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他媽才是騾子呢!任晨風心裡一陣不爽,笑道:「不是有句話說得好嗎?瘦死的騾子比馬大嘛!」
呂永輝點點頭笑道:「看來我們還需要進一步溝通啊,或許上次的誤會給我們之間造成了一點隔閡,但是你放心,這點隔閡我一定想辦法讓它消失,最後我相信我們一定能成為合作夥伴的。」
誤會?老子我命都差點沒了,你還好意思給我講誤會?你這牲口,說假話的時候都不帶臉紅的,看來風哥以後要向你討教討教了。「合作夥伴?不知道呂少要跟我合作什麼呢?」不過想雖然這麼想,任晨風還是記得東方雷旭告訴過他不要這麼早鬧翻,他笑著隨意問道。
呂永輝也頓覺此話不妥,打了個哈哈說道:「只要我們成為朋友了,不論合作什麼都是愉快的,你說是嗎?」
任晨風點點頭說道:「呂少不愧是做大事的人,說話果然與眾不同啊!有機會我一定跟你討教討教。」
「難得任老弟不恥下問,我也不能掖著藏著不是,只要老弟你一句話,我呂永輝一定知無不言啊!」呂永輝見任晨風有鬆口的跡象,心裡也是一陣高興,趕緊笑著說道。只要以後再給這小子點好處,不怕他不為我所用。對了,上次陸戰不是找了個大明星陪他嗎?必要的時候可以再給他找,女人嘛,這個世界只要有錢,還怕找不到嗎?不說比東方雪伊這樣的尤物好,但是至少也不會差吧。想到東方雪伊,呂永輝心裡也是一陣惋惜,媽的,這麼正點的一個妞居然也被這小子泡了,還真有點捨不得。
我靠,你小子還真會順桿爬,風哥我剛剛鬆了一點小口,你就老弟老弟地叫上了,攀親戚啦?任晨風笑著說道:「既然有了呂少這句話,我也就放心了。」
「哈哈哈,那預祝以後我們合作愉快,當然,是在我消除了我們之間的隔閡以後。你放心,我的誠意一定會讓你滿意的。」呂永輝笑著伸出了手。
「好吧,那我就拭目以待!」任晨風也笑著伸出了手。
廳裡的人看到任晨風跟呂少相談甚歡,也紛紛議論了起來。
「你看,我就說那小子的背景不簡單吧,連呂少跟他都談得這麼愉快,要不然東方雪伊這麼可能看上這小子,三級殘廢不說,長得還沒我一半帥。」某單身男人說道。
「你也不用想不通了,能跟呂少扯上關係的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就認命吧,誰讓我們沒有一個好老爸呢?」某單身男人乙說道。
不過這些話任晨風自然是沒有聽到,要不然很難保證他會讓這兩人血濺當場。他跟呂永輝走進大廳的時候,終於看到了被一堆男人正圍得不耐煩的馮若惜,他笑著走了過去,說道:「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沒想到到哪裡都能見到馮小姐。你說這是有緣呢?還是有緣呢?」
其他男人見到任晨風過來,皆知他跟呂少關係很好,而且又得到了東方雪伊的青睞,是個惹不起的人物,紛紛笑著告辭離去。任晨風笑著說道:「我這是不是又算是為你解圍了呢?感謝的話就不必了,有時間簽幾個名意思一下就行了。」
無恥!馮若惜想起在果城的時候被任晨風逼得簽了十幾個名,氣就不打一處來,冷冷地說道:「我寧願被一堆蒼蠅聞著,也不願面對你這樣一個無恥的人。」
任晨風也不生氣,笑著說道:「馮小姐,你口口聲聲說我無恥,我就納悶我到底是無恥你哪裡了?肉體還是靈魂?」
雖然馮若惜心裡已經到了暴走的邊緣,但是在這樣的場合卻又不得不保持笑容,她冷笑著說道:「上次在果城的那兩個是你女朋友吧?怎麼今天又成了東方雪伊的男朋友呢?像你這樣的陳世美除了用無恥來形容還能找到更惡毒的詞嗎?如果有的話,麻煩你教教我,我也可以現學現賣地送給你!」
敢情這丫頭是在為蕭筱和姜晨晨打抱不平啊,奇了怪了,我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任晨風笑著說道:「如果你真的想學的話,我倒是有個形容詞給你,博愛,我不介意你現學現賣的將這兩個字送給我。」
「濫情還差不多!」馮若惜冷冷一笑,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任晨風的笑臉就恨不得狠狠地衰他兩巴掌。
「不管博愛也好濫情也罷,這都是我的家事,馮小姐這麼生氣幹什麼呢?難道你吃醋?」任晨風依然一臉笑容。
「我寧願喝農藥也不會去吃你的醋!」馮若惜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
「這可不好,天下這麼多好男人,不能因為得不到我就去喝農藥啊,這樣我內疚一輩子的。」任晨風嘿嘿一笑。
這個時候東方書榮走了過來,歉意地向馮若惜點了點頭,對任晨風說道:「晨風,我妹妹說有事找你,讓你過去一下。」
任晨風來到東方雪伊面前,問道:「東方,找我什麼事啊?」
東方雪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今晚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男朋友,現在居然拋開我去跟別的女人聊天,還好意思問我社呢事,她好半天才說道:「我剛剛看你跟大明星聊得很開心,本來也不忍打擾你們,就這樣一來二去,忘記了到底是什麼事情了。」
咳咳,任晨風一陣無語,這丫頭,吃醋也不找一個好一點的理由,這什麼爛理由啊?
「晨風,你怎麼跟馮若惜認識的?你們認識多久了呢?」東方雪伊這時故作漫不經心地問道。
汗啦,這丫頭開始深入調查了。任晨風嘿嘿一笑,說道:「東方啊,你可不要誤會了,我跟馮小姐之間可是清清白白的,什麼事情也沒有,正所謂君子之交淡如水,我跟她之間簡直就是純淨水。」
東方雪伊早已經習慣了他的忽悠大法,對於他的話只聽三分,望了他一眼說道:「你只是問你們怎麼認識的?誰讓你說什麼君子不君子的?再說,你覺得你是君子嗎?」
這話倒是有理,君子這種高尚的職業的確不適合我,任晨風不怒反笑道:「我跟馮小姐認識其實也簡單了,就是那天陸戰請我吃飯的時候,碰巧她也在場,好像是陸戰的侄女,沒什麼特別之處。」說著,任晨風將於馮若惜認識的過程簡要說了一遍,當然這裡面他肯定是避重就輕,對於出租車上攬人家肩膀,果城包房佔人家便宜一切有曖昧嫌疑的事情一律忽略不計,反倒是講兩人的衝突誇大了幾十倍。
東方雪伊嬌嗔地白了他一眼,說道:「人家好歹也是一個大明星,而且是公認的玉女掌門,哪有你說得那樣不堪?」話雖這樣說,但是她的臉色卻也明顯有了好轉。
「東方啊,你也知道我這個人一向都是鐵面無私,剛正不阿啊,又不會說些奉承人的話,是怎麼回事我就怎麼說,那馮小姐要是不能接受我的批評,也算不上朋友了。」任晨風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說出來的話主線是真實的,但是細微之處又略作改動,讓人聽起來倒是真實可信。
東方雪伊知道他嘴皮上的功夫,也不再糾纏下去,說道:「剛剛呂永輝找你出去說了些什麼?他的家庭背景深厚,能不要惹就盡量不要惹到他,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當然如果真的就算惹到了,我東方家也不是好欺負的。」
東方雪伊話裡的意思任晨風算是明白了,這丫頭是擔心剛剛當著眾人的面說要追求任晨風給他惹來麻煩,讓他不用擔心。我現在擔心個屁啊,那小子現在不知道有多想拉我入伙呢,不過這些事任晨風決定還是暫時不要告訴東方雪伊,他笑了笑說道:「也沒什麼大事兒,就是說一些恭喜祝賀之類的話,還說東方你拒絕了他的畫,他要回去傷心好一陣子了。」
東方雪伊聽後冷哼一聲,沒好氣地說道:「想在大庭廣眾之下用一張畫來博取我的同情,認為我不好在眾人面前掃了他的面子,太小看我了。」
任晨風一副認真的樣子點點頭,說道:「就是,我們東方那是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的,一張破畫就想博得我們東方的好感,哪有這麼容易?他哪裡知道我跟東方能有今天,那可是同生死共患難,不離不棄的。」
「行了,不要盡說些好聽的話來哄我,跟你同生死共患難,不離不棄的女孩兒可不止我一個。」東方雪伊淡淡地說道,臉上看不出是一個什麼樣的表情。
汗啦,這丫頭什麼時候醋勁變得這麼濃了?任晨風嘿嘿乾笑一聲,說道:「那怎麼能相提並論呢?就像是我跟東方合力擒蛇的事情,任何人都沒有這樣的待遇的。」
東方雪伊也想起了那一次郊遊的時候兩人在叢林中發生的事情,俏臉不由得一紅,說道:「有時候挺聰明的,有時候卻沒見過像你這麼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