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竟然是這麼回事,慕容子桃知道了事情竟然是這樣,心下也有了計較,既然如此,那麼…報仇的事便是不能再拖下去了,省的夜長夢多!
夏瑾晗在屋子裡與她又寒暄了幾句,便是離開了,只留下她一個人在屋子裡。
身上的傷,雖然並未曾痊癒,但至少也好了個三五分,只要等到胸口的傷痊癒了,她便要殺了聶影,至於將軍府後院的那幾個女人,當然也少不了她們的,現在便可以開始想對策來對付她們了。
瑞王府的怡香閣,穆淺歌悠閒的半躺在貴妃榻上吃點心。
如今已是五月的天氣,雖並未到三伏天,天也不算太熱,但卻是也有些讓人受不了暑氣的感覺了。
這段時日,穆淺歌之所以一直沒有回到瑞王府,也沒有去到將軍府,不過是為了尋找解蠱毒的方法。
雖然尋到了那解蠱毒的方法,但是需要用到的一樣東西,卻是著實難尋,無奈之下多方打聽到瑞王府有那東西,她才回到了瑞王府來。
蟾酥,雖然並不是什麼很難尋的東西,但是聶影中蠱的時日已然有些長了,一般的蟾酥根本就沒用,必須要用百年以上的蟾蜍身上毒汁做成的蟾酥,再配上蒜子,菖蒲,還有雄黃這三位藥材磨成粉末,用溫酒送服,才能解除他身上的蠱毒。
為了那百年蟾酥,穆淺歌不得不回到瑞王府,反正瑞王爺與聶影之間暗地裡的那點事兒,她也全都知道,等到自己得到了那百年蟾酥,解除了聶影身上的蠱毒,再想辦法在他們動手的時候,暗中了結了這瑞王爺。
到時候,聶影若是能夠坐上那至高無上的位置,她便要做他那獨一無二的女人!
「美人兒,你要的東西,本王已經給你拿過來了,瞧瞧本王對你多好,你這小妖精,可得盡心服侍本王才是!」
怡香閣的內屋門口,瑞王爺人還未到,聲先至,隨即雙手捧著一個沉香木盒,便走了進來,看到那躺在貴妃榻上的穆淺歌,臉上一副涎笑的表情。
「王府,人家什麼時候沒有盡心服侍你啊?這段時日不是因為山寨裡有些要緊的事處理嘛,不然人家說什麼也不會丟下王爺不管的嘛!」
那嬌媚得聲音,膩得聽到人的耳朵裡感覺骨頭都快要酥了,那瑞王爺更是被她這聲音一激,便是身子有了反應。
上去一把將她擁在懷中,便是將嘴湊到她的耳畔,輕輕咬了咬那小巧精緻的耳垂,低聲說道:「既然美人兒如此在意本王,那本王現在就想要你,你可不能推脫啊!」
瑞王爺如此露骨的話語說出來,嘴裡還對著她的耳垂輕輕吹了一口氣,惹得穆淺歌一陣嬌笑連連,一把輕巧的將他推開。
「討厭,現在可是青天白日,王爺怎可如此猴急?」
臉上那嬌媚的笑,看得瑞王爺一陣心神蕩漾,雖然現在還只是白日,但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哪裡經受得住穆淺歌這樣的誘惑。
卻是腆著臉說道:「管他青天白日還是夜黑風高,你挑起了本王的慾望,就得要負責到底!」
再次向著穆淺歌的身上撲去,這一次瑞王爺沒有給她將自己推開的機會,便是直接將她壓在了身下,一雙大手便是在那嬌柔的身子上動作了起來。
穆淺歌眼見自己躲不過這一次了,便媚笑著一把拉住他的手說道:「王爺,既然要做,那便到寢屋裡去罷,在這裡…人家害怕…」
雖然臉上是一副嬌媚的笑,可是眼裡卻閃過一抹陰狠,她才不會傻到將自己的身子給了這瑞王爺。
若不是因為現在事出突然,她根本就不可能讓他的那雙髒手摸到自己的身子。
眼裡一閃而過一抹厭惡的情緒,伸出一隻玉手指著寢屋的方向,對著瑞王爺癡癡的笑道:「王爺,咱們上寢屋去吧!」
這柔媚的聲音,又是讓瑞王爺一陣心神蕩漾,一把便是抱起她向著寢屋的方向走去了。
兩日之後,穆淺歌拿著那百年蟾酥來到了將軍府,直接找到了穆淺藍,然後將那百年蟾酥交到了她的手上。
「淺歌,這是何物?」
穆淺藍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穆淺歌遞給自己的沉香木盒,不明白裡面是什麼東西。
「將軍中了慕容子桃那賤人的蠱毒,這是解蠱毒的東西,我不方便留在將軍府,所以才便宜了你!」
說著又遞給了她一包東西,隨即說道:「將那東西與這一包東西研成粉末,讓將軍以溫酒送服,三日便可解除蠱毒!」
說罷,將東西仍在了穆淺藍的落霞苑,便離開了這裡。
穆淺藍拿著這些東西若有所思,隨即彷彿想到了什麼,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難怪將軍自從回來以後對那慕容子桃這般,原來竟是情蠱在作怪麼,既然如此,那麼便有一場好戲可以看了!
「玲兒,你將這些東西送去碧雲軒的採蓮那裡…」
「是,夫人!」
說罷,那叫玲兒的丫鬟便拿著幾樣東西準備出去。
「等等,你附耳過來,本夫人還有幾句話要囑咐你!」
那玲兒聽話的將頭湊到穆淺藍的身前,等到她的話說完,這才拿著東西退下了。
哼,這一次,我看還有誰能護著你!
居然敢對將軍下蠱毒,這在將軍府可是足夠亂棍打死的罪名,本夫人倒是要看看你這次如何逃過這一劫。
那玲兒將東西拿到碧雲軒,並將穆淺藍交代的話語全都告訴了採蓮。
那採蓮看著這些東西,臉上露出一個冷笑,上一次的事情,她差一點就暴露了,這一次,她才不會再這麼傻!
「玲兒,你將東西放這去回夫人的話吧,就說採蓮知道如何做了!」
「是,奴婢告退!」
待得玲兒下去之後,採蓮才將那沉香木盒與油紙包打開,裡面果然如玲兒所說的那般是那幾樣東西。
隨即她又派人下去查探了,這幾樣東西的確是解蠱毒的,心下這才沒有了任何疑慮,只等著如何將這東西讓那聶影喝下去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