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南軒雨吃驚的突然大叫了起來。沒錯,南軒雨終於認出來了。這個人,他,竟然是那個兩次和自己糾纏的,,,那個司徒人?
他早就認出自己了嗎?
……
南軒雨這樣的一句驚喊,鎮住了所有的人。當然也包括這個佯裝睡熟的司徒燚。霎時,所有人的目光都已經投注到了南軒雨的身上。該死,她什麼時候開始這麼沉不住氣了?這時,南軒雨猛然意識到了自己的嚴重錯誤,急忙住口。
「都出去,她留下就好。」
毫無疑問,這個她,仍然是只南軒雨。
司徒燚下了命令,隨後坐了起來。南軒雨急忙過去為他更衣,手上不住的顫抖。
司徒燚這時,一把拽過了南軒雨,她跌倒了他的懷裡。司徒燚俯身吻了下去。
「嗚嗚~~~」
南軒雨不住的掙扎著。可是,漸漸的,她竟然忘了呼吸。猛然間,她記起了自己那熟悉的味道。那一次,她咬破了他的唇。
彷彿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他放開了她。
南軒雨劇烈的喘著。
安靜了許久,南軒雨一直瞪著司徒燚。
「怎麼?終於記得我了嗎?女人?!」
「你——」
這次,南軒雨更加確定,他就是和自己兩次交鋒的那個司徒人。如是,這樣,,,南軒雨也只好……雖然冒點風險,可是她想賭這一回……
「奴婢只是一個軍妓,經常周轉於不同的男人中間,所以偶爾忘了您也確實並非我的本意,奴家今後一定好好伺候……」南軒雨故意的扭捏說了起來。
「女人!那我成全你……」
司徒燚說著,一把扯過了南軒雨。你可以不愛我,說如此風涼的話,但是,我要你感受我……為什麼連這樣都不可以!
「你……」嬌唇還未發出下一步的反抗就被司徒燚死死地抵住了,他的舌猛得鑿開了南軒雨緊咬的牙關,恣肆地游移在那一片濕潤之中,隨即輾轉到她的胸前……
「不要……」南軒雨無助地反抗著,反抗=====
啪~~~,幾邊的器皿碎了一地。
這不是你一直苦等的嗎?你不是……?
終於,在給了自己無數個理由之後,司徒燚停了下了,放開了南軒雨。他不應該就這樣要了她。
這樣,和,,,對於她還和別的女人有什麼分別,如果她今後喜歡,他會給她一個洞房花燭夜,那時候……只是……他,好像的確不能現在。那樣,她會恨他。
之後,停了下來。
只剩下南軒雨的喘息聲。
她終究還是賭贏了。
帳外,眾士兵擋在門口,不敢去打擾。
「別再試圖激怒我,我真的會把你變成軍妓。」司徒燚又一次莫名的發怒,像是慾求不滿。
「這樣也好。奴家就會有更過的經驗——」
「你——」這個女人知道真的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嗎?她剛剛還是那樣的脆弱……「你真的還是南軒雨嗎?」
充滿諷刺。司徒燚更是好奇,怎麼突然間變了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