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曾凡他們都已經進入了舞池,蕭筱見任晨風站在那裡似乎沒有什麼興致,上前說道:「怎麼?是不是這裡太吵了不喜歡?要不我們回包房去吧!」
任晨風扭頭嘿嘿一笑,說道:「既然來了,為什麼不去跳跳呢?我一直認為你在那個時候會是很吸引人的,尤其是吸引我。」
蕭筱無奈地白了他一眼,這傢伙現在是越來越壞了,腦子裡就沒有想過一點好事,不過想歸想,蕭筱還是拉起任晨風向舞池走去,畢竟在她的內心裡也很希望釋放一下。
任晨風跟蕭筱剛要走進舞池,就有一名身材魁梧、很有黑社會風範的陌生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冷冷地說道:「找你有事!」
任晨風轉頭看著這位凶神惡煞般異常魁梧的西裝男子,一口很濃的陝北口音,看那身上的肌肉,應該是個練家子。我靠,長得高一些就很囂張嗎?你說有事就有事麼?任晨風不動聲色地站在那裡紋絲不動,叫他走就走?他還沒有孬種到這個地步,他同樣冷冷地說道:「泡妞中,沒空!」
那黑衣人也是明顯一愣,這小子也囂張了些吧,他難道不知道找他的人是誰嗎?不過自己好像的確沒有告訴他過,想到這裡,黑衣人淡淡說道:「呂少找你有點事!」
任晨風這才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只見一個包房裡,呂永輝正微笑著向自己舉杯。有一種人,不管你在什麼場合,身邊有多少人,也能在第一時間被人發現,呂少就是這樣一個人。此時他穿著一身休閒裝,翹著二郎腿斜靠在沙發上,兩個漂亮的公主親熱地依偎在他身邊。靠,怎麼在哪裡都能遇到他?真是陰魂不散!
任晨風拉著蕭筱走到呂永輝的包房,馬上有人站起來給他讓座,他也沒有客氣,拉著蕭筱徑直坐了下來。蕭筱想要跟任晨風說點什麼,卻被任晨風輕輕捏了捏小手,心裡在沒有半點忐忑,溫順地靠在任晨風身邊,她雖然不知道眼前這些人是誰,但是一眼便能看出不是那麼好惹的人,奇怪的是她卻沒有一絲緊張,因為她知道,有任晨風在身邊,她不會受到任何一點傷害。
女人就是這樣,她們或許不會愛上一個品德高尚的好人,但一定會愛上一個不論在任何危機時刻第一時間站出來保護她們的男人。
呂永輝看了一眼任晨風旁邊的蕭筱,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容,這小子,果然夠花心的,而且眼光還真不賴,身邊的女人的確很有姿色,至少比起自己身邊這兩個就要好很多。他笑著說道:「怎麼?不怕我嘴裡漏風?」
任晨風當然知道呂永輝的意思是指他跟蕭筱之間的關係。他心裡暗笑,這才是正房呢,我還怕你給東方雪伊打小報告嗎?不過他嘴裡還是笑道:「一般來說像呂少這樣的大人物怎麼會跟我們這樣的小角色計較呢?有漏風那點時間還不如多去賺點大錢呢!」
包房裡除了老三和老七兩個人是任晨風的人,其餘的都露出了詫異的神情,最多就是認為這小子初生牛犢不怕虎,沒大沒小而已,可不認為這個乳臭味干的小子能有資格跟呂少平起平坐。呂永輝身邊那兩個公主一個眼神玩味,細細打量著他,剛剛她出去上洗手間的時候看到TT最紅的兩個頭牌公主一臉鬱悶的樣子,一問才知道有人拒絕了她們的服務,而罪魁禍首就是眼前這個年紀不大的年輕人。而另一個不知情的公主眼神則充滿了鄙視,一個小人物如今的她來說完全不會放在眼裡。
「怎麼樣?有興趣陪我喝兩杯嗎?」呂永輝笑著說道。
「對我來說,泡妞遠遠要比喝酒重要,我可不像呂少,坐下來就能左擁右抱,我注定一輩子勞碌命啊,什麼都要親自出馬!」任晨風婉言拒絕了呂永輝的邀請。旁邊的蕭筱聽到這句話,不動聲色地在他的大手上重重捏了一下。
「好吧,那你玩得開心點!」呂永輝也沒有勉強,他知道要想讓這小子幫自己,是急不來的,笑著說道:「有什麼事就過來告訴我一聲,這一帶的道上混的多少還是要給我一點面子。」
任晨風拉著蕭筱微笑著告別,等到他們走出包房後,一個西裝革履一看就是有錢人的人皺眉問道:「呂少,這小子是什麼來頭?感覺很囂張啊!」
呂永輝把視線從任晨風背上收回來,低頭淺淺喝了一口杯子裡的酒,跟任晨風桌子上是一樣的12年得芝華士,洋酒在國內大部分都是假的,但是這種上了年份的自然是真貨,而且是招待像他這樣的貴賓,他淡淡說道:「一個很有趣的年輕人,我對他很有興趣,所以看到他就想跟他聊幾句。」他當然不會直接說出來想讓任晨風過來幫自己的話,眼前這些人只不過是自己手下的棋子,沒必要讓他們知道太多。
「呂少,我覺得這小子長得也不咋樣,沒啥特別的地方啊!」那西裝男不解地說道,此時的他叼著一根雪茄,身後站著一排保鏢,整個一個暴發戶的樣子。「比起這裡面的小白臉差遠了。」
「小白臉?」呂永輝似乎對這個稱呼感到有點好笑,榮真是小白臉能做到他這個地步,那也是一種境界了。
「景爺,這年輕人的帥,你們男人可是看不出來的哦!」呂永輝身邊那個剛剛細細打量任晨風的公主一陣輕笑,模樣無比妖媚,微微搖晃著的嬌軀更是讓胸前兩團高聳一陣波談洶湧,她笑著說道:「男人樣子帥有什麼用?有貨才是關鍵。剛剛這小子,有點味道,那些鴨子們是比不了的。」
面對自己身邊的女人對另一個男人讚賞有加,呂永輝也沒有生氣,畢竟這些女人對於自己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調味劑,他笑著說道:「如果你們覺得一個能讓東方家族的千金看上的男人是小白臉的話,那這小白臉無疑是最成功的。
此話一出,周圍人的眼神瞬間變得凝重起來,再也不敢掉以輕心。唯有那個叫景爺的男人癟了癟嘴,仍舊不以為然。不過這不能怪他,畢竟他不是G省人,對於東方家族的勢力不是很瞭解,之所以今天出現在這裡完全是給呂少的面子。
任晨風拉著蕭筱走進舞池,陪著她在擁擠的舞池邊緣隨著節拍慢慢搖晃著,弧度很小,而蕭筱似乎也不是很放得開,戀愛中的她紅了笑臉媚了容顏,身材曼妙的她此時根本就是在勾引其他男人犯罪。
曾凡他們幾人此時正在舞池中央隨著節拍瘋狂的扭動著,王靜思跟王雪影都玩得很瘋,站在舞池中央搖出了最妖艷的舞姿,怎麼能不讓周圍的豬哥們想入非非?要不是曾凡劉俊趙康傑三人一直將三個姑娘圍在中間,恐怕早已經被周圍的牲口們嚼進了嘴裡。在這樣的舞池中,哪個男人要是不動歪心的話那就是犯罪,所以女人在裡面被吃豆腐也是很平常的事,只要不是過分到要將手觸及到深處,她們也都視而不見。但是如果一個女人從頭到尾都沒有人吃豆腐,那只能說明一點,這個女人是侏羅紀回來的。
出乎任晨風意料的是,平時看起來斯斯文文的雷敏此時也在舞池裡輕鬆自如,居然跟曾凡跳起來貼面舞,惹來周圍不少人的側目。這丫頭跟王靜思和王雪影比起來,不論是身材還是相貌,都要勝出一籌。
男人看見美女犯罪是禽獸,不犯罪就是禽獸不如。有了蕭筱這個美女,任晨風跟她本來就很狹窄的空間依然被無情地壓縮著,任晨風被一步一步地擠向本來就離他很近的蕭筱,最後兩個人終於被緊緊地貼在了一起。讓任晨風不得不感歎上帝是多麼的偉大,能夠將男女的身體配合得如此契合,貼在一起的兩具身體幾乎是緊密無縫,當然,除了胸前有點出入。
隨著若有若無的摩擦,作為純爺們的任晨風自然有了生理反應。當柳下惠有獎金嗎?沒有。縱然柳下惠情操高尚,但是誰知道那晚那個女人不是在心裡罵他禽獸不如呢?所以任晨風不做那些女色當於前而不變色的傻事,他輕輕環住蕭筱的纖細小蠻腰。此時的蕭筱含羞嫵媚的精緻臉龐不染脂粉,清新怡人,讓他一陣口乾舌燥。
終於,他慢慢地親了下去,雖然蕭筱跟任晨風已經不是初涉世的阿蒙,但是在這麼多人的場合下她還是禁不住一陣臉紅,但是嬌羞的同時難免心中也是一陣興奮。就在任晨風準備親下去的最關鍵時刻,舞池中央傳來了尖叫和打鬧聲,混亂很快就蔓延開來。
宛如暴動一樣的局面愈演愈烈,讓蕭筱不得不示意任晨風停下來。
「別管,做我們自己的事!」任晨風微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