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號車廂……
年輕的母親邊戰邊退,匪徒們近十個大男人卻拿不下一個女人,那面子不用說就知道,再加上小女孩子喊聲的火上加油,讓搶奪中年男人黑包的劫匪頓生毒計,放棄對年輕母親的圍攻,轉而揮刀搶向雷天宇懷中的小女孩子,他知道小女孩子是年輕母親的致命弱點。
小女孩子是年輕母親的致命弱點,不假!但是,搶奪中年男人黑包的劫匪不知道2號車廂還埋藏著一顆隨時爆炸的炸彈——雷天宇。雷天宇正在極力克制著自己,沒想到搶奪中年男人黑包的劫匪竟然不知廉恥地向小女孩子動手,犯了雷天宇的大忌。
搶奪中年男人黑包的劫匪揮刀搶向雷天宇懷中的小女孩子,雷天宇終於動了,怒而出手,似乎忘記了老人許總的交待……雷天宇突然轉身,將懷中的小女孩子放在座位的裡面,然後並不轉身,只是身子一矮,順著座椅與列桌之間的空隙滑開出去,滑向撲過來的劫匪……搶奪中年男人黑包的劫匪千防萬防,沒有防到不起眼的雷天宇竟然是一顆隨時爆炸的炸彈,就自己的右腿搶入兩座之間的時候,頓感小腹之間被雷天宇的背部狠狠地頂了一下,將自己頂開。與此同時,搶奪中年男人黑包的劫匪感覺到自己右手一空,手中的砍刀不知道為什麼插入進了自己的腹部,卻奇準無比地避過了要害,讓他飛撞向對面的列桌上,痛苦地抽搐著。
此時,躺地上的中年男子醒了過來,看著抽搐的劫匪流著鮮血,嚇壞了,轉達而痛打落水狗——狠狠地踹了匪徒一腳,馬上將匪徒身上的黑包搶了過來。
「別踹了,再踹就要出人命了,你也不想成為殺人兇手吧!」雷天宇的聲音響了起來,「大叔,看好小萱!」
話音未落,雷天宇高高躍起,如靈猴般的在座椅背之間跳躍,轉眼之間就躍到了年輕母親的身邊,雙用一蹬,一個燕子穿雲,翻身而下,準確無誤地抓住一把正在下砍的砍刀刀柄,就勢一錯,持刀正砍的匪徒砍得正起勁,突感手腕傳出鑽心的疼痛,齊腕錯斷……砍刀在手,雷天宇一個360度的空翻,穩穩地落在了年輕母親的身後,將其一抱、一甩……年輕的母親感覺自己被一支強勁有力的臂膀騰空抱起,然後甩滑了出去,人被甩出去,立身之處傳出斬砸而下的刀、棒風聲,好險!
甩滑出年輕的母親,雷天宇藉著兩個匪徒斬空的空隙,原地一個180度後空騰,雙腿張開,一雙腳由上而下地同時絞住了兩個匪徒的脖子,用力一絞、一帶……伴隨著頸部的骨響聲,兩個匪徒被絞出列車的過道,向旁邊的座椅墜落,然後痛叫著掙扎著,感覺到脖子就像落枕一樣錯位,他們知道雷天宇手下留情了,否則自己的脖子就不是錯位了,而是斷裂喪命。
絞飛兩個匪徒,雷天宇以不可能的平行飛滑,雙腳沿著地面滑踹而出,踹在緊撲過來的另一個匪徒的雙前腿上……緊撲過來的另一個匪徒受踹,身體向前仆倒,可身體只是仆倒一半,雷天宇如脫兔般地彈起,躲過匪徒手中順勢砸下來的鐵棒,與匪徒撞了個滿懷……與匪徒撞了個滿懷的同時,雷天宇手中的砍刀壓在了匪徒的鎖骨上,將匪徒的身形向後壓退。
匪徒頸部下的鎖骨處架著鮮紅的砍刀,痛得哇哇大叫地向後退,將自己身後撲上來的其他匪徒全部順著列車過道壓了回去。
「砰!」的一聲槍響,雷天宇一腳將匪徒踹離了自己手中刀刃,手握下垂的砍刀,刀尖還滴著熱著的血滴,活脫脫的一個少年殺神!
槍響於何處?槍響於2號車廂入口處。
2號車廂入口處,匪首伍哥一直未動,冷眼觀望著2號車廂內所發生的一切,掌控著全局,直到自己的人處於被動劣勢之後,才開槍示警。
槍響,匪徒們不再有所行動,把列車長長的通道讓開,匪首伍哥用黑洞洞的槍口指著五米之外的雷天宇,進行著短暫的對峙,2號車廂內空氣似乎比剛才還要緊張。
「臭小子,看是你手中的刀快,還是我的子彈快!」匪首伍哥惡狠狠地喝著。
「我也想知道是我手中的刀快,還是你的子彈快!」雷天宇很平靜地說道,「你,我數過了,在各車廂的槍聲加上剛才的示警一槍,一共九槍,沒有換過彈匣,也就是說你還有一顆子彈可用,你是聰明人,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臭小子!你以為我的這些兄弟是逮霉飯的?」匪首伍哥心中一震,但不露聲色地打著心理戰,「在你小子衝過我兄弟的攔截之前,老子就有足夠的時間換上彈匣。」
「你不信?不信就試試?」雷天宇同樣打著心理戰,「我不是警察,只在乎殺人,所以在你狗急跳牆,命令引爆列車之前,死的一定是你!」
雷天宇說著的同時,心中的意念在動,極力而動,希望可以借助自己的異能之體,一擊絕殺匪首伍哥。
「你究竟是誰?為什麼對我的佈置如此清楚!」匪首伍哥心中震了再震,「兄弟……」
匪首伍哥意欲下達魚死網破的死命令,卻突然中斷,因為……
「小子,不知道是你的槍快,還是我的槍快?」警衛員小華的槍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匪首伍哥的後腦上,冷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臭小子,難怪你有恃無恐,原來你還有高手幫助,老子認栽了!」匪首伍哥不甘地說道,「不過,你們不要把老子逼急了,否則一起去見閻王!」
雷天宇知道匪首伍哥誤認為警衛員小華是自己的同夥,但也懶得解釋。
「我知道你們只是一群求財不求命的傢伙,所以你的手下一個都沒有死,希望你依然遵循自己的搶劫底線。」雷天宇表示願意和平解決。
雷天宇說著,將手中的砍刀一鬆,帶血的砍刀伴隨著響聲墜地。鬆掉砍刀,雷天宇就像沒有事一樣地坐回自己的座位,卻不知道年輕的母親與小女孩子去向。
「小兄弟,她們走了!」中年男人看出了雷天宇的疑惑,連忙指著自己的頭部說道,「她還是一名醫生,已經幫我處理好了傷口。哦!對了,她讓我向你說一聲『謝謝』!」
「嗯!」既然年輕的母親與小女孩子都沒有事,雷天宇也就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