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手垂在被窩裡,正好觸動到他的敏感,讓那本已疲軟的某物瞬間又硬了幾分,而她又純屬無意識地……捏了捏……
她發誓她是真的睡熟了!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這個動作完全是出於本能——就像是女生晚上抱著毛絨玩具睡覺,在夢境中無意識地捏了捏,最多就是「這個什麼呀?越捏越大好好奇!」心理作祟,完全沒有勾1引的意思……
然而,這個動作對於男人來說,終究是致命的!
童遙就這樣,失去了她黎明前再睡幾小時的權利……
身旁男人已經重新翻身而上,將她禁錮在了身下,猩紅的眼中滿是本能炙熱的原始欲!望,低啞著感歎:「你還真不是……一般地能折騰!」……
另一邊。
被冷風一吹,石婷和左川炎這種「久經酒桌」的人,立馬清醒了大半!石婷納悶地看著自己「偷」出來的酒瓶,停頓了半響,瀟灑地往伸手一甩,將瓶子丟到了空曠的馬路上,發出「乒乒乓乓」的脆響……
「亂丟垃圾!」左川炎回身,涼涼地掃了她一眼,看著那個瓶子最終滾到路邊花壇的草叢裡,終於留下一句評價。
「總比三哥亂留情好啊!」石婷不甘示弱,一手搭上他的肩膀,痞聲痞氣地開口,「今天月黑飛高的,不如我捨命陪禽獸,幫你把蘇清晨追回來?」
反正她閒著也是閒著,反正她後天也要回莫斯科了,總要良心發現一下,不能讓三哥以「孤家寡人」的狀態留在這裡啊!
「不用了,我只是她利用的工具!」他悶悶地開口,陡然想到今天在酒吧中見面的場景,眼中的落寞更甚,「她只想幫她姐姐報仇,現在,蘇連晨都到這裡來了!」
「蘇連晨是誰?」被酒精浸泡過的腦袋就是不好用,石婷思量了半響,才反應過來,那是蘇清晨姐姐的名字,就是那個被哥推下樓的女人……
石婷不禁納悶了:那種醬油型的角色,怎麼到現在還沒死?臨了居然還要過來插一腳,真是……煩心!
「她心甘情願幫她姐姐報仇的?」石婷反問,「你們怎麼著都是以前就糾纏的,她利用你來接近你,你就不會將計就計嗎?」
石婷一臉不屑地評判,不客氣地白了左川炎一眼:「讓她先陷進去,別想著報仇就行了啊!」
不是說女人一旦落入情海,就智商啥的都降為零了嗎?三哥真是丟人啊!蘇清晨的智商還沒有降,他的智商倒先退化了……
「哈哈哈……」左川炎不由仰頭大笑,還不忘在石婷的肩膀上大力地拍了拍,「老四,你真是……無恥!」
「玩得挺開心的嘛!」正在兩人笑鬧間,一道涼涼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伴隨著金屬摩擦的刺耳,吸引了兩人的視線。
還是和白天一樣的陣勢——蘇連晨坐在中間的輪椅上,兩邊站著都是清一色的保鏢,不用看就知道,那黑色的墨鏡下,一定是凶神惡煞的表情在瞪著他們!
「有事?」左川炎懶懶地開口,立馬將醉酒的那副混沌收了起來。
「秦慕遠住在哪裡?」蘇連晨索性也開門見山,陡然從手邊抽出一把槍來,指著面前的兩人,「這是我和他的私人恩怨,我勸你們還是乖乖告訴我地址比較好!」
「呵……」石婷不屑地輕哼,冷眼掃了掃她的那隊保鏢,以及她手中的槍,「就算我告訴你了,你覺得就你這陣勢,能殺得了他?」
蘇連晨未免太天真了一點,真以為秦慕遠和那種腦滿腸肥的大老闆一樣?他要是沒點身手、沒點實力,他能毫髮無傷地走到今天這個位置?
只能無奈地評價依據:蘇連晨,你帶的人,似乎少了點!
「你只管告訴我就好!」她索性將槍口指向石婷,看著石婷臉上的笑靨,越發憤怒,「要不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打殘?」
「自己都已經是殘疾人了,怎麼心理還這麼扭曲?」石婷無所謂地感歎著,無奈地搖了搖頭,絲毫不把那槍口放在眼裡。
她慢條斯理地靠近,在蘇連晨抖著手開槍之際,陡然出手,輕而易舉地鉗制了她的動作,轉而把那把槍抓在了自己手裡。
對付個蘇連晨,對她來說也很容易!
「報仇這種事情,還是叫你妹妹來比較好,她比你溫柔多了……」瀟灑地把槍往路面上一甩,石婷拍了拍手感歎。
「別跟我提那個沒用的東西!」她憤怒得側身,轉而瞪向左川炎,「都是因為你!她連報仇都不肯了,我真不明白你算……」
她不斷地叫罵著,左川炎的臉色也不由難看起來:她不肯報仇,是……為了他?!那他是不是誤會了她什麼……
【本文定於1月7日完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