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鷹頓時有一種想噴血的衝動,這幫傢伙,居然當著這幾位姑奶奶為自己這話,這不是把自己往火山口裡扔嗎?他怒視了幾人一眼,幾人卻當著沒有看見,廢話,惹到你最多就是被你湊一頓,要是惹到這幾位姑奶奶雖然皮肉之苦可以免,但是心理上的折磨那才是最淒慘的。
黑鷹見幾人不看自己,氣歸氣,但還是一本正經地說道:「你們這幫笨蛋,在嫂子們面前,我能做主嗎?這當然要問幾位嫂子的意見啦!」
錢江幾人這個時候充分表現出了一個手下的良好素質,紛紛一臉茫然且期待地盯著幾位姑奶奶,那模樣可叫一個乖巧啊,這模樣要是被外面的人知道了的話,估計以後沒人會怕黑社會了,因為他們就是一群羔羊。
東方雪伊這時率先轉頭離去,邊走便不回頭說道:「只有你們才會把他當著寶,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阮星這時也優雅地一笑,說道:「我那房間裡恕不招待醉鬼。」說完也款款而去,輕輕地來,輕輕地走,揮一揮衣袖,只留下一股清香。
席清甜雖然名義上已經是任晨風的女朋友了,但卻是四女中間唯一沒有跟任晨風單獨相處一夜的人,所以她當然也不好意思繼續留下去,溫柔地對蕭筱說道:「蕭筱,晨風今晚就辛苦你照顧一下了。」
其他三女一走,黑鷹等人頓時有了行動的方向,連忙滿臉堆笑地對蕭筱說道:「嫂子,你看是現在就抬到你房間裡面去嗎?」
蕭筱見東方雪伊她們走離開了,當下也不再客氣,說道:「嗯,麻煩你們了,抬的時候小心一點,不要將他吵醒了,他這一回來就沒有消停過,現在又喝了這麼多的酒,一回來就不讓人安生,還不如不回來的好。」
當然,對於這些埋怨的話,黑鷹等人當然是左耳進,右耳出了,誰要是相信她是真的對風少不滿的話而附和一句的話,那可以很確切地保證明天他就會被調離這間別墅,至於去哪裡,這個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將任晨風抬到床上放好以後,黑鷹幾人自覺地告辭離去,將時間留給了蕭筱一個人。蕭筱坐到床邊,看著熟睡中的任晨風,邊替他脫掉身上帶有濃濃酒味的T恤邊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自言自語地說道:「盼星星盼月亮盼到你回來了,卻連話都跟你說不了兩句,三個月了,你難道就一點都沒有想我嗎?剛剛在外面,東方姐姐她們估計也是看在我跟你在一起最久的份上才故意將你讓給我來照顧的,現在你的老闆娘也回來了,看你怎麼去應付你身邊的風流債。」
「啊!你怎麼……」蕭筱說著說著突然驚叫出聲,因為她看到任晨風此時正瞪大了眼睛望著自己。「你要死了,突然把眼睛睜得這麼大,想嚇死人啊?你不是喝醉了嗎?」等明白過來以後,蕭筱忍不住在他身上輕輕拍打了一下。
其實任晨風從一開始就是裝醉的,這個眾美雲集雖然是每個男人心中的夢想,但是一旦這種情況真正發生以後,卻不是這個樣子的了,就像現在的任晨風,也只得裝醉來讓美女們選擇自己,而不是自己去選擇別人。
「我要是不裝醉的話又怎麼能安然來到你的房間呢?」任晨風坐起來握住蕭筱的手說道。
蕭筱嬌嗔地白了他一眼,說道:「還不是你一天在外面沾花惹草,現在卻又來抱怨,真不知道上輩子做了什麼錯事,居然會喜歡上你這個壞蛋。」
任晨風歎了一口氣說道:「這個世界上最難償還的就是感情債啊!如果可以的話,我寧願自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每天安安心心地在教室裡面上上課,就不會牽扯出這麼多麻煩事了。但是沒辦法,一個人太優秀了也是一種痛苦啊,筱兒,你告訴我,要怎麼樣才能不這麼優秀,不這麼受女孩子歡迎呢?」
本來聽著他前兩句話還挺正經的,哪知道到了後來卻又恢復了那副無賴的樣子,對於任晨風的無恥蕭筱也算是有點抵抗能力了,她說道:「很簡單啊,剛剛是因為你醉了,所以讓他們抬你進來,既然現在你清醒了,就從我房間裡出去,我可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歡迎你!」
這些話對於任晨風有用嗎?毫無疑問,沒有!他無恥地一轉身,直接將頭枕在了蕭筱的大腿上,手環著她纖細的腰肢不規則的運動著,笑著說道:「筱兒,你見過一隻狼進了羊窩還會自動離開嗎?」
「別動手動腳的,幾個月不見我看你變得越來越不正經了!」蕭筱拍打了一下任晨風在自己身上遊走的那只不老實的手。
「怎麼我有正經過嗎?」任晨風手上的動作一點都沒有停止,依然無恥地笑道:「筱兒,你的身體越來越敏感了哦!」
蕭筱此時已經被任晨風一雙不老實的手撫摸得滿臉嬌羞,最後終於忍不住站起身,沒好氣地說道:「成天心裡就不知道想些正事!」
任晨風看到蕭筱一臉潮紅,嘿嘿一笑,一把將她抱到床上,狠狠地壓在身下,一張大嘴就親了上去,好半天才鬆開口說道:「我們現在做的就是最最正經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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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任晨風清晨就起床了,在英國他已經養成了每天早上起來跟施穎一起晨練的習慣,他沒有操心昨夜被他折騰了一夜此時正在熟睡的蕭筱,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就下樓來,正好碰到施穎也從樓上下來。這晚上在其他女人房裡過夜,饒是任晨風這樣的厚臉皮忍不住也老臉一紅,嘿嘿一笑,轉移話題說道:「老闆娘,去溜躂溜躂?」比起任晨風,施穎倒是自然多了,點點頭跟任晨風一起跑出了別墅。
上午,黑鷹帶著任晨風來到了風塵酒店一間暗房裡,彭六指早已經等候在那裡了,黑鷹說道:「風少,按照你的要求,沒死,但比死痛苦。」
任晨風點點頭,看到暗房裡的老七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此時他的眼神裡並沒有滔天的怒意,相反還很平靜。他上前用腳撥了撥老七,卻沒有一點反應,他淡淡地說道:「拿水潑醒他!」雖然語氣很平靜,但是黑鷹和彭六指都同時感到了一股寒意。
黑鷹讓兩個手下抬來一盆冷水澆在老七身上,老七渾身打了一個冷戰,緩緩睜開了眼,眼神裡早已經沒有了當初的不可一世,而是如死灰般無神,現在這三個月來被黑鷹他們已經折磨得沒有了一點脾氣,估計他現在心裡最想的就是了結自己的生命吧。
任晨風走到他跟前,冷冷地看著他說道:「老七,很久不見了,你過得還好嗎?」
老七無力地抬頭看著任晨風,本來無神的眼神裡也有了一絲驚訝,說道:「任晨風,你個王八……」
「八你媽個頭!」不等他說完,黑鷹就已經一腳踹在他小腹上,惡狠狠說道:「他媽的,還不老實,我看你是這三個月來還沒有被折磨夠!」
黑鷹知道任晨風與這人之間的恩怨,所以下腳絲毫沒有留情面,一腳下去,本來就很虛弱的老七直接癱軟在地上,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了。
任晨風舉手制止了還想繼續的黑鷹,臉上現出一絲詭異的笑容,說道:「好了,先別打了!不要忘記我們築城的黑幫是以德服人的。就算要打,也等我不在的時候再打吧,你們都知道我是個善良的人。對了,我剛剛進來的時候看見好像酒店裡剛引進了一批套房專用的男女用品?老七好歹是京城來的客人,可不能怠慢了,好東西一定要讓他享受一下。」
一旁的黑鷹和彭六指聽得全身冒汗,這風少,也太狠了吧。那些東西可都是在床上助興的,這要是給正常人吃了還不讓他發洩,這可比殺了他還要難受啊,他們心裡同時想到了滿清十大酷刑。
「任晨風,你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有種就殺了我,搞這些花樣幹什麼?」老七一聽任晨風的話,心裡也是一陣哀嚎,三個月來,每天被黑鷹他們折磨一番,痛扁一頓這下他都可以一聲不吭照單全收,但是聽到任晨風這個方法他饒是一生硬骨頭的雪豹隊員,也不禁心裡發毛。這小子真他媽是個惡魔啊!
任晨風冷笑一聲,上前蹲下揪住老七的衣領,說道:「殺你?我是文明人,不會做出違法的事的,說我卑鄙無恥,這個我接受,我做不到你那麼心狠手辣,就只能選擇卑鄙無恥了。」說到這裡,他眼神一冷,直接抓住他的頭往地上撞去,老七頓時頭冒鮮血。任晨風吐了一口唾沫到他臉上,說道:「小雯一天不醒,你就一天不要想死,死很容易,但是對你卻是一種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