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於喜怒形於色了。
憤怒!憤怒!
阿喀琉斯的憤怒曾經兩次決定了特洛伊戰爭。
而此時司徒燚的憤怒,也不只是一點點。南軒雨!不要以為只有你會用三十六計。
……
「王副將,你現在把所有的軍妓全部給我押入密牢,不要放跑一個……然後,放出口風,說有一個重要的南軒俘虜喬裝成軍妓被活捉,關押在……之後……」
這一招,叫作——打草驚蛇!
如是。那軒雨可是無所謂,大幫轟的湧進了密牢。除了環境差一點之外,南軒雨還是能魚目混珠的偽裝的不露痕跡。幾百個的軍妓中,任誰也不可能一個一個的區分辨別。何況以南軒雨的演技就算是司徒燚親自出馬,能奈若何?
所以,南軒雨的這根草是紋絲未動。
而那條蛇又是誰呢?
難道是……?!
果然。
在一個被層層圍捕的軍帳之外,開始有了風吹草動。
「嗖嗖嗖——」
幾個飛鏢劃過,見血封喉。
而後,一個人從空而降,飛速的幾招之內,就殺進了軍帳。軍帳內,一個軍妓正背著他而坐。
「宇。走!」
那人一把扯過那個軍妓的手。
那個軍妓猛的一轉身——
「啊?你不是……」
接著,衝進來了一隊士兵。
帳外,天羅地網。
他。
插翅難逃。
之後,那人被五花大綁了起來。
中計!!!
李代桃僵。
「你是暗吧?」
司徒燚親自從帳外進來。
「暗是誰?」
那個被抓的人反問。
「我也不認識。」司徒燚反笑下,然後饒有興趣的說道:「不過,興許南軒雨會認識。」
當提到南軒雨時,那人隱約的有意思的異動。
司徒燚一個箭步上前,制止了那個的自殺之舉。沒錯,任何一個殺手都會為自己留一個後路,那就是:自殺!而司徒燚也早就關注著這一切呢。此時的司徒燚可是謂,一著不慎,滿盤皆輸,而且輸的是一敗塗地。
隨後,那人被押解的五花大綁,一個大大的鐵柱子後面。
「將軍有令,鞭笞至死!」
……
之後,開始執行。
鞭子上被塗上了一層的熟油,紅紅的發暈。
一鞭,一鞭,一鞭……
鞭子折了一根又一根。
血,到處都是鮮血。
地上,血流成河。
原來,一個人的血,也可以成河。
衣服,早就已經破爛不堪。
漸漸的,漸漸的,
開始血肉模糊……
那人始終沒有任何表情,更沒有在吭一聲。
圍觀的許多人,一個,一個,一個,沒有不佩服此人的勇氣。
接著,
傷口撒鹽。
嘀嗒,嘀嗒,嘀嗒……
血肉模糊,血肉相連。
這個男人留下的只有汗,只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