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他知道,南軒宇就是南軒雨之後,那個自己魂牽夢繞的女人,那個自己一心想要征服的女人,司徒燚他反而不知所措的不想去面對她,那大概就是一種所謂的患得患失吧?雖然,她已經近在咫尺,只要自己的一聲命令就可以見到她……
哎!司徒燚也奇怪這樣的自己,整個腦子裡魂牽夢繞,一閉上眼睛,有滿眼的都是她!
該死!司徒燚暗道了一句,轉而用力晃了晃腦袋,怎麼最近看誰都像南軒雨?!
那個歌妓……
怎麼?
一切都是幻覺。
司徒燚瞪大了眼睛。是她,,,竟突然真的是她!
啪卡的一聲~~~
司徒燚拍案而起。
該死!王副將竟然敢讓她當軍妓!
她竟然成為了軍妓?!
要不是被自己發現,她今晚就已經成了別人的女人!
是憤怒!~~~
正是這啪卡的一聲,音樂也就戛然而止了。歌妓們也都嚇得紛紛退到了一旁,眾將士也都正在殫精極慮的看著他們的王。所謂伴君如伴虎,誰敢有半句的怨言。
在這萬籟都寂之時。
王副將苦笑著站了起來。他就知道王會這樣。自己何必冒天下之大不韙,激怒他們的王了。事到如今,他也只好硬著頭皮站了起來。
躬身問道:「敢問,王有何吩咐?」
司徒燚一愣,意識到自己的失常。
「怎麼沒有人給我倒酒?!!」
司徒燚隨便找了一個理由,又是隨便之了一個歌妓。
「你,過來給我倒酒。」
當然,這個隨便的歌妓不是別人,就是南軒雨!
話說南軒雨已經在大帳之內坐了整整兩個時辰。沒有嚴刑拷打也就罷了,還有水果點心的伺候著,這俘虜當得,怎一個愜意了得?
簡直要比她當將軍那會兒伙食要好。當將軍嘛,大敵當前,只顧著與將士同苦共樂,每天白菜蘿蔔,偶爾一天的土豆,都是在改善伙食。而現在的優待,也還真的是一種享受呢?既來之則安之吧,一定是那個司徒燚還沒有想好什麼嚴刑酷法來折磨她,所以,她還是有的吃就好了。南軒雨也顧不得,一路開始聽天由命起來。
有大約過了不多時候,來人開始給她梳洗打扮起來,脫下了厚厚的鎧甲,她換上了女裝。
女裝?……
南軒雨是有穿過的啊……可是這樣的袒胸露背的衣服,,,只是……軍妓的衣服。想當初,她還是有見過的,當然,也曾經為她們而感覺到悲哀。想不到,自己如今——
軍妓?……
南軒雨確實又聽說過,那是以自己的身體來取悅不同男人的一種,,,南軒雨幾乎是不敢想下去。司徒燚竟然要她……事實上,此時的南軒雨根本沒有選擇。
至少,她還要聽到司徒燚班師回朝的那聲號角!
如是,她寧願受鞭笞,受酷寒,,,以償還那二十多萬人的債!
咽淚裝歡。何況,她本不是一個會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