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極品潛龍【完結】 第6卷 第二百六十七章 意外的道賀
    任晨風嘿嘿一笑,說道:「這叫兩手抓,兩手都要硬!」

    蕭筱無奈地看了他一眼,說道:「忙完今天這個就要趕緊好好複習了,馬山就期末考了,到時候掛了科別想我陪你留校補習!」

    蕭筱這一提醒,任晨風才想起還有一個多星期就要期末考試,這個學期自己在外面的時間比在學校裡還多,很多課程都落下了,要是到時候真的考不及格的話,補考倒還是次要的,最難受的就是留校補習啊。他想到這裡,眉頭也不禁稍稍皺了一下。

    蕭筱看到他這副樣子,笑著說道:「現在知道怕了吧?」

    「我有什麼好怕的?如果到時候真的補習的話我就天天到咱家裡去住,這樣也省得你每天來回跑辛苦,哎呀,我這個人,真是太能為別人著想了。」任晨風搖頭輕歎,一臉的無奈。

    呸,臉皮真厚。蕭筱心裡暗呸一聲,不過聽到他說咱家這兩個字,心裡還是一陣甜蜜,女人就是這樣,要拉近跟她們的距離就得將兩人的關係用語言毫無遺漏地展現出來,即使剛開始會遇到一些反駁,但是久而久之女人也會自然接受,從而真正被框進到你所設定的範圍內。(這是亮亮不外傳秘籍之一,各位豬哥們不妨盡力一試,危險係數零。)蕭筱開口說道:「這個你想都別想了,要是真的被我爸爸你考試掛科的話,不拿掃帚攆你出門才是怪事。」

    呃……對啊,人家老爸可是堂堂教育廳廳長呢,要真是被知道掛科的話,別說他拿掃帚攆自己,就算是自己臉皮已經厚到一定境界,也不敢登門拜訪啊!他嘿嘿一陣乾笑,正想說話,就聽見外面的黑鷹大聲叫道:「有客到!曾凡先生、劉俊先生、趙康傑先生送花籃一個,恭賀酒吧開業大典。」

    幾人對著門口的潘馨雯笑道:「小潘啦,恭喜恭喜啦!」

    潘馨雯見是這幾個人,也沒怎麼客氣,笑著說道:「風哥跟蕭姐在裡面呢,你們進去吧!」

    三人帶著王雪影、王靜思和雷敏一窩蜂擁進了酒吧,見任晨風正在跟蕭筱竊竊私語,馬上圍了過來,曾凡叫道:「老實交代,兩人在這裡密謀什麼?坦白從寬!」

    任晨風跟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對蕭筱說道:「你聽見一隻蒼蠅嗡嗡的聲音了嗎?」

    蕭筱掩嘴一笑,也沒有正面回答任晨風的話,只是扭頭看了曾凡一眼,就已經比任何回答還有效果了。曾凡臉上露出一個快要殺人的神情,正準備發飆,任晨風卻馬上變臉,站起來驚訝地說道:「咦?你們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也不提前打一聲招呼啊?我好到門口去迎接你們啊,你看看,現在人都進來了,真是怠慢、怠慢啦!」

    眾人也不理會任晨風的自我耍寶,各自找地方坐下,趙康傑這時說道:「大哥,你這生意可是越做越大啦,以後小弟可就全仰仗你了,先借個千兒八百塊來用用吧!」

    我靠,這牲口,居然找我拿錢,風哥我現在比誰都窮啊,昨天晚上為了讓潘馨雯那丫頭寬心,將身上唯一剩餘的幾十塊錢全部掏了出來,現在風哥我可是身無分文啊。當然,這些話是決計不能讓蕭筱聽到的,他沒好氣地白了趙康傑一眼,說道:「要不我們現在講各自身上的錢掏出來,然後兩人平分,你看怎麼樣?」趙康傑這小子雖然不算是富得流油,但是身上也從來沒有缺過錢花。

    看著任晨風那自信滿滿的眼神,趙康傑心虛地搖搖頭,說道:「不行不行,我怎麼能這麼光明正大佔大哥便宜呢?」

    我靠,你都直接讓我拿錢了,還不叫光明正大啊?我懶得理你。任晨風白了他一眼,不再說話。

    接下來的時間裡,不斷有人從花籃過來,幾乎全是任晨風的朋友,另外趙康傑這個築城本地人也拉了一大幫熟人前來捧場,黑鷹的聲音從開始到現在就一直沒有斷過,面前的水杯都已經換了幾個了。加上姜晨晨她們的DOMON組合在外面的傾力演出,一時之間整個酒吧熱鬧非凡。不過這些都是站在外面看熱鬧的人,真正恭賀的人卻只是送來了禮金和花籃,人卻沒有過多逗留就離開了。這就已經足夠了,免得到時候人來了風哥還得請他們喝酒,任晨風在心裡無恥地想到。

    這時黑鷹的聲音又在外面響起:「政協陸戰陸副主席送花籃到,恭賀酒吧開業大典。」

    陸戰?陸耀興的老爸?眾人一聽這個名字,都愣在當場。任晨風心裡打了一個大大的結這酒吧名義上是潘馨雯開的,他難道認識潘馨雯?不可能啊,小雯不可能認識他的。難道是衝著自己來的?他又怎麼會知道這酒吧是我開的呢?他心裡莫名興起一種奇怪的想法,那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不禁是酒吧裡面的任晨風他們,連酒吧外面的人群聽到一個小小的酒吧開業居然有省政協副主席親自來恭賀,這老闆娘到底是何方神聖啊,大家看潘馨雯的眼神也不免好奇起來。潘馨雯自然知道這人不是衝著自己來的,也聽說過一些任晨風跟他們家的恩怨,心裡也是充滿了疑惑,但是既然人家的賀禮都到了,出於禮貌他還是微笑著相迎。

    來的並不是陸戰本人,而是一個三十歲出頭的中年男子,潘馨雯直接將他帶進了酒吧,這樣的人物可不是自己能夠應付得來的,只有交給任晨風了。那中年人通過潘馨雯認識了任晨風,當即笑容滿面地說道:「任先生您好,我是陸副主席的秘書張皓然。」

    任晨風心裡的吃驚一點都沒有消去,看著眼前這個中年人,這陸戰是何許人也,前不久還是省裡的常務副省長,跺一跺腳整個G省都要抖一抖的人物,現在雖然退居二線了,但是餘溫還是有的,而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大學生,他何以會來恭賀自己?就算拋開這一層不說,他的兒子陸耀興可是因為自己才被擊斃的,光是這一點他也不可能來跟自己拉上關係啊,這裡面肯定有別的原因。任晨風心思百轉,笑著說道:「晨風一個小小的酒吧開業,竟然驚動了我們的陸副主席,真是惶恐啊!」

    張皓然笑著說道:「恭喜任先生了。陸副主席臨走錢特地交待了,一定要親自見到任先生,表達他的祝賀之意。陸副主席以為身份的原因,不方便親自到場祝賀,只能略表寸心,希望任先生不要見怪才好。」

    任晨風聽他話語中滿是巴結討好之意,心中疑惑更甚,這老傢伙葫蘆裡到底是賣的什麼藥啊?難道陸耀興不是他親生的?要不然怎麼可能忘記這仇恨?任晨風此時的頭有些大了,他只能知道這裡面有著不為人知的原因,但是卻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麼。不過任晨風也算是個八面玲瓏的人物,連忙笑道:「張哥說哪裡話?今天小店能夠得到陸副主席的恭賀,簡直就是蓬蓽生輝啊,晨風在這裡高興都還來不及,哪裡會有見怪的意思?」

    張皓然見到任晨風這個樣子,心裡也是一陣疑惑,他是政府剛為陸戰配的秘書,對於他們以前的事不是太清楚。但是現在一個堂堂的政協副主席親自恭賀,要是普通人那還不馬上拜謝表示願意效勞之類的,這個任晨風卻是簡簡單單謝過了事,正是說明了他的與眾不同之處,最起碼警惕心就比常人要高出許多。

    張皓然哪裡又知道任晨風的心思,他現在是有苦說不出來,只從陸耀興的事情發生以後,跟陸戰的關係不說是水火不容,那最起碼也是老死不相往來啊。現在他突然對自己這麼客氣,在沒有弄清楚真正意圖之前,任晨風只能這樣平淡謝過。這些老傢伙可都是成了精的人物,要是因為這樣就簡簡單單作出什麼承諾,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時張皓然拿出電話邊撥號邊說道:「陸副主席交代了,見到任先生以後一定要打電話給他,他雖然人不能來,但是也要在電話裡親自表示祝賀!」說完撥通了電話,將電話交給了任晨風。

    任晨風狐疑地接過電話,待電話通了以後客氣地說道:「您好,我是任晨風!」

    「哈哈!」那邊傳來了陸戰爽朗地笑聲,說道:「小任啊,是不是很奇怪我怎麼會來恭賀你啊?」

    見陸戰不等他發問就率先提出了自己的疑問,笑道:「陸副主席真是太客氣了,我任晨風小人物一個開了這樣一個小小的酒吧,居然能得到陸副主席親自恭賀,晨風真是倍感榮幸啊!」

    「小任啊,你可千萬不要懷疑我的誠心啊,我也知道耀興的事是我們之間最大的隔閡,但是冤家宜解不宜結,耀興有如此下場也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電話那頭的陸戰語氣真誠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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