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顏沐宇重複著這兩個字,聲音更像是呢喃。
「什麼時候的事?」
旁邊有些不適時的彈起了鋼琴,思緒太亂,想不起這首曲子的名字。
一種祭奠的感覺,彈的他心慌。
米小白同樣被這曲子搞的有些心神不寧,回過神,撇了撇嘴,聲音很輕。
「就是最近的事咯。」
最近的事?左涼岸最近經常和誰在一起?還不就是安逸風?
顏沐宇眼神中滿是錯亂,躊躇,難道會是安逸風的……
「誰的孩子?」他抿著唇,企盼的看著米小白,似乎在尋找著最後一絲希望。
米小白眸子閃了閃,到底要不要告訴他?
小岸說不要的……她答應過她的……
「唔。」米小白刻意錯開顏沐宇的眼睛,瞥向鋼琴曲的演奏者。
明明是如此悲傷如此令人慌亂的曲子,這個人看起來卻那麼的安逸,享受。
隨遇而安吧,他們的事,還是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你說是誰的?」
邊說著話,米小白就已經站了起來,拎起旁邊的包,還未等顏沐宇有何反應,就走出了咖啡廳。
原地,只剩顏沐宇一人,愣了愣,想要追上去問個清楚,最後還是選擇留了下來。
頹廢的坐下,來時要的那杯咖啡還有餘溫在。
端起來輕抿了一口,苦澀的沁心,沒加糖,他很喜歡。
本曾經也是不加糖,可總是能在苦澀中品嚐出些許的甘甜,而現在,苦澀的讓他心疼,讓他窒息。
扯著嘴角,他盯著那個彈鋼琴的人。
似乎可以在其中聽出些東西,一曲畢,他起身,付了錢就急忙跑了出去。
左涼岸,不管怎樣,他依舊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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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來的來過,該走的走了,我們不是天使,哪怕是再虔誠的雙手,也無法改變生活的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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