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晨風突然把宋茵欣一把抱住,頭就埋向了她潔白的頸項,這讓宋茵欣一陣大驚,腳本能的提出,正好踢在任晨風的小腿上,他呲牙咧嘴地將宋茵欣按倒在場上,順手將床上的被條拉過來將二人的身體全部蓋了起來。
這邊房間裡的呂少和陸戰正通過監視器欣賞著這一幕,呂少嘴角露出一個笑容,說道:「這個世界上永遠沒有不偷腥的貓,這個任晨風雖然自制力已經算很好了,但是面對美女依然沒有抵抗力。不過只要人有缺點就好辦,就像這小子,以後用美色應該可以拴住他。」說完轉頭對陸戰說道:「聽說這小子的艷福不淺,身邊有好幾個女生?」
站在後面的陸戰點頭說道:「是的,而且個個都是G大的校花。」
呂少冷笑一聲,不屑地說道:「就只是幾個G大的校花嗎?只要他安心為我辦事,我可以給他找全國的校花,甚至明星,一個不夠,我就給十個,十個不夠,那就一百個。每個人 都會有一個價錢,關鍵是看你給不給得起。」
陸戰聽了呂少的話說道:「現在能夠給得起這個價錢的人也只有呂少一人了。」
呂少淡淡一笑,說道:「走吧,折騰了一晚,我們也去睡吧,剩下的鏡頭我們也不用看了,看這樣的肉搏大戲還不如回房間自己親自試驗。希望任晨風這小子是個真的聰明人,明天早上能夠給我一個滿意的回答。」
被任晨風按倒在身下的宋茵欣沒有想到任晨風會突然這麼對自己,一時間也慌了手腳,在他身下拚命掙扎著,還順帶著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任晨風頓時痛得冷汗直流,忍住痛咬牙切齒地在宋茵欣耳邊低聲說道:「不要動,我們很可能被人監視著。只有躲在被窩裡說話才是最安全的。」
聽到任晨風的話,宋茵欣才停止了掙扎了,感覺到任晨風身上的男人氣息,臉色一片嬌紅,不過現在兩人都在被窩裡,所以看不到。她低聲說道:「那你怎麼不早說?突然做出這樣的動作,我當然要反抗了。怎麼樣?沒有弄疼你吧?」
剛還誇你聰明,這個時候怎麼就不開竅了呢?都說被人監視了,我還怎麼給你說?還好意思問我痛不痛,你讓我咬你一口試試?任晨風一陣氣惱,壓根就沒有想到宋茵欣的反應會這麼激烈,他小聲說道:「沒事,等事情過了你讓我咬回來就行了。」
「你想得美?被你這樣壓在身下,便宜都被你佔光了,你還好意思說!」宋茵欣嬌嗔道:「對了,那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難道一晚上都這樣捲縮在被窩裡?」
「我暫時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不過你不用害怕,今天晚上他們不會把我們怎麼樣的,我們大可以放心。可恨的是我們的手機被收繳了,現在要聯繫上外面是不可能的了,而且我估計這房間裡到處都安裝了攝像頭,我們要想偷溜也是不可能的事,更何況我們還要營救被抓了的蛇王他們。」任晨風這個時候從宋茵欣身上翻身下來,跟她並排睡在被窩裡說道。
「誰說我怕了?」宋茵欣不服氣地說道。
「不怕?不怕剛剛對我又咬又踢的,還好你沒有用膝蓋頂,要不然我這下半輩子的幸福可就真毀在你手裡了。」任晨風笑著說道。
「剛剛那是突發情況,人家一個女孩子自然有本能反應嘛,不能算數的。而且我連剪刀都還沒有用呢!」宋茵欣嬌羞地說道,這樣的表情對她來說可不常見。
「我那也是沒辦法,要是不在監視器下面表現出我很急色,他們是不會那麼輕易相信我的,在他們面前暴露出我的弱點也可以麻痺他們,讓他們覺得我是能夠控制的,要不然按照他們的性格,對自己駕馭不了人物是不會留在這個世界上的。」任晨風有些無奈地說道。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啊?」宋茵欣好奇地問道。
任晨風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們的來頭一定很大,大到我們不能想像,而且是京城來的人。」他第一次有了一種孤立無援的感覺,雖然先前在尊榮會跟聶偉光商討了一些對策,但是到現在一個都不能用上,看來自己還是太年輕太草率了,以後得汲取經驗啊!
「京城?」宋茵欣聽到任晨風這句話也吃驚不小,驚訝地問道:「你什麼時候招惹上京城的人了啊?」
任晨風一陣苦笑,說道:「我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哪裡能招惹到京城的人?我倒現在都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對我的事這麼瞭解,我猜想一定有一個熟悉我的人給他們說了這些,所以他們才想著讓我為他們辦事。唉,這個人有時候太優秀了也不見得是好事啊!」
這小子,都這種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宋茵欣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說道:「事到如今,我們就只能睡在這裡等到天亮嗎?」
任晨風嘿嘿一笑,說道:「要是宋學姐覺得無聊的話,我們也可以做點別的有意義的事,只是不知道宋學姐願不願意了。嘿嘿……」
他後面的笑聲很淫D,宋茵欣條件發射般地低聲驚叫一聲,語無倫次地說道:「任晨風,我警告你,你,你可不要想亂來,我,我的剪刀可是不認人的。」
「宋學姐,你又想哪裡去了?我的意思是你要是覺得無聊我們可以起來看看電視,用得著拿剪刀來威脅我嗎?你的思想怎麼這麼不正經啊?」任晨風嚴肅地說道。
「你……」宋茵欣這才發現又上了這小子的當,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來解釋,只得拿出女孩子管用的伎倆,耍賴,她說道:「我就不正經了,怎麼樣?總比有些人有色心沒色膽的好。」
靠,居然敢說風哥我有色心沒色膽?風哥我現在是有色膽沒色心罷了,要不然早把你就地正法了。任晨風心裡忿忿地想到,低聲說道:「估計我們躲在被窩裡這麼久,他們也一定認為我們已經那個怎麼怎麼樣了,現在應該沒有監視我們了,我們也旋開被條透透氣吧。」說完將被條一把掀開。
由於在被窩裡捂了半天,再加上任晨風的出言調戲,此時的宋茵欣整張臉白裡透著血紅,看上去相當迷人,饒是向任晨風這樣見慣美女的人也忍不住看得一陣發呆,好半天才回過神說道:「宋學姐,你現在這個樣子真漂亮,把我的色心都勾上來了。」
「要你說這些好聽的話來哄我,你的那些個紅顏知己哪一個不比我漂亮?」聽到任晨風的誇獎,宋茵欣心裡也是一陣開心,不過一想到他身邊的那些鶯鶯燕燕,她也忍不住一陣氣惱,倒是忘了現在兩人的處境,先吃起醋來了。
任晨風嘿嘿一笑,說道:「各有千秋,各有千秋,誰也不能和誰想比的。」
經過這一番調笑,宋茵欣也不再緊張,認真說道:「好了,不要開玩笑了,我們還是想想現在應該怎麼辦吧?要不然到了明天早上我們就真的沒有時間了。」
任晨風此時也為難地抓了抓腦袋,現在這種情況,硬闖是不可能的了,通過先前看那排行老三的身手,自己就完全不是對手,更何況到現在也沒能有一點靈蛇特工隊其他蛇友們的消息,自己一旦輕舉妄動,很可能會害了他們。
「實在不行就只能先答應他們的要求了,到時候先救出蛇友們,以後的事情再跟他們虛與委蛇吧!」任晨風無奈地說道。
「不行啊,你剛剛不是說他們背後的勢力很大嗎?要是真的知道你騙他們,第一個遭殃的人那可就是你了。」宋茵欣聽了任晨風的話馬上反對道。
「那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救人,晚了誰也不敢保證他們會對蛇友們做出什麼事,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任晨風似是決定了一般。
宋茵欣此時也無話可說,她不得不承認,要讓大家脫險最好的方法就是任晨風答應他們的要求,這樣至少還可以保住性命,至於以後的事情,只有見招拆招了。兩人商討了一陣,均覺得困意陣陣襲來,不知不覺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那個叫老七的中年人就叫醒了二人,語氣雖然客氣,但是臉上表情卻很僵硬地說道:「任晨風,呂少讓我帶你去見他。」
看來他們很趕時間啊,任晨風透過開著的門望向外面,天都還沒有全亮,他揉揉眼睛說道:「這麼心急啊?你們趕時間嗎?」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只需要跟我去見呂少就行了。」老七冷淡地說道,似乎對任晨風有很深的成見。
該來的始終會來,任晨風也不推辭,起身跟老七出了房門,一路上任晨風也沒有去理那老七,低頭思索著一會談條件的砝碼,事到如今,即使無奈,也只得答應呂少的要求了。任晨風輕聲歎道,看來從今以後風哥就要做別人的傀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