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極品潛龍【完結】 第1卷 第三章 莫名其妙的初吻
    撕紙,顧名思義,就是拿出一張紙來撕,不過這裡不是用手,而是用嘴。上一名將紙含在嘴裡,然後由下一名的嘴撕下來,撕掉後雙方嘴裡都必須有紙,到撕到最後嘴裡的紙已經不能再撕得時候,就可以用舌尖傳,這樣上一名的嘴裡就可以不留紙,說明白一點就是雙方接一次吻,而且還是碰舌尖的吻。這期間,如果在接紙的時候誰的嘴裡沒有紙就得喝酒。當然,你可以選擇放棄,不過代價就是喝雙倍的酒。這種游戲一般都是男方提出來用來占女方便宜的,這個時候老板娘居然自己提出來,也難怪曾凡的反應這麼大,這不明擺著讓他占便宜嗎?如果不是燈光暗,任晨風相信絕對能看見那小子的哈喇子。

    “三個人玩撕紙是不是少了點,這樣好像對你不怎麼公平吧?”任晨風說的是實話,他們兩個男生,她一個女生在中間不論接紙還是遞紙都面對男生。

    老板娘這時將盤在頭上的頭發放了下來,一頭烏黑的青絲一直垂到腰際,令人吃驚的是即使在頭上盤了這麼久,放下來的頭發卻沒有卷一點,有點“飛流直下三千絲”的感覺。她順了順自己的頭發說道:“這有什麼不公平的?再說,玩這個游戲不是對著異性還有什麼意思?如果你覺得你們兩個大男人不好傳又不認為我找幫手的話我可以再叫一個女生過來。”

    “一直你都是一個人對我們兩個人,我們還有什麼資格說你找幫手呢?”任晨風巧妙地回避了第一個問題。

    “那你覺得你們兩個大男人傳行嗎?如果行的話我也不介意繼續吃點虧。”果然是個聰明的丫頭。

    沒等任晨風開口,曾凡就搶先說道:“當然不行了,兩個大男人干這事,還不如直接讓我喝酒算了。”

    任晨風聳了聳肩不置可否,但是心裡還是期望能多一名女士,不管素質如何,再怎麼樣也比對著一個大男人強。

    老板娘對著吧台裡面的一個女生揮了揮手,然後轉過頭對他們說道:“她可是我們酒吧最漂亮的服務員,而且已經有男朋友了,你們可別想打她的主意。”

    “怎麼我們臉上有寫著‘色狼’兩字嗎?還是有色狼的標志掛在身上?”聽到她這麼說,任晨風就算脾氣再好也冒出一團火氣,冷冷地說道。

    “你我不敢肯定,但是你的這位朋友就很符合你說的標准。”老板娘並沒有因為任晨風的冷淡而住口。

    任晨風轉頭看了看曾凡,一陣無力。那小子眼睛正目不轉睛地盯著朝他們走來的美女服務員,任晨風在拿杯子接他口水的同時順著他的眼神看去,的確是個很讓男人有想法的女孩,她的眼睛很大,有點像日本漫畫裡的女孩,臉上有著不用笑就有的兩個小酒窩,更現了她的恬靜。酒吧寬松的服務員服裝絲毫不能遮掩住她曼妙的身材,一個非常標准的S側面,看上去頂多也就和任晨風他們差不多年紀,不出意外也許就是他們大學裡的學生。可即使是這樣,也犯不著流口水吧,真是交友不慎,連累我的光輝形象一遭全毀,任晨風此時恨不得拿起桌上的酒瓶和曾凡的頭來一次親密接觸。

    任晨風尷尬地笑道:“小時候沒教育好!小時候沒教育好!”

    老板娘無所謂地看了任晨風一眼,似乎告訴她壓根就沒介意過曾凡。

    當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毫無興趣的時候那人做什麼在這個人眼裡都是不屑一顧的。

    當那個女生走到三人跟前的時候,曾凡毫不留情的將任晨風推到對面老板娘坐的沙發上,並且非常有“紳士”風度將身旁的位置拍了又拍,然後用近乎獻媚的笑容對那個女生說道:“請坐!”

    這個時候任晨風終於明白為什麼世人在看了《投名狀》後高呼兄弟是不能相信的。

    老板娘這時破天荒地靠近任晨風的耳邊說道:“現在知道我剛剛那句話不是廢話了吧?”

    近距離接觸她的任晨風貪婪地嗅著她身上的香水味,她擦的香水裡有任晨風喜歡的白木香味,這種味道能給人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們酒吧最漂亮的服務生,跟你們是一個大學,同樣是大一的新生,叫潘馨雯。”老板娘接著說道,見任晨風還沉浸在陶醉中,曖昧地拍了一下他的頭,這前面的一靠,現在的一拍都是情侶間才會有的動作,任晨風有點不明白老板娘這樣做代表著什麼?但是他也絕對不會自戀地以為她喜歡上自己了。老板娘對潘馨雯說道:“這個叫任晨風,而你旁邊的那個……”

    不等老板娘介紹,曾凡就打斷了她,用惡心的笑容對著潘馨雯說道:“我叫曾凡,你叫我凡凡也行,小凡凡也可,是社會系的大一新生,平時沒事喜歡打打籃球……”

    “這是酒吧,不是玫瑰有約現場。”任晨風不客氣地打斷了曾凡的自我介紹,如果不這麼做的話,那今晚什麼都不用做了,光聽他自我介紹就行了。

    潘馨雯淑女般地笑了笑,對老板娘說道:“老板娘,酒吧裡很久沒有出現過像他們兩個這麼有趣的顧客了。”

    “我們想玩游戲,差一個人,所以叫你來湊個數。”老板娘說完已經將准備好的一疊紙拿了出來,“從我開始吧!”老板娘說著將紙含在了嘴裡,向任晨風靠過來。雖然現在紙還很大,但是任晨風在靠近老板娘的時候忍不住還是一陣眩暈,如果現在任晨風沖動之下干出什麼事,那麼罪魁禍首就是她身上的香水味,確切的說是香水中的白木香味。

    第一輪紙大家都撕得相當順利,但是到了第二輪的時候,老板娘似乎要加大難度,將紙狠狠地放在嘴裡一大截,露在外面的就只有一小點,任晨風驚訝的眼神換來的卻是她挑釁的眼神。這丫頭,敢情真以為自己不敢做出什麼事來?任晨風有一種被美女調戲的荒謬感覺。

    “老板娘,這麼給我機會我應該怎麼報答你呢?”任晨風調侃了一句就靠向她。這一次的傳遞已經是零距離了,任晨風的鼻尖碰到了她的鼻尖,在撕得時候任晨風們倆的鼻尖就這樣慢慢磨擦著,此時的她已經將眼睛閉上,看著她鮮嫩欲滴的櫻桃小嘴,任晨風有一股想咬下去的沖動,雖然想是這麼想,但是他還是盡量小心地將紙撕了下來,連她的嘴唇都沒有碰到。

    紙倒是撕了下來,但是嘴中的紙已經不能再撕了,也就是說接下來潘馨雯要想不喝酒就必須用舌尖將紙接過去。任晨風在曾凡殺人的眼神中將身體靠了上去,這麼漂亮的美女任晨風沒有理由拒絕。

    潘馨雯面露難色,臉色緋紅,考慮了好一會,終於說道:“我喝酒!”

    原來自己的魅力指數還是不過關,失敗!任晨風一陣郁悶。

    當新的一輪傳到曾凡的時候,這小子依葫蘆畫瓢,將紙也只剩了一點,湊向老板娘,任晨風明顯地感覺到他臉上不易察覺的壞笑。

    老板娘選好了角度,靠上去,任晨風和潘馨雯也湊了過去,只見老板娘非常巧妙地側頭咬住,居然沒有碰到曾凡臉上任何一個部位,任晨風和潘馨雯禁不住鼓掌叫好。

    曾凡一臉失望的樣子,心裡想著要是再將紙露少一點就好了。

    輪到任晨風了,看著老板娘嘴裡僅剩的一點紙,只有用舌尖傳了,任晨風為難地看著她嘴裡的紙,不知怎麼辦?先前和潘馨雯怎麼說也是她接自己傳,自己處於被動,而現在成了自己接,成了主動。雖然平時嘴裡不饒人,但是真運用到實際中來,任晨風還真有點不好意思。

    任晨風正准備說我喝酒的時候,似乎早就知道任晨風要這麼說的老板娘從桌子下握住他的手,任晨風的身體明顯一顫,看著她,她用眼神示意任晨風去接後緩緩閉上了眼睛。任晨風不是柳下惠,可以在任何情況下坐懷不亂,看著她絕美的容顏,任晨風慢慢將身體靠了上去,當兩人嘴唇相碰的時候,任晨風明顯感覺她的身體馬上繃緊繼而又慢慢放松,這個時候的任晨風也顧不上去傳紙,而是貪婪地允吸著她的香舌,老板娘這個時候似乎也忘記了自己還在游戲中,忘情的將任晨風抱住。任晨風的手這時也開始不安分起來,順著她的腿滑向她的腰,最後停留在她的胸部,她的乳房很堅挺,她低嚀了一聲,將任晨風抱得更緊。任晨風沒有再進一步向她的衣內探索,而選擇了保持這個姿勢。

    這時兜裡的電話不適時宜地響起,任晨風沒有去管它,眼下什麼事情都沒有嘴上這份工作重要,豈料電話那頭似乎也跟任晨風卯上了,一直打個不停。老板娘輕輕將任晨風推開,小聲說道:“你的電話。”

    看著她嬌嫩的臉頰,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害羞,已經滿臉通紅,給本來就已經很美的她更添了一分嫵媚。任晨風拿出那該死的電話,是劉俊打過來的。

    “你們兩個沒事吧?怎麼半天沒接電話?”那邊迫不及待地說道。

    任晨風這時才想起對面還坐著兩個人,順眼望去,哪還有什麼人,八成是潘馨雯悄悄把曾凡拉走了,而且不出意外,是硬拉走的。不然以曾凡的性格他不找架攝像機來拍攝就是幸事。任晨風本來想把劉俊這個破壞自己好事的人狠狠罵一通,但回想起來人家也是為自己好,所以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沒事!你可以安心睡覺了,我們一會就回來。”

    等任晨風掛掉電話還想繼續剛剛的激情地時候,發現老板娘已經離開了座位,到了吧台裡面。任晨風走過去坐在吧台外面,目不轉睛地看著她。這個時候的她已經恢復了平時的臉色,靜靜地收拾著吧台上顧客留下的空杯子。

    任晨風開始猜想她的背景,為什麼這麼漂亮而且年輕的女人會在他們學校旁邊開這個酒吧,而且酒吧的名字還叫“縱欲”?自己又不是什麼帥哥,為什麼第一次見面就跟自己接吻?難道她和別人也是這樣嗎?想到這裡,任晨風心裡的成就感一下子消失殆盡。的確,在這種酒綠燈紅的場合想結交到一個相對純潔的女孩就想找一只不偷腥的貓一樣困難。

    “剛剛是我的初吻。”老板娘似乎看穿了任晨風心裡在想什麼,面無表情地說道。

    “咳……”被看穿心思的任晨風尷尬地咳到。

    “為什麼選擇是我?”任晨風好奇地問道:“貌似我不是什麼帥哥吧?”

    “憲法有規定女人一定要把初吻獻給帥哥嗎?”老板娘遞給任晨風一杯果汁說道。

    “咳……”任晨風又是一陣無語。

    “因為你是第一個第一次看見我而沒有將目光停留在我身上超過五秒的男人。”老板娘這時不緊不慢地說出了原因。

    這也叫原因?她當然不會知道任晨風的大腿上已經紫了幾大塊。

    老板娘似乎已經完全看透任晨風的心思,說道:“不管你是無意還是故意的,但是能有這種自制力的也很不簡單。我以前就對自己說過,誰能達到這種標准我就將自己的初吻獻給他,因為能做到這點的男人不算討厭。”

    還只是不算討厭,看來她還沒有真的喜歡上自己,只是在完成自己對自己的承諾而已。任晨風不禁苦笑地搖了搖頭,這也不算奇怪,自己不足一米七的身材,長相也屬於那種就算穿著風衣刁著牙簽圍著白圍巾走在街上也不會引起別人注意的類型。

    這時曾凡和潘馨雯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坐在了任晨風的旁邊,曾凡一臉壞笑地看著任晨風,任晨風知道今天晚上整個寢室又要雞犬不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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