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什麼?她自從上次在送走她哥哥之後,我就再沒見到她了。」龍纓說道底,都是要回去南寒。也好,就讓他去輔佐那個小鬼吧,根據南軒雨的經驗,那個小鬼,真的是一個可教的一國之君。
「最近,她似乎和林風走的很近。」小莜說到這突然停了下來,小姐對於別的事情都是很有洞察力的,可是,一旦涉及到了感情方面吧,是個外行。嗯,絕對是的。
「林風,那可是一個呆小子。」南軒雨也笑了。這麼長時間,她是最瞭解林風了,一條道走到黑的一個傻孩子,要是愛上了林風,小晚是要費些力氣開導開導了。哎,不然,還是她助他們一臂之力吧。哈哈。
「小莜。」南軒雨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好主意。
「什麼?」小莜看著南軒雨的一臉詭笑,就知道小姐又要想什麼鬼主意了。
「那幾個不速之客的王,都回到自己的國家了吧。」南軒雨突然問道。
「是。」小莜奇怪小姐怎麼突然這麼問了。不是說好了嗎,他們先帶回各自的兵,等十天後,再在這裡重聚。
哈哈,要是有選擇,他們是真的不會願意直接回去的。可是,有的時候,想和做真的是兩件事。
「咱們回去。」南軒雨嘴角微微翹了一下。對小莜說道。
「是。」小莜想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小姐是讓她準備回拜上帝教吧。畢竟,只有那裡,才是她們的家。
聽雨軒。
「幾位客官裡面請。」
幾個來人瞪大了眼睛。
司徒燚,司徒寒,林風,凌紫雲,南寒夜,暗。
他們面前正在和他們說話的是誰?
只見這個人身穿這錦衣玉服,弓腰駝背,頭髮一半花白,最可笑的是嘴角還有一個標誌性的黑痣。
這也太滑稽了吧。
他們明明記得自己走進的是聽雨軒。即使是沒有了所有的美女,這裡,也應該是一個秦樓楚館不是,怎麼淪落成了這般?
「幾位客官裡面請啊。」
那個老太太又重複了一遍。
「哈哈。」早有人看出了端倪笑了出聲。
「哈哈。」緊接著,又是一陣。
這裡可是拜上帝教的地盤,膽敢在此惡作劇的只有一個人啦。
「啪……」司徒燚出手點了一下那個老太太的腦袋,「你可是越來越淘氣了,南軒雨!」
「嘻嘻。」南軒雨也笑了。
看到他們都被自己唬弄的一愣一愣的,還真的是很開心呢?
沒錯,那個老太太就是南軒雨啦!
「你怎麼這幅打扮啊。」
暗在一旁也忍不住笑了下。
「還不都是為了你們幾個。」南軒雨一眼掃了一下幾位王。
「我叫雨媒婆,大家好啊。」南軒雨當真是想把聽雨軒由一個青樓變成一個婚姻介紹所了。
「媒婆?」真的是一個很好笑的事情。
天方夜譚。
南軒雨竟然自詡為自己是一個媒婆,不過左看右看,還真的是有點像呢?
「歡迎大家光臨南軒雨婚姻介紹所。」南軒雨把眾人請了進去。
「婚姻介紹所?」
所有人更是愣住了,難怪看起來聽雨軒今天都沒有人,原來是他們的老闆南軒雨真的該行了呢?
「啪啪……」
南軒雨突然拍了兩下巴掌。
怎麼回事?
她要幹什麼?
這時候從後面走了進來幾個侍女。每個人身邊都還扶著一個新娘。
嗯?
這是怎麼回事?
因為聽雨軒怎麼說也都是一個青樓,所以他們也就沒有把女人帶來,怎麼?不知什麼時候,人已經落到了南軒雨的手裡。
「這幾個都是我要為燚選取的妾侍,不知各位有什麼意見沒?」南軒雨這話一說,不光是旁人愣住了,司徒燚更是愣住了。
怎麼回事?他該不是離死不遠了吧。
「刷……」一聲之後。
從剛剛一列的六人衝過來了四個。
只不過,他們四個卻各自擁著一個女人。一個新娘。
他們的動作還真的是夠快呢?
只不過……
這懷抱中的女人,可不是能隨便摟住的啊。
「哈哈,想不到大家這麼迫不及待了,沒關係,這裡是婚姻介紹所,只要是兩情相悅,我是沒有任何意見的。」南軒雨一臉的壞笑。「如果各位卻是願意娶自己懷裡的女子,就請掀開她們的蓋頭吧。」
南軒雨的話還沒有說完,四個人便是不約而同的掀開了女子頭上的紅蓋頭。
「哈哈。」一旁,司徒燚笑了一下,不會是這麼簡單吧,他是太瞭解南軒雨了。
「啊?」
「啊?」
「啊?」
「啊?」
異口同聲的是四聲驚呼。
「琴?」「棋?」「書?」「畫?」
這樣的場面,真的是很壯觀啊。
「太好了,我的四大護衛終於是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歸宿了,這樣一來我也就可以放心的和燚隱居山林了。」南軒雨強忍住自己的笑意。頗為鄭重的說道。
才一抬頭,是四雙惡狠狠的眼睛。
他們被她給耍弄了。
「好了,雨,我害怕一會以我的能力保護不了你。」司徒燚終於看不下去南軒雨的惡作劇了。
俗話說的好,寧拆一座廟,不破一樁婚。
「別擔心,有我在。」暗總是習慣的和司徒燚對著幹,哎,誰讓他們是情敵呢?
南軒雨知道,自己在玩下去就有些過火了,實際上,她更害怕那些準新娘們埋怨自己啊。
「四大護衛,還愣著幹什麼?」
南軒雨一聲命令。琴棋書畫四人反手控制住了已經在他們身邊的四個人。
林風,司徒寒,凌紫雲,南寒夜。
然後,他們四個人就被四大護衛拖了下去。
一刻鐘後。
南軒雨坐在拜上帝教的總壇之上。
如今,這裡早就已經被佈置成了喜房了。
旁邊,坐這司徒燚和暗。
之後,走出了四對新人。
南寒夜和南寒冰。
林風和小晚。
司徒寒和吳雪蘭。
凌紫雲和小莜。
「一拜天。」
「二拜地。」
「三拜媒婆。」
聲音到這裡停了一下,所有人都愣住了沒有想到,拜天地之後,還要拜媒婆呢?她怎麼也不怕折壽?讓這麼多的王上拜自己?
之後是洞房花燭。
關門,拉簾。
一夜春宵。
少兒不宜。
十個月後。在一個窮鄉僻壤的荒山野嶺。
「雨,你這肚子裡面是不是一個怪胎啊。怎麼已經十二個月了還不見動靜了呢?」司徒燚一直對著南軒雨的肚子發呆。
「你才怪胎,竟然敢質疑我的神童孩子。」南軒雨一把推開了司徒燚。
「爹,娘。」
這個時候,遠處跑來了一個小孩子。
如果沒記錯的話,他應該是思羽了。
司徒燚一把抱住了他,不讓他去打擾南軒雨休息。
不是已經讓他們看好這個孩子,不要讓他來打擾他們嗎?這個司徒寒,連一個小孩子也看不住。
「呵呵。」
果然,司徒燚順著思羽跑來的方向看到了幾個不速之客。
司徒寒,凌紫雲,林風,南寒夜。
還有他們的協家帶小。
吳雪蘭,小莜,小晚,南寒冰,他們的手裡每個人都抱著一個孩子。
這些人也真是的,他們的孩子還這麼小,怎麼就不負責任的抱出來了呢?
「我們是來看看雨的。」
暗這時候也從後面閃過來了。
「我說暗,你怎麼也來了。」司徒燚看到暗總是有威脅感,誰讓他到現在也不成婚,只要有他在一天,他就不放心南軒雨一天。
「我來看孩子啊。」暗無所謂的聳聳肩。
要是讓他忘記南軒雨,他怕是需要的不止是時間吧。
一聽到孩子這個字,在場的四個孩子全都突然哭了起來。
「思羽。」
「思羽。」
「思羽。」
「思羽。」
什麼?
怎麼回事?
司徒燚除了能理解他和雨之前的孩子叫思羽之外,剩下的,他的腦子一片空白。
等等,讓他來理清下思路。
司徒寒和雪蘭手中保抱著的那個正在哭的孩子,是他的雨的,叫思羽。
那麼,其他的呢?
那三個是怎麼回事?
司徒燚惡狠狠的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