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笑雲對著閆靜宇解釋道:「老閆,你從剛才起就沒發現很奇怪嗎?這伙鬼子好像就是說好了似的,你要知道,就算是一個師團級的日軍編制,也不可能會有這麼多的警衛部隊輪番不到五分鐘就換一班崗哨吧。所以,只有一個原因。」
「什麼原因?」閆靜宇急切的詢問。
「那就是一隊日軍從前門出來,繞到了後面,然後又他娘的從後面繞出來,又繞回前門來了。我剛剛想明白,就那一個胖子鬼子軍官來來回回幾百次了,沒錯,鐵定是這樣。」
「那還等什麼?打他狗日的!!」閆靜宇激動的說。
方笑雲點了點頭,說:「必須要速戰速決,我們經不起折騰,鬼子的增援很快就會到的。」
「好,走一個。」閆靜宇命令道:「弟兄們,速戰速決,殺鬼子!!!」
隨即,八路軍士兵們全都嗷嗷叫的衝了出來,輕重武器一齊開火,手榴彈如流星般扔了出去,閆靜宇下轄偵查團一千餘號人全都衝了出去,和日軍絞在了一起。
在十里鋪日軍總部,日軍的胖墩小隊長正在向斑鳩喜求援,對著電話大喊:「斑鳩大佐,請速速前來救援,我們遭到了一股土八路的襲擊,傷亡慘重,兵工廠即將失陷,請斑鳩大佐立即派出部隊前來支援,請一定要快。」
「是,我明白了,是,德田君,我命令你,繼續堅守,我馬上會親自帶領一個大隊前去,在我到來之前,務必堅守。」
「請快一些,他們有一千多人,看來是八路軍一個主力團。」
斑鳩驚訝道:「什麼,主力團?可惡,我馬上來。」
隨後,日軍各部隊吹響了集合哨,還在睡夢中的日軍士兵有些人還罵著:「搞什麼啊?支那人這麼晚還打過來,讓不讓人睡覺了?」但也被迫起床,穿上軍裝,戴上軍帽,檢查了裝備便衝出來集合。
「快,快,十里鋪兵工廠危機,絕對不能被土八路破壞掉。全軍,十里鋪,突擊!!」斑鳩喜拔出指揮刀大喊,隨即便坐上了摩托車。其他的日軍士兵也都坐上了軍用大卡,沒坐上卡車的也是跑步前進。
成輝此時正和膠東軍區司令員賀守業互相拿著望遠鏡看著出城的日軍部隊,賀守業納悶道:「鬼子這麼火急火燎的去十里鋪幹啥啊?」
「管他幹啥,反正咱能打縣城了唄。」成輝對著覃剛說:「老覃,讓部隊出擊吧,這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
「是,我明白。」覃剛命令司號員吹衝鋒號,全軍上刺刀,攻入縣城。
其實,成輝和賀守業司令員二人早就想要攻打慶元縣城,但是,就在攻城之前,日軍精銳的斑鳩聯隊進駐慶元縣,使得攻城日期變得捉摸不透,可是現在斑鳩竟率主力離開了縣城,前往十里鋪,這簡直為攻打縣城爭取了寶貴的機會。
「弟兄們,衝進去。」閆靜宇手持衝鋒鎗掃射日軍,日軍的屍體躺了一整個院子。
日軍的胖墩小隊長看到了這一幕,衝上來,大喊:「豈可修!!支那豬!」
方笑雲衝上來就給了他兩槍,十里鋪日軍守備部隊遭受全滅的命運。
另一方面,一名日軍軍官衝到了斑鳩喜的身旁,說:「斑鳩大佐,大事不好,十里鋪已經失陷了。」
「納尼?」斑鳩驚呼道:「豈可修,支那人,這伙土八路狡猾狡猾滴,立即加速前進,奪回十里鋪兵工廠。」
「另外,大佐,八路軍大部隊偷襲了慶元縣城,佐佐木中佐請求您立即返回救援。」
「納恩大豆?」斑鳩喜驚呼道:「八嘎壓路,支那豬。」立即命令道:「全軍返回慶元縣城。」
隨即,日軍後隊改前隊返回慶元縣城,而此時城內,日軍留守的佐佐木中佐,正在盡一切可能的力量向外求援,但是,都收效甚微,直到最後,連電話線都被八路軍的掐斷了。
佐佐木扔掉了電話,大罵:「八嘎,可惡的土八路,憑借這種土槍土炮就敢攻擊慶元縣,豈可修!!」
一名士兵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對著佐佐木說:「中佐閣下,八路軍已經攻擊到縣城中心的聚仙樓飯館了,距離司令部不足一千米了。」
「告訴部隊,拚死頂住,堅持到斑鳩大佐回來。」
「嗨!!」
可是,斑鳩回來依舊需要時間,而現在成輝命令部隊做好防禦斑鳩的工作,已經在城樓上撿起了機槍陣地,瞄準著可能出現的日軍部隊。
閆靜宇和方笑雲的部隊在十里鋪兵工廠安放了炸藥,放掉了所有的中國勞工,只聽得一聲巨響,這個日軍修建多年的兵工廠瞬間化為灰燼。
「報告。」一名通訊員跑到了閆靜宇的身旁,說:「團長,旅長正面攻擊慶元縣,命令周圍所有的友鄰部隊立即馳援。」
「好,弟兄們。」閆靜宇命令道:「目標慶元縣,跑步前進。」
佐佐木擦拭了自己的軍刀,一名士兵手持武士道站在他的身後,將在他剖腹的同時,砍下他的腦袋,這就是日本武士的解脫方式。
「天皇陛下,萬歲!!」佐佐木將刀插入了自己的腹腔,同時,後面的士兵也手起刀落,砍掉了他的腦袋。
八路軍部隊衝進了慶元縣日軍司令部,日軍部隊已經潰散,慶元縣已被八路軍解放。
城樓上,士兵們大喊:「快通知旅長,斑鳩喜回來了。」
斑鳩喜看見城樓上的日章旗和旭日旗被降下,大罵道:「混蛋,全軍,攻擊!!」
隨後,日軍數挺機槍一齊射擊,九二式步兵炮對著城樓上的八路軍部隊猛轟,日軍的槍法也不是蓋得,藉著夜色,還能槍槍斃命八路軍。
「消滅掉他們,全軍衝鋒。」斑鳩喜大聲命令道。
隨即,日軍部隊全都衝了出去,向城門猛攻。不少日軍士兵倒在了血泊之中,結束了自己的生命,但是,更多的日軍仍然繼續衝擊著慶元縣的城門,不惜生命要將其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