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雨舒感覺到自己被扛起來,好像是被送進了一輛車裡,然後她感覺到了車開動了。她心裡充滿了絕望和恐懼,她不知道自己將會被帶到哪裡去,她拚命的想著逃離的方法,但是現在手腳被縛,嘴巴被堵,任何方法都是徒勞的。
正在陳雨舒感到絕望的時候,意想不到的情況的發生,那幾個先還惡狠狠的流氓這時打開了套住陳雨舒的麻袋,在她錯愕的眼神中解開了她身上的繩索,其中一個似乎是領頭的人說道「陳小姐,對不起,剛剛為了在吳昊那小子面前做做樣子,我們只好委屈一下你了,希望你不要見怪。」
陳雨舒這時候坐在車上,一臉疑惑地看著這幾個人,不解地問道:「你們這是……」
「陳小姐,請不用擔心,我們沒有惡意,而是有人想見你,而我們正好利用吳昊這次事情用這種方法將你請來,也讓吳昊那小子長點記性,我相信下一步那小子會得到更慘痛的教訓,只是這些自會有人去做的,並不在我們的範圍之內了。」這時那個領頭的人說道。
「有人要見我?誰啊?」陳雨舒疑惑地問道。
「陳小姐去了就知道了。」那領頭說完後就不再說話,留下陳雨舒一個人在那裡猜想著到底是何方神聖要見自己。
「研姐,你確定陳雨舒來了以後第一個要見得人是任晨風嗎?她哥哥可是武警部隊的,按照常理來說她第一時間肯定要讓她哥哥來呀!」一個房間內,一個絕美容顏的女人優雅地坐在一張椅子上,她身後站在一個長相也不算差的女人,駭然是在英國準備用硫酸潑馮若惜的陸靜,此時說話的正是陸靜。
坐著的絕美女人臉上露出一個自信的微笑,一笑傾城的感覺都不足以形容這個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魅力,她說道:「只要跟任晨風相處過的女人遇到危險的時候第一時間都會不由自主地想起他,因為他身上具有著一股讓人信賴和依靠的氣質。」
「研姐,想不到你見都沒有見過任晨風,居然就這麼瞭解他。他身上的確有著那樣一股氣質在,只要在他身邊,無論男生女生,都會不由自主地以他為中心。」陸靜跟任晨風算是打過不少次交道了,對於他多少還是有些瞭解的。
那絕美女人這時站起身來,優美的身材頓時展露無遺,她微微一笑說道:「一個人,最瞭解他的不是他的朋友,而是他的敵人。好好演這齣戲,我需要一個人打進他的內部去。」
「研姐,你放心吧,上次在英國的時候他就已經說過讓我去他的酒店了,只不過我一直沒有好的借口而已,這次吳昊正好幫了我這個忙。」陸靜笑著說道。
絕美女人輕輕點點頭,獨自離去。
幾分鐘後,陳雨舒就被那幾個流氓帶了進來。陸靜笑著迎了上去,故作驚訝但又親熱地拉住一臉迷惑地陳雨舒說道:「陳老師,怎麼會是你?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受驚了!」
「你是……」陳雨舒對陸靜倒是沒什麼印象。
「你不認識我的,我也是G大的學生,我叫陸靜!」陸靜自我介紹到。
「陸靜?」陳雨舒皺著眉頭回憶到,突然眼睛一亮,有些驚喜地說道:「我想起來了,你是曾凡以前的女朋友對嗎?」
陸靜點點頭,說道:「是的!不過現在已經不是了!」
「曾凡那小子也真是,這麼好的女朋友都不知道珍惜!」陳雨舒此時已經忘記了自己剛剛還處在危險的境地,直接跟陸靜聊了起來。
陸靜不好意思地笑笑說道:「陳老師,不怪他,是我提出的分手的!」
「哦!是這樣啊!」陳雨舒點點頭說道:「那也是那小子沒福氣。對了,陸靜,今天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陸靜笑著請陳雨舒坐下,給她倒了一杯水說道:「陳老師,這麼晚了,你還是先叫人來接你吧,然後我再慢慢說給你聽。」
陳雨舒想想也對,拿出手機就撥通了任晨風的電話,剛剛在自己遇到危險的時候她第一時間想到的也是任晨風,就在那一瞬間她終於證實了自己的感情,自己是真的喜歡上自己的學生了。不是有句話說過嗎?在自己最危險的時候想到的人往往就是在自己心中最重要的人。
「臭小子,你老師我被人綁架了,還不快來救我!」陳雨舒撥通電話後直接不客氣地說道,完全忘記了上午的時候還對他發過脾氣呢。
任晨風此時正在酒吧裡面給大娃他們佈置安保任務呢,聽到陳雨舒的話第一反應就是不相信,他無奈地說道:「陳老師,下次撒謊的時候帶點技術含量好嗎?你這被綁架了還能用手機打電話嗎?」
你這個小沒良心的,陳雨舒聽到任晨風的話也是一陣無語,自己的確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問題,現在被揭穿了,她只好實話實說:「我剛真被人綁架了,現在又被人救了,你快來接我吧,我在……」說完地址後陳雨舒就掛斷了電話。
任晨風雖然心裡還是有所懷疑,不知道這個魔女在玩什麼花樣,但是現在她已經掛掉了電話,他也只能去一趟了。
「陸靜,快告訴我今晚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陳雨舒這邊掛掉電話後,就迫不及待地對著陸靜問道。
「吳昊這個禽獸不如的傢伙,真不是人!」陸靜說道這裡眼神裡閃過一絲仇恨,她恨恨地說道:「我跟曾凡分手實際上也是因為吳昊,他就是一個混蛋,在沒有得到你之前,對你百依百順,得到你以後,就會毫不留情地將你一腳踹開。今天晚上他本來想安排一場英雄救美的好戲,然後讓你感激他的恩德。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他找的這幫小混混我居然認識他們的老大,於是就將計就計,不但拿了他的錢,還將他狠狠地揍了一頓,最重要的是,沒想到她的女朋友居然會是陳老師你!」
陳雨舒這時候也算是明白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心裡已經將吳昊咒罵了何止千遍,她咬牙切齒地說道:「吳昊,你這個混蛋,你給我等著,姑奶奶跟你沒完。」
陸靜笑著說道:「關於這一點陳老師你就不用操心,你剛剛不是已經叫任晨風來接你了嗎?我相信他只要知道這件事以後,吳昊以後在築城肯定是呆不下去了。」
「那小子有這麼大本事嗎?我怎麼沒看出來?」陳雨舒不相信地說道。
陸靜神秘地一笑,說道:「他有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呢,到時候你可以盤問盤問他,不過可千萬不要說是我說的哦!」
陳雨舒聽到陸靜的話,也陷入了沉思。一直以來,她只知道任晨風本是很大,似乎沒有什麼事情可以難倒他,卻從來沒有去想過他為什麼經常沒來上課,而且三個月不來學校除了自己也沒有人過問,反而還專門有人來為他擔保。她本來就是一個神經大條的人,今天要不是陸靜提及這方面的事情,她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去深究任晨風這方面的事,但是現在陸靜既然提出來了,她一探真相的好奇心就越來越強烈。
兩人談話間,任晨風已經按照陳雨舒說的地址趕來了,陸靜打開門的時候,任晨風愣了,好半天才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是你救了陳老師?」
「進來再說吧!」陸靜笑了笑,並沒有直接回答任晨風的問題。
任晨風進來看到陳雨舒正舒服地坐在沙發上喝水,心裡第一感覺就是又被這魔女欺騙了,心裡一陣無力,沒好氣地說道:「我說陳老師,以後不要拿綁架這麼嚴重的事情來開玩笑了,這可是很嚴重的,你的學生我心臟承受能力可不算好,萬一這哪一天被嚇死了你可是要負責任的。」
陳雨舒懶懶地看了他一眼,臭小子,就知道正眼說瞎話,還小心臟承受不能力不好,明明知道我被綁架了居然還敢一個人來。她白了任晨風一眼,說道:「你真當我大半夜沒事兒做用這種事情來騙你嗎?」說著將晚上發生的事全部一股腦兒地說給了任晨風聽。
「吳昊!不錯,不錯,很不錯!」任晨風聽完陳雨舒的痛訴後冷冷一笑,嘴裡連續說了三個不錯。說完他轉頭對陸靜說道:「陸靜,這次真的謝謝你了,要不是你的話,陳老師今晚可就危險了,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後你要是有什麼用得著我的地方,儘管開口,我一定盡力而為。」
「不用以後了,我現在就有個請求呢!」陸靜嘻嘻一笑,說道:「你上次在英國的似乎不是說我可以去你那裡上班嗎?我現在也畢業了,正愁沒有工作呢,怎麼樣?準備安排一個什麼樣的職務給我呢?」
當著陳雨舒的面,任晨風也不好過多表露自己的身份,只得含糊地說道:「你去風塵酒店找黑鷹吧,他是老闆,不過跟我是朋友,不會虧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