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的顫動時斷時續,持續了大半個時辰才終於徹底靜止了下來。
晉襄正欲回到艙門前,前方樓梯上卻忽然裊裊婷婷走下一個麗人來,晉襄定睛看時,卻是大王最寵愛的后妃姒婕妤。
姒婕妤下了樓梯,看也不看晉襄便要往裡闖。
若是平時,晉襄也不會攔他,不過今天不攔卻不行,當下晉襄把比別人大齤腿都還要粗的胳膊往前一伸,甕聲甕氣地說道:「大王有令,未得他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進入他的寢室,姒妃不要讓末將為難,還是請回吧。」
姒婕妤愕然道:「本宮也不得入內?」
晉襄目不斜視,語氣平淡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大王有令,未得他的允許任何人都不得入內,姒妃你也不能例外。」
姒婕妤見晉襄毫無退讓之意,當下嬌哼一聲,只得怏怏不樂地回了自己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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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莊跟秦寡婦已經春風二度,終於開始商談正事了。
不過既便是討論正事,兩人也仍然保持著嚴絲合縫的親密接觸,項莊的右手更是還在秦寡婦的雪臀上肆意地揉捏。
項莊一邊享受著女人凝脂般的肌膚帶給他的滑膩手感,一邊道:「此次遷都,涉及的各式人員極多,三川、魏國的秋糧已經錯過時節,恐怕是來不及播了,等明年春糧收穫至少還有六七個月,要想敖過這段時間,所需糧食可不少啊。」
項莊說的是實情,遷都是個龐大的工程,魏國五郡原本就已經破敗不堪,三川郡的百姓又多被強行遷入關中,這兩個地方的農業生產已經遭到極大破壞,從江東、荊襄以及巴蜀遷過來的百姓都要重新開始,在明年春糧收穫之前,他們非但無法提供糧食,朝廷還得反過來向他們發放糧食,否則他們就得餓死。
除了這幾十萬百姓,還有虎賁、天狼兩大禁軍以及數量龐大的勳戚、世家、豪族,這部份人再加上他們的家奴,數量甚至還要超過兩大禁軍的數量,再加上王室官衙,全加一塊已經超過了十萬人,這也是要張嘴吃飯的。
由此可見,遷都並不是件容易的事,也足見項莊的決心有多大。
當然,勳戚世家以及豪族頗有積蓄,並不需要朝廷供給,但首批遷來三川郡的幾十萬百姓卻必須靠朝廷養活,這個也是動員他們遷來三川郡的條件,他們遷來三川郡後,不僅前半年由朝廷提供糧食,而且前三年免除全部賦稅。
秦寡婦美目迷離,對項莊道:「大王,奴家這次過來就沒空著手,一次就帶了五百大船糧食過來,總有三十萬石左右。」
「三十萬石還遠遠不夠。」項莊搖頭道「據戶房估計,至少需要八十萬石!」
「可是巴蜀、荊襄的餘糧已經差不多買空了,江東五郡的餘糧則全部進了秭陵太倉,您說過那是戰備糧,不能動。」秦寡婦冇咬著小手指,沉吟著說道「要想補上這麼大的缺口,恐怕得想辦法從趙國或者南越國購糧了。」
項莊沉吟道:「南越國恐怕也沒什麼餘糧了,在趙國你有門路嗎?」
根據烏木崖提供的情報,如今趙國的朝堂跟過往可是大不一樣了,老國相貫高已經賦閒在家,新任國相張景根本就是一個擺設,上將軍白宣幾乎是大權獨攬,這廝又不是一個省油的燈,現在正在勵兵秣馬,整軍備戰呢。
這種時候,楚國糧食想從趙國購糧恐怕很難。
秦寡婦道:「門路自然是有,不過在商言商,要想讓趙國放出糧食來,大王恐怕也得付出相當的籌碼,譬如說馬匹。」
「怎麼?你還想當馬販子不成?」項莊笑吟吟地望著秦寡婦的如huā嬌靨,右手便不自覺地使了些力,這個俏寡婦的嗅覺倒靈,上將軍畢書率驍騎軍赴漠北犁庭掃穴,可是擄回了足足二十幾萬匹匈奴馬,現在就放養在遼東呢。
這麼多匈奴馬項莊還沒想好怎麼處置,秦寡婦倒是動起念頭來了。
「疼,疼,大王,奴家疼。」秦寡婦嘴上喊著疼,眉梢眼角卻是春意蕩然,勾引的意味反而更濃些,一邊又媚聲說道「大王,奴家也是這麼順嘴一說,您要是不願,就當奴家沒說過,要是實在不解氣,那就塞了奴家的嘴吧。」
項莊笑道:「你的小嘴,可不就被寡人塞著呢嗎?」
秦寡婦便白了項莊一眼,下面那張小嘴便用力地收縮了兩下,爽得項莊直吸冷氣,然後一把將秦寡婦掀翻在地榻上,再次狠狠地撻伐起來。
這次遷都,最大的難題就是糧食問題,既然秦寡婦能夠走通趙國的門路,項莊並不介意販賣一部份匈奴馬給趙國,當然,項莊不可能將上等匈奴馬賣給趙國,要不然讓趙國組建起強大的騎軍來打楚國?項莊可不幹這等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