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傳言,是沖喜把這個傻王子沖好了。而且,民間歷來都有沖喜的傳統。
也有人傳言,是新王妃在幕後治理著整個國家,是他們日漸強大。
而不管怎麼說,這位叫雨兒的王妃,都是功德不淺。
一個月後。
「雨兒,你休息一下吧。」司徒燚一臉憐惜的看著南軒雨。
「我不累。」南軒雨搖了搖頭。
這些天,一直都是南軒雨幫司徒燚處理著海倫國的國事。
那個老頭,在司徒燚即位之後就全都不管了。什麼要給年輕人點空間。不過,司徒燚還是不得不佩服那個老頭的,畢竟這麼多年,他能夠維持至此,也算是一代明主了。
「雨,你覺得怎麼處理那兩個王爺呢?」司徒燚問道。這一陣子,他們已經漸漸的把那兩隻老虎的爪牙拔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只是後續工作了。
「有一句話叫做,槍桿子裡面出政權。」南軒雨點到為止,她可不是什麼蛇蠍心腸的女子哦。
「你是說……」司徒燚若有所思。
第二天,海倫紅極一時的兩個王爺全部鋃鐺入獄,罪名是陰謀篡國。這一舉動,不免引起街頭巷尾的議論,人們都說,這個新國王很有手腕,可是也有人說,老國王一定會出面制止的。而事實證明,幾天之後,老國王仍然沒有發出任何的信息。
而兩位王爺則是被調查出來確有其事,停職被軟禁了起來。
一切的暴風雨就只是在閃電之後,便落下了帷幕。
「雨,這幾天真的是累壞你了。」為了一步一步的屏除那兩個王爺的勢力,司徒燚和南軒雨已經有幾天幾夜未曾合眼了。
「我們近幾天就離開這裡,剩下的攤子留給那個老頭自己處理吧。」司徒燚一副到期卸任的架勢。
「王上會這麼容易放我們走嗎?」南軒雨一臉擔心,其實在這裡一直生活下去也還是很好啦,可是,她還有一些未了的心事,比如,她的父母,小莜還有暗他們呢,這裡簡直就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國家,他們與外界失去了聯繫這麼久,大家一定擔心死了。她不能如此的不肖,讓父母承受再一次失去女兒的打擊。
「那我也必須離開,這些天把我的雨都累瘦了呢?」司徒燚輕輕的扶上了南軒雨的臉頰。他當然知道那個老頭不會輕易放他們離開了,要是有人幫他這麼好的打理國家,他也不會放他們離開的。想想看,要找一個什麼樣的借口呢?
「燚,我還好啦,別忘了我可是……」南軒雨正說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不想突然的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雨,雨……」司徒燚大驚失色,他真的不可以再失去雨了。
寢宮之內,南軒雨的房中又一次圍滿了所有的太醫。司徒燚更是在房中轉了又轉。
連老國王也是親自的來了。
「雨兒怎麼樣了?」
司徒燚只是很沒有精神的搖了搖頭。他是真的沒有能力來承受更多了。他不能再一次失去南軒雨了。
雨!雨!雨!
「恭喜王上,老王上。」太醫終於在所有人的期盼中走了出來。
「怎麼了?」司徒燚一把拽住了太醫。
「是,是王妃懷孕了。」太醫被司徒燚拽的有些喘不過氣了。
「哈哈……」老國王不禁大笑,看司徒燚的樣子,簡直就是被雨兒的一系列突發狀況給嚇壞了嘛。
「是,是真的嗎?雨沒有生病……」司徒燚一把鬆開了太醫,沒有顧及老國王的嘲笑,直接就衝進了房間。
「王上。」守在床邊的小晚見到司徒燚推到了一旁。
那天新婚之後,南軒雨就告訴了她一切事情,原來小姐竟然是司徒的王妃,而這個傻王子原來就是司徒的王上,雖然有些不敢相信,可是她真的為小姐感到高興。他們終於可以團聚了。小姐受了這麼多的苦,終於可以和她愛的人在一起了。
而通過兩個月以來的相處,她真的覺得王上對小姐很好。而且,絕對不是一般的好。她真的為小姐感到由衷的高興,人的一生,找到這樣的一個知己,足以。
「雨,雨,你怎麼樣了?」司徒燚一直守在南軒雨身旁輕輕的問道。「雨,雨……」司徒燚輕輕的為南軒雨拂去了額頭上了汗,她真的瘦了呢?司徒燚把南軒雨摟在了自己懷裡,緊張的看著她。眼睛一眨不眨,她要多久才能醒過來啊。
「咳咳……」懷抱中的南軒雨終於有了反應。
「怎麼了?燚?」南軒雨看到司徒燚一臉的焦急,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你還真的是一個大意的母親呢?你懷孕了。」司徒燚口氣裡有著一絲嗔怪。雨從來都不注意自己的身體。正常來說,她不是應該有感覺的嗎?
「真的?」南軒雨的眼睛裡立刻泛出了光芒。
「不過,這個孩子不許要。」司徒燚的口氣決絕似乎是沒有商量。
「為什麼?」南軒雨執意想要一個理由,事實上,司徒燚想什麼她都知道。
「我不能讓你太累。」司徒燚深深的把南軒雨摟在了自己懷裡。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我不累。」南軒雨企圖還有一絲的不甘心。她不能讓他傷害自己的孩子。
「我說了不許!」司徒燚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語氣,很大聲的說道。隨即,又怕自己太大聲嚇壞了此時身體還很虛弱的南軒雨。轉而用商量的口氣說道:「雨,有了孩子你該不理我了,我們已經有一個了,已經夠了。」
「這怎麼能夠呢?」這時,老國王突然從門口進來了。
「老頭,這是我們夫妻兩個人的事,你出來幹什麼?」司徒燚的眼睛立刻就瞪了過去。
「誰說不管我老頭的事啊,這可是我的孫子。」老國王這個時候也毫不弱勢的瞪了回去。
「他還是我的兒子呢?」司徒燚這麼說是證明他比這個老頭更有發言權。
「我不管,你已經有了一個孩子給你的司徒了,那麼海倫怎麼辦?要是你不答應留給我這個孫子繼承海倫,我就不讓你們離開。」老國王這個時候也知道必須優點鐵腕政策了。他知道他們二人一直想要離開,而他也沒有阻止的理由。雨說的對,她也還有她所珍視的人。
「你,……」司徒燚氣的啞口無言。
「嘻嘻。」懷抱中,南軒雨在偷偷的笑了,終於有人為她做主了。
「好了,就這麼決定了,你們明天就離開,一年之後,帶著我的孫子回來。」老國王絕對不再和司徒燚糾纏了,一會,他的眼睛都要憤怒的瞪出來了。
「你,你個破老頭。」司徒燚在後面低吼了一句。
「放心吧,我會記住咱們的一年之約。」南軒雨不顧司徒燚的怒視,朝著老國王喊道。
第二天,一個小小的馬車駛出了海倫。
馬車上坐著三個人。
司徒燚,南軒雨,還有小晚。
「出了這座山,就到了四國的交界處了。」司徒燚對懷抱裡的南軒雨說道。一連的趕了幾天的路,相信南軒雨已經累壞了。
「就快到拜上帝教了吧。」南軒雨睜開了眼睛,其實她一直都沒有睡,也根本睡不著嘛,終於到了有人煙的地方了。可是,司徒燚就是不許她睜開眼睛,說什麼閉目還養神了,睡不著就瞇著。
「是啊,要到你的地盤了。」司徒燚無奈的看著南軒雨,只要一趁自己不注意,她有睜開眼睛不休息了。
「小姐,你看外面。」這時,小晚本來是要躲開二人親暱的場面,誰知才一掀開馬車的簾子,就看到這麼多的人。
「怎麼了?」南軒雨也掀開了簾子。
司徒燚笑笑,湊了過去。
一路上,南軒雨是夠老實的了,這會,她好奇的本性又上來了。
「啊?」南軒雨也被外面的景象嚇了一跳。
這麼多的難民。
成群結隊的人在向他們馬車剛剛跑來的地方走去,可是,那邊根本就是一片荒蕪之地啊。他們攜家帶小,托著包袱,根本就是像在逃難的樣子。
「怎麼了?「司徒燚一把跳下了馬車,抓住了一個人便問道。
看來離開了這麼久,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你不知道,打仗了,快別往那邊去了。」那個人好心的勸阻,然後繼續逃命。
打仗?
南軒雨和司徒燚對忘了一眼。
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打仗?
哪國和哪國?
馬車加快了速度行駛,看來也只有到了拜上帝教再一查究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