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天宇並不理會桌子另一邊某些人投射過來的目光,他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在意旁人的眼光。
在雷天宇的應承之下,李小萌、魏淑香二女再次謝過董事長子桑雅文,將香格里拉七星級大酒店的契約拿在了手中。將香格里拉七星級大酒店的契約拿在手中之後,雷天宇倒上四杯酒水,自己和李小萌、魏淑香二女一人一杯,還剩一杯由魏淑香遞向董事長子桑雅文。
「董事長,您的心我領了,但因為媽媽之故,我還無法過心中那道坎。」雷天宇率先舉杯而語,「謝謝您!小輩們敬您一杯。」
「爸爸,謝謝您!」李小萌、魏淑香二女也同時乖巧地舉杯而謝,「爸爸,我們和天宇敬您一杯!」
「好!好!」董事長子桑雅文大聲叫好。
在叫好聲之中,董事長子桑雅文慢慢舉起手中酒杯與兒子雷天宇、兒媳李小萌、兒息魏淑香共飲了一杯。
「對不起!」雷天宇對著桌子上所有的客人一禮,致歉著,「我們就先走了!」
就在雷天宇致歉帶著李小萌、魏淑香二女走出包間的一刻,曲雪婷的身上出現了問題。
「小雪,你這是幹什麼?」曲晶波生氣地喝斥著,「為什麼拒絕小亮的訂婚戒指?」
「女兒,你剛才在所有人的面前都上了訂婚禮儀台,表明你已經和小亮訂過婚,不會又反悔吧?」曲夫人真的急了,「女兒,如果說是這樣的話,讓爸爸和媽媽以何顏面去面對外面的人,而且還有誰家的孩子敢來提親?」
「媽媽,這可是你們逼我的,那我就說了啊!」曲雪婷咬牙說道,「當時在台上的不止喻亮一個,為什麼說我是在和喻亮訂婚呢?」
不止子桑喻亮一個?聽了曲雪婷的話語之後,所有人的大腦中閃過雷天宇的名字,因為除了子桑喻亮,就是雷天宇和曲驕陽二人了,而曲雪婷說的不可能是哥哥曲驕陽,所以不是雷天宇,還會是誰?再加上剛才子桑喻亮對雷天宇的怨恨之語,再不明白就屬於白癡了。
「小雪,你說你喜歡的原來是雷天宇?」曲夫人不相信地問道,「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會喜歡上雷天宇的呢?」
「胡鬧!」曲晶波雖然沒有見到剛才包間的一幕,但已經明白,所以喝斥著,「小陽,你和雷天宇是戰友,而小雪又去過你那兒?一定是你慫恿小雪去沙灣自治區的,難怪子桑伯伯講給我聽的時候還不相信小雪會出現在沙灣自治區,原來這是真的?」
「爸爸,是我的主意!」曲驕陽坦然承認著,「可是我不知道雷天宇會是喻亮的大哥!」
至此,在座的人基本上都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惜當事人雷天宇已經離開了,這也是雷天宇為什麼急急忙忙離開的原因之一,因為他已經預感到此種事情有可能會發生。
「我沒有這樣的大哥!」子桑喻亮突然大叫著,「他不是我的大哥!」
「胡鬧!簡直就是胡鬧!」曲晶波氣極了,「小陽,不說現在這個局面不好收拾,就是當初你根本上不應該讓小雪隻身去沙灣之地,那裡有多危險,你知道嗎?萬一小雪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你怎麼向小媽交待?」
「爸爸,我知道,不過事情已經過去與發生了,我們可以向外界這麼說,妹妹原本就是和雷天宇訂的婚約,只是一直沒尋著雷天宇,才不得不說妹妹是和喻亮訂婚的,反正雷天宇也是子桑伯伯的兒子,稍微變通一下就可以了。」曲驕陽站在妹妹曲雪婷的一邊試圖說服著爸爸曲晶波或者說所有的人。
「老曲,事情來得太突然,只能先放放再說吧!」一直不語的董事長子桑雅文沉重地開口了,「讓我們所有的人都冷靜冷靜,畢竟現在沒有外人知道此事。」
其實,董事長子桑雅文何嘗不知道曲驕陽所說的辦法是沒有辦法中的最好辦法,但是他一直不希望自己的兩個兒子雷天宇和子桑喻亮二人交惡,本是擔心豪門常規問題——產業之爭,沒想到卻是演變到現在這個樣子,真是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對於曲家而言,曲晶波和夫人既然已經知道雷天宇是董事長子桑雅文的兒子,而女兒曲雪婷又是如此的喜歡雷天宇,那心中的天秤已經對雷天宇作出了傾斜,可是能這能說出口嗎?只能沉默了下來。
如此一來,這次的豪門訂婚儀式在表面成功,而實際不歡愉悅之中結束了…… ……
豪門訂婚儀式結束了,雷天宇不知道自己走後所發生的變故,卻在家裡發生了一個小小的插曲,那就是李小萌的媽媽從媒體上得知雷天宇竟然是子桑集團的太子爺,而且自己的女兒還和雷天宇訂了婚,連半夜都笑醒。然後,李小萌的媽媽借沒有通知自己去參加訂婚儀式為由,又敲了雷天宇一小筆。
似乎一切都平靜了下來,雷天宇的假期也休完,該回警局報到工作了。
南陽市,警察總局,黑拳總支的隊員看到雷天宇的到來,都紛紛對他打著招呼。看到如此熱情的同事,雷天宇自然認為是沙灣自治區的效果,孰不知還有他是子桑集團太子爺身份的效果。
支隊長陳龍的辦公室,雷天宇敲門走了進去,沒有想到刑警總隊長易林鋒也在,連忙敬禮而報告。
「雷天宇,你小子隱藏得可真夠深的啊!」刑警總隊長易林鋒打趣著。
「易隊,你說什麼呢?」雷天宇以為刑警總隊長易林鋒得知了自己真正的身份,但還是不露聲色地問著,「易隊,沙灣自治區可是陳支讓我去的。」
「雷天宇,我不是說沙灣自治區的事情,那已經是過去時了。」刑警總隊長易林鋒搖著頭說道,「萬萬沒有想到你竟然是我們南陽市商業巨頭的太子爺。」
一聽,雷天宇笑了,只能笑,還能說什麼?
「小子,不怪易隊長說你,連我也沒有想到,呵呵。」支隊長陳龍開口笑了,「如果說不是我對你足夠瞭解,看著你成長,也不會相信一個商業巨頭的太子爺會從警,而且還是甘願當一個小小的警察,像你這樣出色,又不驕不躁的年輕人真的不多了,不愧是(暗刺)啊!」
「陳支,你的話好像不對啊?」刑警總隊長易林鋒抓住了支隊長陳龍的語病而問,「陳支,你說雷天宇不愧是什麼?」
「不愧是隱藏如此之深的太子爺,呵呵。」支隊長陳龍開始對刑警總隊長易林鋒下逐客令了,「易隊,你如願以償了,為什麼還不走?」
「陳支,要不你把這位太子爺也給我吧?」刑警總隊長易林鋒得寸進尺地說著。
「這你可要不去,天宇我還得留在身邊有用。」支隊長陳龍拒絕著,「易隊,你有一個唐山就夠了,不要得寸進尺哦!」
「既然陳支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先走了,呵呵。」刑警總隊長易林鋒說著,心滿意足地離開了,看來他這次也是為唐山才來支隊長陳龍辦公室的。
支隊長陳龍之所以拒絕刑警總隊長易林鋒,一是因為雷天宇的身份特殊,不能夠受到約束,二是他想培養雷天宇成了他的接班人。
「什麼?唐山回來了?」雷天宇高興地問道。
「暫時還沒有,只是檔案被我們搶了過來,然後又被易隊要走了。」支隊長陳龍回答著,「不過,唐山分隊長很快就會回陽市任職的,到時候你的臉就丟大了,他可是市刑警大隊的分隊長,而你只是一個小小的所長。」
「所長?」雷天宇不解地問道。
「對!」支隊長陳龍笑語著,「一是因為你在沙灣自治區所立的功勞不能如實而上報;二是你的身份特殊,暫且不能太過招搖;三是要給予你充分的自由時間,所以我為你爭取到了東區東路警所的所長之職,離你的家很近,上班也容易些。不過,這個所長只是一個代職或者說暫時的,你在南陽市的真實身份還是我們黑拳總支的一名刑警。只有這樣,將來把你從一個所長上調才會容易得多,也好上調任職。」
「謝謝陳支的關愛。」雷天宇真心而謝。
「應該是我該謝謝你。」支隊長陳龍反謝著,「以你的任何一個身份,都不應該屈尊為一個警所的所長,看來身為我們華夏一名暗刺也要懂得犧牲,特別像你這個年齡能夠做到,真是不簡單!」
「陳支,這是應該的。」雷天宇很平靜地說著,「我也是一名普通的華夏男兒,不同的是華夏大地給予了我異能之體,祖國賦予了我特殊的使命!」
「有你這句話,我就完全放心了。」支隊長陳龍說著,將手中的警證與配槍遞給雷天宇,「天宇,這是換好的警證與配槍,收好之後可以去警所報到了。」
雷天宇接過警證與配槍,然後一個正禮,離開了支隊長陳龍的辦公室。望著雷天宇轉身離開的背影,支隊長陳龍暗讚著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