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司徒先生,我可是清楚地記得,您說過拿我當親妹妹對待的。我們之間從始至終都和夫妻扯不上關係吧?」安然被他的話惹笑了。
「我是說過這話,也沒忘記,剛才不是被你給氣糊塗了麼?」司徒嘯風有些心虛道。
一路上他催著方方快點開車,六個多小時,愣是沒有停下來休息過一分鐘,只是為了能夠早一分鐘見到她。
沒想到車剛開到小區門口,就看到她從一個男人的車上下來。更為可氣的是,她該死的竟然還對著人家笑盈盈地揮手,目送人家的車開走。
他能不氣麼?
可惜他就算再生氣,也沒有足夠的理由,畢竟,他不是她的誰,他們之間開始只是合約關係,後來也不過是親近了一點,而且他還嘴賤地說了拿她當妹妹的話,現在想要改口都來不及了。
「好端端的,我到底哪裡惹到你了?你忽然就跑到我眼前對我莫名其妙地發火,難道是你這次演習失敗了?」安然忽然靈機一動,想起了這個茬兒。
「沒有,我們贏了,我還立了二等功呢。」司徒嘯風趕忙說。
「真的?你可真棒!」安然眼中閃爍著崇拜,把剛才的事一下子忘到了了九霄雲外。
「今天上午演習結束,中午師長開慶功宴,從師部一回到團部,我就趕著回來了。」司徒嘯風看到她不生氣了,便順著這個話題說。
說完又後悔了,他這是在幹什麼?是跟這個小丫頭表功麼?
「誒?你這麼急著回來幹嘛?難道是要跟我算房租?」安然問。
對於他的心理,她完全不知情,也根本猜不到,她所能夠想到的他這麼著急回來的唯一理由就是這件事了,因為爺爺的身體最近也很好,前一天還跟她通過電話的。
「你,你到底有沒有良心?我急著回來,還不是,還不是擔心你?」司徒嘯風脫口而出。
「擔心我什麼?我一個大活人,有手有腳的,一直都是自己照顧自己的,難不成還會餓死自己?」安然滿臉疑惑問,對於上校大人的關心,她完全不領情,也壓根兒沒往情那方面想。
「還說呢,我先檢查檢查你的冰箱。」司徒嘯風說著,走到廚房拉開了冰箱門。
對於上校大人這種跳躍式思維,安然很明顯跟不上趟,她呆呆地望著他的背影,有種大腦短路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