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權凍得都已經有些開始發抖了,他對著櫻井一和說:「教官,我快不行了。」
「看來這幾個傢伙一時半會兒也走不了的,本來不想結果他們的性命,看來現在也沒有辦法了。記住,干的都給我漂亮點。」櫻井一和命令道。
「您就放心吧。」諸葛權高興的開始摩拳擦掌,看來,這是幾個人今天是鐵定是要死在這兒了。
諸葛權和簡建國對視了一眼,以最快的速度從地上爬了起來,一名南朝鮮軍人大喊:「有抗聯!」剛剛想將手上的步槍舉起對著諸葛權射擊,櫻井一和的一顆狙擊步槍的子彈就已經洞穿了他的腦門。後面的一名偽軍,簡建國迅速的衝了上去,用刺刀插進了他的胸膛,迅速的結果了他的生命。
不到十秒鐘的時間,地上已經橫七豎八的躺了十二具屍體,而諸葛權和簡建國都沒有開一下槍就把他們全部解決了。
「快跑啊。」一名日本兵大喊著並向後方跑去。簡建國立即將手上的刺刀擲了出去,二十米開外的這名日軍士兵直接被其從後面刺穿心臟,倒在了地上,死了。
而就在這名日本兵被殺死之後,其他的敵人還是四處逃竄。櫻井一和大喊道:「別讓他們跑了!」隨即,用狙擊步槍又狙殺了在一條直線上的三名敵人。諸葛權和簡建國衝了上去,將最後的兩名敵人全部解決了。
「行了,搞定。」諸葛權彈了彈身上的雪水,撿起已經死掉了的敵人身旁的步槍子彈和手雷走到了櫻井一和的身旁。
「要不要把這些屍體處理掉?」簡建國詢問櫻井一和道。
「不用了,如果要處理的話那也太麻煩了,反正,敵人的巡邏隊早晚也還是會回來的。讓他們自己來收拾吧。」櫻井一和命令道:「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任務,石曉恩的處境目前還很危險,我們得趕快聯繫當地的抗聯同志,況且,我們也需要補給。」
櫻井一和的話說完,三人便踩著薄冰,迎著朝陽向抗聯的根據地進發。
木村紗織聽說了石曉恩已經加入了偽軍部隊,很高興,她甚至從新京大學的校園裡親自寄信給石曉恩,來表達自己的喜悅之情。偽滿洲國的偽軍部隊即滿洲國的國防軍,說白了,這支滿洲國的國防軍的最高統帥並不是滿洲國皇帝溥儀,而是日本天皇授權下的關東軍司令部。
「最近幾個月,新京郊外的我們數個軍事據點都遭到了中共抗日聯軍的襲擊,我們損失慘重,僅僅是最近一個月裡,就有超過三百名士兵陣亡,其中超過八十人都是皇軍士兵。我深表痛心。」關東軍總參謀長吉本貞一中將在關東軍司令部向關東軍主要軍官們介紹目前新京地區的抗敵形勢和抗聯的活動情況。
關東軍總司令官梅津美治郎大將對著身旁的木村馬達說:「木村將軍,您有什麼看法嗎?現在抗聯在新京地區的活動如此的猖獗,對於我大日本皇軍在這裡的活動始終是一個隱患啊。」
「這點我又何嘗不知,現在滿洲國朝廷裡很多都是滿清王朝末年的舊臣,他們竟然有些人主張溥儀聯共抗日,聯合中共來把我們從滿洲驅逐出去?要不是我負責看守滿洲朝廷,要不然的話,溥儀說不定早和中共一起造反了。」說完,木村馬達喝了口熱咖啡。
其實,梅津美治郎身為關東軍的最高統帥,他又何嘗不知,作為日本帝國陸軍的精銳,關東軍一直擔負著守護日本最大資源重地——中國東北的重任。而現在,隨著中共領導的東北抗日聯軍在滿洲國境內的活動日趨猖獗,甚至連滿洲國的傀儡皇帝溥儀都有些動搖了。雖然,溥儀只不過是日本政府扶持下的一個傀儡皇帝,但是,東北畢竟被滿清統治了不少年,況且,清軍入關之前東北也曾是他們的老巢,民族凝固感深重,一旦溥儀號召全滿洲國人民團結起來反抗日本,那對於擁有八十餘萬部隊的關東軍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挑戰。畢竟東北也有近千萬的人口。
新京大學坐落在滿洲國首都新京市的市中心地帶,離關東軍司令部的所在地並不遠,可以說是門對門,在新京大學上學的也主要是滿洲國的主要官員、大漢奸以及日本貴族的孩子們,可以說這裡是日本貴族們的大學。來看看今天長春大學,已經完完全全的找不到了當年那種烽火硝煙的感覺,如今在長春大學的校園裡,到處都洋溢著同學們的歡聲笑語,又有誰還記得幾十年前,那些為了民族獨立和復興的英雄們戰鬥的故事呢?
在新京大學的合唱團裡,木村紗織作為整個合唱團的領唱之一,並不單單是因為其清秀的長相,最主要的還是因為她那美妙的歌喉。這次,是新京大學校務辦公室所主辦的匯報演出,木村紗織看到,自己的父親木村馬達和其他相識的關東軍高級將領都坐在台下看自己的表演,絕對要把最好的一面表演給爸爸看。
眾人在台上放聲高歌,演唱了包括日本國歌《君ソ代》在內的多首膾炙人口的日本歌曲,迎來了台下觀眾的陣陣掌聲和叫好聲。表演完畢後,木村紗織代表合唱團用日語對在座的所有觀眾表示最真摯的感謝。雖然,滿洲國大多數人使用的是漢語和滿語,但是,由於是日本的統治階級,所以,滿洲國的官方語言和必學語言是日語。
木村紗織表演完後,快速的跑到了木村馬達的身邊,「爸爸。」木村紗織親切的叫道。
「女兒,很精彩的表演啊,爸爸看了真是發出由衷的讚歎啊,非常的好,爸爸以有你這麼一個女兒而感到驕傲啊。」木村馬達摸了摸女兒的頭。
「謝謝爸爸。」木村紗織笑著說。
「聽你堂哥說,你認識了個男朋友了。」木村馬達不懷好意的問道。
「又聽堂哥胡說!」木村紗織害羞的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