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歡「愉,他不斷的向她索取,而她,只得忍辱在他身下承歡。
直到兩人都已經累到不行,才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她倒在他的懷裡,聞著那曾經熟悉而又陌生的獨屬於他的味道,那些悠遠的記憶,又再次浮上心頭。
若前世的她,也是生得如此絕色,他,是否還會捨得那樣對她?或許是她異想天開了,又或許,是她對他,依然還有感情,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想法。
慕容子桃啊慕容子桃,難道你忘了那些恥辱了嗎?
這個男人,他根本就不是人,他是魔鬼,是惡魔!是卑鄙無恥的小人!你怎麼可以對他動情?怎麼可以?
想到過去的那些事,即使是在睡夢中,她也會被驚醒,原本柔軟的身子,也瞬間變得僵硬起來,看向聶影的眼裡,閃著危險的火光。
若是可以,她真恨不得現在就了結了他!
可以不行,她還未做好完全的準備,也還沒有計劃好一切,貿貿然行動,不但報不了仇,反而還會害了自己。
她雖然不怕死,但她卻覺得,自己哪怕是死,也要死得其所,至少,也要等到自己殺了這個人,為自己,也為那些因自己而被牽連的慕容家人報仇雪恨!
「嫣兒,你怎麼了?」
似乎是感覺到了懷中女子的異樣,一向謹慎淺眠的聶影,頓時睜開雙眸,看向懷中的女子,卻只看見那嬌羞的人兒在他懷中不安分的動了幾下,便又繼續睡了過去。
他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懷中的女子,她知不知道自己這樣的動作對一個正常男人來說,是很有誘惑力的!
他甚至已經感覺自己那身下的小東西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但看向懷中的女子,那張嬌媚的容顏上儘是疲態,他也只好壓下那想再次要她的衝動。
他並不是個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這一點,只要是做過他的女人,都會很清楚的知道這一點。
就像慕容子桃當初嫁進將軍府的時候一樣,他對她,那樣的粗暴殘忍,就好像那躺在他身下的,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件可以隨意丟棄衣物,亦或是,根本就是一個發洩的工具。
他與她的新婚之夜,他想盡辦法折磨她,那一夜,她幾乎感覺自己快要死去,卻每一次都被他從那死亡的邊緣拉回來,隨即又是再次重複的折磨。
只是自那一夜之後,他寧願夜夜笙歌,也不願再碰她一下,甚至將她堂堂第一將軍夫人趕到馬棚去與牲畜為伍,她在將軍府,過得甚至比一個下人還不如,就連府中的下人,亦是可以隨意的羞辱她。
為了掩飾自己的情緒,她將頭深深的埋於他的胸前,以此來遮擋自己那忍不住要掉落的淚。
只因為那些過往,一想到就會讓她忍不住黯然淚落。
而如今,她不但與自己的仇人同床共枕,甚至還要百般討好他,這讓她覺得自己的內心備受煎熬,但為了報仇,她不得不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