神智卻還清醒。見小女人這樣的表現,偷偷樂起來。
這半瓶多加了莫熙配方的紅酒,令安然徹底喪失了理智。起瘋狂程度,令司徒嘯風都有些心疼起來,生怕小女人明天醒來之後,會身體不適。
但是想到這一頓吃飽之後,下次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有假期。這麼一想,他便不想再壓制自己的身體,索性由著她的性子,努力配合著她,做出各種姿勢。
安然平時出於女孩子的羞澀,總是出於很被動的狀態,更不敢告訴他自己的需求。但是今晚的她,卻完全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一會兒俯下身在司徒嘯風身上印「草莓」,一會兒如瘋狂的野馬,在他身上拚命馳騁。
衝刺得正酣暢淋漓時,安然忽然想起了某次她正要飛上雲端時,某上校停在半中腰,要挾她叫好聽的。
有仇不報非君子,更何況她是個小女人。所以,她忽然停下,低下頭邪邪地一笑。
「寶貝兒,你怎麼了?正舒服呢,幹嘛停下來?」司徒嘯風嗓音暗啞道。
「美人兒,叫聲好聽的。」安然挑著眉梢說。
司徒嘯風躺在那裡,入眼處,是小女人的兩隻飽滿的小白兔,向上看,是性感的鎖骨,柔嫩的脖頸,滿頭烏亮柔軟的髮絲一縷縷垂下,紅潤的小嘴微微上翹著,兩隻眼睛充盈著一層水霧,在柔和的燭光下,越發顯得嬌媚可愛。
「想聽我叫什麼?」司徒嘯風問。
「叫聲姐姐來聽。」
「然然小姐姐,您可以別再折磨我了麼?繼續吧。」司徒嘯風喘息道。
「不行,這個不好聽。叫我的騎士,噢不,叫我的王。」
「我心愛的然然騎士,我尊敬的然然女王,求你了,繼續吧。」司徒嘯風幾乎已經忍無可忍了。
「哼哼!這還差不多。小美人兒,爺要快馬加鞭了,給爺叫大聲點兒!」安然十分得意地說著,猛地抬高了身體,重重地朝下坐去。
「啊!啊!好疼!啊!啊!好舒服!」還未等到司徒嘯風開口叫,她已經忍不住大叫起來。
司徒嘯風見時機已到,雙手扶在她的腰間,奮力向上衝殺。
很快,安然就被忽然而至的極|樂弄得渾身痙|攣,一動不動了。
司徒嘯風殺得正在興頭,猛地將她翻倒在床上,托起她的臀,從她身後狠狠殺了進去。
安然開始還發出垂危的小獸般的叫聲,漸漸地,便只有急促的喘息聲了。
司徒嘯風看不到她的臉,擔心她會脫力,便停了一下。
「不許停,美人,加油!酷斃了!」安然斷斷續續地吼出幾個詞兒。
司徒嘯風得到鼓勵,再振雄風,直殺得大汗淋漓。
滾燙的汗珠順著安然優美的脊背向下流淌,司徒嘯風伸出一隻手,揉了揉那因興奮而變得腫|脹的白兔,上面兩粒紅豆,硬得小石頭一般。
他低吼一聲,將最後的熱情噴薄而出。
安然無聲地倒在床上,兩隻眼睛周圍,出現了大大的一圈青紫色。
她躺在那裡,大張著嘴兒,彷彿被擱淺在沙灘上的一條美人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