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同時,剛才還是活色生香的兩朵姊妹花就這麼被雷天宇和曲驕陽二人無情地香消玉殞了,成為了地獄之花!
對於雷天宇和曲驕陽二人來說,本不可能如此輕易絕殺兩朵異魂姊妹花的,主要是兩朵異魂姊妹花太大意了,她們沒有想到一個正常的男人竟然能夠抵禦得了自己的水魂摩挲之誘,更可惡的是,雷天宇和曲驕陽二人裝得實在是太像了。
像嗎?這只有問雷天宇和曲驕陽二人了,如果說她們沒有死的話,看到雷天宇和曲驕陽二人底下鼓漲的生理反應,就明白了。
「哦!沒想到長得一模一樣,真是可惜一對姊妹花了。」雷天宇望著自己的右手,猥瑣地笑著,「手感真好!真有些捨不得,嘿嘿。」
「手感好?為什麼不留活口?她們的水魂異能不強,卻蘊含著海中水魂戾殺,應該是倭國的殺手。」曲驕陽沒好氣地說著,「雷天宇,你的手底沒有多少進步,這種色色習氣學得入骨三分。」
「曲驕陽,難怪謝風雨說你喜歡裝逼,難道說她們的手法不好嗎?難道說她們沒讓你有想上的衝動嗎?」雷天宇壞壞地說著,「留活口?你小子明明知道留活口也是枉然,為什麼這些話偏偏要我來說出口呢!其實我還真想留活口,找找感覺,嘿嘿。」
「真搞不懂!我妹妹是怎麼會喜歡上你這個臭小子的。」曲驕陽很正經地說道,「妹妹明明說是照著我的樣子去找的,為什麼就變了味呢?」
「臭美!」雷天宇指著曲驕陽說道,「曲驕陽,你妹妹可是我的弟妹,不允許你再說她喜歡我,否則我跟你急!上次的帳還沒有跟你算呢!」
「嘿嘿!事實總是逃不掉的,小子!你敢欺侮我妹妹試試。」曲驕陽竟然笑了,「小子,沒想到來得好快!」
在曲驕陽的笑語中,聽到遠處大道上傳進來隱隱的警笛聲,明顯的是沖這兒而來的,看來是有人上了連環套。具體有什麼目的?無人知道,而雷天宇和曲驕陽二人知道此地已非久留之地——閃人!
「曲驕陽,我們分頭離開,酒店再會合。」雷天宇點頭說道,「閃!」
在「閃」字中,雷天宇和曲驕陽二人裹上浴巾,閃出了桑拿雙人間,只留下兩具香艷的屍體,香艷中透著詭異!…… ……
落腳酒店,沒有見到木純子,曲驕陽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始做準備。
曲驕陽沒有見到木純子,可雷天宇卻見到了。進入房間,看到木純子含情脈脈地坐在床邊,就像小娘子待夫歸一樣,雷天宇似乎早有意料,很大方地坐在了木純子的身邊。
「純子小姐,你怎麼還沒有離開?」雷天宇微笑著說道,「你怎麼會跑到了我的房間,難道說就不怕我吃了你嗎?」
「雷少爺,你說的我怎麼聽不懂?」木純一副無辜地說著,「我看你們竟然自已去尋開心,而無視我這個小美女的存在,很傷人心的!」
「真的嗎?」雷天宇猥瑣地笑著。
「雷少爺,你和曲少爺可是很多女孩子欲攀的高枝,我也不例外。」木純子似怨似羞地說著,「為了搶到這份能夠與兩位少爺親近的機會,我可是擠破了腦袋,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純子小姐,要不我們現在就……」雷天宇色迷迷地望著如綿羊般的木純子。
「咚咚!」就在雷天宇色迷迷地撲向木純子的關鍵時刻,房間的門響了。
「該死的曲驕陽!淨壞本少爺的好事,這次和他同行真是我最大的錯誤。」雷天宇恨恨地說著,「純子小姐,真是……」
雷天宇無奈地起身將房門打開,曲驕陽走了進來,看到木純子之後,狠狠地瞪著雷天宇,全是責怪之意。
「純子小姐,我們要離開了。」雷天宇苦著臉說道,「看來這傢伙(曲驕陽)不給我們機會了,我們只有下次續緣了,相信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的,嘻嘻。」
無聲,無聲之中帶著幽怨,木純子擦過雷天宇,離開了房間。看到木純子離開之後,雷天宇向曲驕陽豎了豎大姆指——來得真是及時,而曲驕陽則是搖了搖頭,對雷天宇表示出了一種「你真行!」的表情,然後一起離開房間。
濱海市機場,雷天宇和曲驕陽二人登上了返回南陽市的航班。當返回南陽市的航班起飛之後,雷天宇和曲驕陽二人以一身普通的裝扮先後從機場的廁所離開了。
夜幕降臨,夜生活開始,大街小巷的娛樂場所熱鬧了起來。濱海市臨市郊的一個複雜、熱鬧卻不大的夜總會,雖然地處不是市中心,卻要比市中心的夜總會更為執鬧,大車、小車停滿,一輛計程車停下,上面下來身穿花哨的雷天宇,手提箱子,活脫脫一個小混子。
進入夜總會,雷天宇沒有想到這裡出售毒品比小姐一條龍服務還猖獗,公然拉著客人問售。雷天宇出高價連買了幾包,最後終於嗅出有異樣的一包,放入口袋中,直奔二樓。
「小子,幹什麼的?」在二樓入口被看場子的傢伙攔住了。
「找刀哥!」雷天宇很直接地說道,「我想找刀哥要貨!」
「要貨?」看場子的傢伙斜瞪著雷天宇,「小子,你找死啊!有你這麼要貨的嗎?你有幾顆腦袋?」
「這位爺,我腦袋只有一顆,可是有這個!」雷天宇將自己手中的箱子打開,全是綠花花的鈔票,「這位爺,我從內地來,沒有路,只有如此了。」
雷天宇說完之後,從箱子中拿出一沓鈔票塞到了看場子的傢伙手中,意思意思!
「有點門道。」看場子的收起鈔票,吩咐著雷天宇,「你小子等著,看刀哥願不願意見你,最好老實點兒。」
看場子的傢伙說著,轉身向裡面走去,而雷天宇則是緊跟其後。雷天宇的步子很輕,加上夜總會的嘈雜聲,看場子的傢伙沒有注意到雷天宇跟在後面,也沒有想到雷天宇會有膽量跟在後面。沿路的保鏢看到雷天宇跟著看場子的傢伙,也沒有進行阻攔。
玻璃房間內,一個刀疤臉的男子正在尋樂子,裡面煙霧繚繞,嬉笑不斷,看場子的傢伙走了進去。
「刀哥!」看場子的傢伙走到刀疤臉男子刀哥的身邊低語著。
「你小子他媽的是不是跑昏了頭,有這麼交易的嗎?萬一是條子怎麼辦?」聽了看場子的低語之後,刀疤臉男子刀哥一記巴掌摑在了看場子傢伙的臉上,大罵著,「去給老子做了那小子,錢收下!」
看場子的傢伙捂著臉轉身,還沒有開門出去,就遭受到了莫名其妙的一記重腳,昏死撞飛。看場子的傢伙昏死撞飛,雷天宇笑著出現在了刀疤臉男子刀哥的面前。
「刀哥,你的心可真夠狠的,不問青紅皂白就黑吃黑!」雷天宇瀟灑地往沙發上一坐,拿出口袋中的那包毒粉,「刀哥,我來不是要貨的,只想知道這包東西從何處而來?」
「來人!」刀疤臉男子刀哥厲聲喝著。
可是,喝聲傳出去了半天,卻無人進來,雷天宇穩如泰山地坐著而笑。
「美女們,你們還不出去,想看熱鬧嗎?」雷天宇提示著。
經雷天宇的提示,房間內的女人哄搶而逃,唯恐殃及池魚。
「你究竟是誰?」看到無人進來和雷天宇的淡定之後,刀疤臉男子刀哥心虛地問道,「我怎麼沒有見過你?」
「我嘛!」雷天宇出示自己的警證,一晃而收。
「你是警察?」刀疤臉男子刀哥雙眼閃爍不定,有了逃意。
「你不要試圖逃走。」雷天宇收起微笑,就像惡魔地說著,「親愛的刀哥,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給你半分鐘的時間考慮,如果說不行的話,我就把這包美味塞進你的屁-眼之中,讓你嘗嘗。」
說著,雷天宇一手玩著靴刀,一手拿著毒品,悠在悠哉地等著,而刀疤臉男子刀哥的雙眼由閃爍變成了陰狠。
時間跳過十七秒,刀疤臉男子刀哥突然動了,矮身去摸身後沙發中的槍枝。動作之間,刀哥手指尖已經觸及到了沙發中的槍枝,卻再無法寸進分毫,而且發出了慘叫……雷天宇手中的靴刀不見了,變到了刀哥的手掌心中,將刀哥的手掌心和沙發同時貫穿,成為了連體,刀哥不慘叫才怪!
刀哥不愧是老江湖,夠狠!右手被靴刀釘刺,左手在慘叫之中再去摸槍……這次,不用雷天宇出手,一道悶槍聲,一顆子彈洞穿了刀哥的大腦,一命呼嗚呼!
一顆子彈洞穿了刀哥大腦的同時,雷天宇的身子隨著沙發一仰,一顆子彈擦著鼻尖而過,險之又險!
「他奶奶的,殺人滅口也就算了,連我也殺!」雷天宇對於剛才的驚險毫不在意,臉上露出了勝利的微笑,「小曲同志,我沒事了,剩下跟蹤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