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嘯風剛到二分區,就遇到了特種兵三團的一些刺兒頭們的挑戰,對此他都選擇了無視。
因為他恰好聽到了一個消息,二分區馬上就要舉行一場全能選拔賽,他決定在這個選拔賽上一舉奪魁,以此來震懾那些混小子們。
他讓貼身警衛員方方去給那幫人放話:是騾子是馬,選拔賽上遛遛。
這話一出,挑刺兒的人暫時都保持沉寂,只等大賽那天看他的笑話。
大賽那天,二分區最大的訓練場上,黑壓壓坐滿了前來觀戰的指戰員們。
第一項比賽項目:槍法。
三團的戰士們一個個虎視眈眈,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投放到司徒嘯風身上。他可是他們新來的團長,他們要借此機會看看,他究竟有沒有資格做他們的團長。
開賽前,司徒嘯風又一次想起了安然。打開手機,發出一個信息:老婆,我馬上要參加二分區的全能選拔賽了,送我個祝福,預祝我比賽成功,好麼?
信息發出了很久,也沒有回復。
他的小女人此刻應該正坐在教室裡,所以手機肯定打到靜音了。
不知道那個陰魂不散的齊修義會不會正好在講台上。一想起他有可能正在虎視眈眈注視著安然,他心裡就十分不舒服。
如果安然也正好含情脈脈望著他,那就更加令他忍無可忍了。
胡思亂想之際,連台上主持人喊他上台都沒聽到。
方方急得伸手捅了他一下:「團長,台上叫你的名字呢。」
司徒嘯風一臉尷尬站了起來,舉起自己的右手喊了聲:「到!」
已經入場的鐵如風,不屑地瞥了一眼站到自己身邊的司徒嘯風。
這男人看著人模狗樣的,怎麼連比賽這麼大的事,都能走神,害得主持人喊了他三遍。隨著一聲槍響,比賽終於開始了。
第一輪比賽下來,十發子彈低於八十環以下的參賽者都被淘汰了,剩下的選手不足總人數的三分之一了。
第二輪比賽下來,十發子彈打出九十環以下的參賽者再次被淘汰,剩下的選手只剩下十五個人。
鐵如風環顧四周,和她一起參賽的熟人一個都不剩了,只有剛才那個被她鄙視過的司徒嘯風和昨晚跟她相親的那個奚流是她見過的人。
她不禁有些鬱悶。這兩個人雖然每輪比賽成績都不算很高,但確實都過了淘汰線。原本她是對這兩個人都不看好的,一個是比賽走神的男人,明顯對比賽沒有用心;另一個則是俗不可耐的妄圖靠裙帶關係往上爬的男人,而且之前兩個老頭介紹他的時候,說他是計算機天才,完全沒說過他軍事技能強。
來不及細想,第三輪比賽已經開始了。
這一次,更加嚴格,十發子彈打不夠九十五環的,淘汰。剩下的,只有五個人了。
這一次,鐵如風打出了九十八環的成績,兩個被她鄙視的男人,司徒嘯風打了九十九環,奚流則打了九十六環。
鐵如風更加鬱悶了,這個皮膚白皙,長相有些書生氣的奚流,竟然能夠堅持到這一輪,真是不可思議。
最後一輪比賽開始,五個人,只有一個打了九十九環,剩下四個人都打了滿堂紅——一百環。
鐵如風瞪大了眼睛,看著奚流和司徒嘯風,他們兩個竟然都不在淘汰之列。
最終以四個人並列第一,結束了槍法比賽。
司徒嘯風一臉淡然,似乎這原本就是意料中的事,奚流則似笑非笑地看了鐵如風一眼,彷彿在說,丫頭,小瞧本少爺了吧?
另一名獲勝者,則是一臉驚艷地看著鐵如風,亦步亦趨跟在她身後,有些緊張地說:「鐵如風同志,能留下你的電話麼?好方便我們以後交流槍法。」
鐵如風大方地寫下自己的號碼,那位獲勝者滿臉驚喜遞給她一張紙條:「我叫趙德勝,這是我的號碼。」
鐵如風毫不在意地將紙條塞進衣兜裡,若有所思地望著司徒嘯風遠去的背影。
直到中午去飯堂吃午餐時,司徒嘯風才收到了安然的短信。
「抱歉,我一直在上課,比賽結果贏了麼?」
司徒嘯風則抓起電話,躲到飯廳外面的轉角處,直接撥了過去。
「老婆,你在吃午飯麼?你們學校食堂的飯菜太差,別只顧節約,去外面的餐館吃吧。上次咱們去的那家餐館裡,宮保雞丁做得還算不錯,多吃點兒,別等我回來的時候,你都餓瘦了。」
「嗯,我知道了。你比賽結果怎麼樣?」安然難得的溫柔。
「你老公出馬,還用得著擔心麼?肯定是滿堂彩嘛,十發子彈一百環。」司徒嘯風得意地說。
平時他並不是一個喜歡吹噓自己的人,不知為什麼,就想在安然面前展現一下自己。
「呵呵,我老公真棒,繼續努力!」安然輕笑了起來。
「老婆,你這句話要是換了在床上說,老公我就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啦。」司徒嘯風笑得一臉曖昧說。
「呸,死流氓,不理你了,我的菜都要涼了。」安然又羞又惱說。
「好好好,老婆趕緊吃吧,別弄壞了胃,親一個,波,波!」司徒嘯風嬉皮笑臉道。
「滾蛋!」安然笑罵,然後掛了電話。
司徒嘯風臉上掛著暖暖的笑意,重新走進飯堂。
今天所有參賽者都在軍部食堂就餐,所以鐵如風也走近了軍部食堂。
剛剛坐下,就看到司徒嘯風從門外走了進來,臉上的笑容和比賽時見過的冷漠簡直不像是同一個人。
此刻的他臉上掛著溫柔而幸福的笑,整個人似乎都煥發出一中光彩,引人沉迷。
鐵如風自認為不是一個花癡女,但是此時也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的確很有魅力。
環顧一下四周,已經有不少前來參賽的女軍官們都在打量他了。
哼!這個男人還成了香餑餑了,真討厭!她這麼想著,索性換了個座位,背對著他了。她可不喜歡同一大堆女人搶男人,這世上三條腿的蛤蟆不多見,兩條腿的男人可滿大街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