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國亮和弟兄們都開始為即將展開的戰鬥準備了起來,譚國亮與士兵們檢查正在衝鋒鎗和手雷等物品。他們的目標只有一個,消滅掉本田信,為朱為國和死去的兄弟們報仇。
另一方面,毛利輝也正在和他的特戰隊員們準備著什麼,看來,他們的目標也是只有一個,那就是消滅掉陷陣營和戴裕民的司令部。照目前來看,他們極有可能會正面衝突到一起。
譚國亮對著弟兄們訓斥道:「弟兄們,小鬼子要滅亡我們中國,現在,朱為國營長已經死了,就連戴長官也要讓我們保持克制。但是!我們能夠可治得了嗎?不能!這群狗娘養的小日本鬼子,自從抗戰爆發就開始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實在是罪大惡極。再過不到十五分鐘就要年三十兒了,我們要讓這群小鬼子知道知道,我們陷陣營一定會要了他們的狗命!現在我命令,按原定計劃出發!」
隨機,數十名武裝到牙齒的特戰隊員藉著夜色,開始向運城挺進,他們不知道,他們即將與毛利輝所率領的部隊正面衝突。
毛利輝此時也藉著夜幕帶領著幾十名特戰隊員以極快的速度開始向陷陣營與戴裕民司令部的結合部機動,他們的目標是消滅陷陣營以及擊斃戴裕民,完成對這三十萬中國進攻軍隊的合圍,以日本帝國軍的完勝而告終。
毛利輝來到了一個廢棄的橋墩字下面,他對著身旁的隊員們說:「各位,前方就是界子河,是陷陣營的駐地,繞過界子河就是敵聯合戰役司令部的駐地,戴裕民就在那裡。我們的任務就是找到他,幹掉他!都聽明白了嗎?!」
「嗨!」眾人齊聲回答道。
「喲西,我們走。」毛利輝帶領部隊又走了起來。
譚國亮此次是沒有經過上級的同意,私自帶隊前往,如果被抓出來的話,極有可能是會被槍斃的,所以,他這次也是萬分小心。
「虎子,把望遠鏡給我。」譚國亮對著身旁的一個士兵說。
「是。」這名士兵將望遠鏡交到了譚國亮的手上。
譚國亮通過望遠鏡隱約看到了一些個黑影從遠處的樹林裡閃過,他命令道:「全體都有,準備戰鬥。」
隨即,全體都進入了戰鬥準備。譚國亮命令道:「虎子,去給老子探探路。」
「是。」這名叫虎子的士兵立即衝了出去,並迅速匍匐到了地上。他拿出手電筒,用摩斯電碼開始向毛利輝他們詢問:你們是哪部分的?
毛利輝看到後,說:「這是哪支部隊?竟然在這裡,必定是支那軍,全體都有,一個也不要放過,幹掉他們!」
「將軍,如果說在這裡動手的話,我們會暴露的。」一名參謀說。
毛利輝立即示意不要攻擊,他拿起手電筒,用摩斯電碼回答:我們是晉綏軍七十三軍的,剛剛從呂梁山撤下來。
虎子看了很高興,用摩斯電碼對著譚國亮說:是友軍,不是鬼子。
譚國亮見了長舒了一口氣,對著弟兄們說:「走,去見見友軍。」
隨即,虎子走在最前面,朝著毛利輝所在的方向飛奔了過去。毛利輝一件情形不對,譚國亮走到距離他們不足五十米遠的地方,說:「等等,我記得晉綏軍穿的應該是藏青色的軍服啊,怎麼……」
還沒等譚國亮說完話,日軍的狙擊手一槍就把虎子給爆頭了,譚國亮大喊道:「媽的,中計了,是鬼子!給老子辦了他們!打!」
一時間,槍聲四作。雙方手持自動火器發生了激烈衝突,雙方狙擊手也互不相讓,不停地狙殺對方士兵。日軍攜帶的兩挺九二式重機槍一齊開火,掃射陷陣營的特戰隊員們。
戴裕民聽到了槍聲,衝到了院子裡。一名參謀立即衝了過來,「報告,軍座,您有什麼事嗎?」
戴裕民急切的問道:「狗日的,是哪裡打槍?」
「報告,是界子河附近,應該是陷陣營和鬼子交上火了。」
「娘的,譚國亮這個楞種,就知道給老子惹事兒。傳我的命令,警衛團抽調出一個營的兵力,立即支援。」戴裕民命令道。
「是!」
而在運城城內,本田信也聽到了雙方交火的聲音,他對著身邊的軍官們說:「這是怎麼回事,毛利輝為什麼沒有發射信號彈?」
「這個嘛。」一名軍官說:「身為帝國的戰神,他們自然有他們自己的想法,我們又怎麼可能會明白呢?」
「說的是啊。」本田信說:「只能希望他們能夠一路高奏凱歌,勝利歸來啊。」
譚國亮看著周圍不斷傷亡的士兵們,他大聲喊道:「弟兄們,絕對要頂住啊,這群小鬼子,一個也不能放過,都必須讓他們死在這裡!打!」譚國亮的子彈打完了,他撿起身旁一名已經陣亡了的士兵手中的司登式衝鋒鎗對著日軍瘋狂的掃射。
這時,一名日軍特戰隊員用步槍射中了譚國亮的左胸,譚國亮應聲倒地。眾士兵衝了過來:「譚中隊!媽的,掩護譚中隊撤退!」
毛利輝看見譚國亮想要撤退,立即命令道:「全體衝上去,咬住他們。」
隨即,日軍特戰隊員全部都從壕溝中衝了出來,追擊著逃竄的陷陣營成員們。
此時,戴裕民的警衛營已經殺了過來,領頭的大喊道:「弟兄們,救出陷陣營的弟兄們,鬼子一個也不要放過,幹掉他們。」
毛利輝一見大驚,大聲命令道:「可惡,命令部隊,全部撤退回城。」
「將軍,那麼我們還去不去戴裕民那裡?」一名士兵問道。
「戰機已經消失,槍聲一響,戰機稍瞬即逝,我們撤吧。看來,我們依舊沒有得到天照大神的庇護,我會為這次行動的失敗負責,撤退!」
「嗨!」隨即,日軍特戰隊員們邊打邊撤,不一會兒,就跑出了很遠。
「行了,別追了。」譚國亮命令道,看著這麼多躺在地上的己方的屍體,譚國亮知道自己這次真的難逃軍法處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