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延安,情報部門的同志們日夜不停的在工作著。
「薛處長、娜塔莉同志,我們剛剛又收到了那個奇怪的波段。」
「嗯?」娜塔莉接過了那份截獲的電報:「這是舊密碼,日本人有明碼呼叫過嗎?」
「目前還沒有。」
「好,我知道了,繼續監聽。」
「是。」
「敵人很狡猾呀,這個吉岡杏裡也隱藏的很深。就目前來說很難把她挖出來。」
「可以請求蘇聯方面的援助嗎?」薛俊龍。
「現在其實蘇聯國內也處於對抗德國法西斯最艱難的階段,我們也很難對中國進行很有效的支援。」
「這樣啊,那好吧。」
「噢噢……」清晨第一縷陽光照進了房屋內,公雞也開始打鳴了,方乃玲懶洋洋的穿上了衣服。「唉?楚楚一晚上都沒回來?」方乃玲摸了摸身旁,王楚楚的輩子和床鋪十分整齊。
「楚楚,你在哪兒?」
「乃玲,我在這。」楚楚拎著一盆剛洗完的衣服走了過來。
「你怎麼一晚上都沒回來?」
「回來了呀,只不過一大早我就去河邊洗衣服了。」
「現在可還沒開春呢,這麼早洗衣服,別把你的銷售都給凍僵了,戴曉明那邊我可賠不起。」
「乃玲,別開玩笑了,你洗漱了嗎?」
「還沒呢。」
「快去吧,洗漱好了,我們去吃早飯。」
太原,日第一軍司令部。
「喲西,吉岡杏裡小姐傳回來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情報,飛鳥君。」巖松義雄。
「到,司令官閣下。」飛鳥一馬。
巖松義雄走到了他的身旁,上去就是一個清脆的耳光。
「司令官閣下,我不明白,您這麼做是何故。」
「八嘎!你沒有活捉歐陽鋒,我原本以為他死了,沒想到,他竟然被八路俘虜了,你知不知道!」
飛鳥一馬大驚:「您說什麼?司令官閣下。」
「歐陽鋒被八路救了,你這個廢物,我第一軍有你這種廢物,真是奇恥大辱,我還有何顏面在軍部立足?」
「真的非常抱歉,將軍。我願意戴罪立功。」
「北支那司令部的意思是你剖腹以謝天皇,但是,我看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我還是和北平長官部做了一些溝通,你可以戴罪立功,一定要把歐陽鋒給我抓回來!」
獨立旅現在的駐地是在晉西南的一個荒無人煙的村莊,這個村莊早在1937年時就已經被日軍掃蕩成了無人區,村子裡面連鳥都看不見幾隻,惟獨有的只有烏鴉。獨立旅一入駐這裡便把這裡變成了一個裡三層外三層的堡壘。
王楚楚還像平常一樣,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以及嚮往共產主義的心情和信仰,正在房裡看著蘇聯小說。方乃玲此時正在房外看著她,方乃玲的心裡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每次跟王楚楚在一起部隊都要出事,這點也就算了,為什麼每次部隊出事之前,王楚楚都會變得特別奇怪。這一點讓自己不得不懷疑,王楚楚的背景很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