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相信你呢,一看你就像個花花公子。」安然撇了撇嘴。
「我是個花花公子不假,但這裡是我的家,除了她,我不會讓任何女人踏入一步的。」司徒百越一臉認真道。
「那你為什麼會讓我進來?」安然反問道。
「大概是,額,我根本沒拿你當女人來看吧。」司徒百越只覺得越說越詞窮,平時他在女人面前總是口舌生花的,但是此刻他只覺得自己怎麼說都不對。
「你說什麼?」安然再度憤怒了,他剛才差一點兒親到她的嘴,這會兒居然說她不是女人。
「對不起,對不起,小嫂子你千萬別生氣,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在我心裡,你不是那些可以,額,隨便的女人啦,你是我嫂子,我對你自然只有尊重的份兒了。」司徒百越一臉窘迫道。
「尊重?你就是這樣尊重人的?」安然氣得恨不能再呼他一嘴巴。
「小嫂子,你大也打了,淹也淹了,就算我有天大的不是,你也該解氣了吧?」司徒百越萬般無奈地苦笑道。
「哼!看起來你記性倒還不壞。」安然想起自己剛才的作為,終於消了氣,畢竟那麼做的確有些過了。
司徒百越看到安然的表情終於雨過天晴了,再看看倆人都濕漉漉的狼狽樣子,趕忙從衣櫃中拿出乾淨的衣服讓她換上。
沖了杯熱熱的薑糖水遞給她,一臉討好地說:「小嫂子,趕緊喝點兒,不然萬一再感冒了,我這罪過可就大了。」
「哼,要不是看在你上次替我煮了粥的份兒上,我才不會送你這醉鬼回家呢,沒想到還讓我遇到這麼倒霉的事兒。」安然喝著薑糖水,忍不住又發洩起心中的不滿。
「小嫂子,今天這事兒的確是我的錯,但我發誓,我真沒想佔你便宜的。」司徒百越回想起剛才的情景,趕忙又解釋道。
「哼!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剛才還說你這裡從不帶女人來,那你怎麼會準備這薑糖?難不成二少爺你每月也會有那麼幾天不舒服?」安然喝著薑糖水,不禁浮想聯翩。
「小嫂子,我給你講個故事吧,也許聽了這個故事之後,你就會相信我了。」司徒百越忽然一臉正經說。
安然白了他一眼,一眼瞥見了桌上放著那串鑰匙上掛著的木偶熊,好奇心終於佔了上風。
「說來聽聽吧。」
「五年前,一個曾經交往過幾天的女孩子約我去海灘,電話裡她說如果我不去她就投海自盡,雖然我最討厭被人威脅,但我怕她出意外,還是去了。
見了面之後,她威脅說如果我不繼續跟她交往她立刻跳海,當時我們站在一塊礁石上,我很氣憤,轉身就走,結果她果然跳了,我知道她游泳水平不錯,所以根本沒理她,但是下一刻,我聽到旁邊一聲響,又一個人跳了下去。
那人費了好大勁兒把她拽上了岸,然後對她說:「好好珍惜吧,我的眼睛很快就要瞎了,我都沒想死。」
這時我才看清,那個女孩長得眉目如畫,一雙眼睛更是純淨得像拉薩的晴空,沒有半點雜質。
那女孩離開我們去找她落下的相機,走著走著她忽然磕了一下,重重地摔在地上,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