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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他宣佈過所有權的,若非他主動放棄,都沒有擅自離開的權利!
——這是秦慕遠的原則。
被她沉底激怒,秦慕遠現在只想用行動告誡她——有些事情,他不准!沒有為什麼,沒有憑什麼,不准就是不准!
沒有半點溫柔,他的大掌直接探入她的裙底,同時俯身吻上她的額頭,還想要更進一步的時候,眼角的餘光卻瞥見她脖子上一個不算太明顯的吻痕……
顯然,時間還不算太長。
這個突兀的吻痕無疑是對秦慕遠的挑釁,讓他的瞳孔緊縮了幾分,手下頓時更加用力,猛然將她的底、褲撕下……
帶著報復的佔有慾,噴湧而來。
「不要!」她在迷糊中掙扎,小手胡亂地推搡著他的胸膛,被秦慕遠反扣住雙手,強拉至頭頂,完全沒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情急之下,她只能盡力將自己的兩腿合上,阻撓著他的侵略……
腦海中再度湧現傍晚時分的記憶,像是一場重演的歷史,她滿心愧疚,卻又反射性地抵抗著秦喬天的親熱,就是無法和他做出那種事情!
但是她此刻的抵抗,卻讓秦慕遠更為不快:童遙,你就願意讓秦喬天碰,別人碰你就不肯了是不是?
九個月,你倒真是「蛻變」了!
「啊!」他蠻橫地用手指頂入,強力地想要打開她的緊澀,顧不上她的疼痛加大著力度……
終於,她的那邊漸漸濕潤,而且她的抵抗力漸漸消退,使得身子也綿軟下來,有了最原始、最本能的反應……
差不多可以了。
秦慕遠面無表情地扯了扯嘴角,俯身下去,正想吻住她的唇角,去開始這場掠奪時,她的口中卻無意識地嚶嚀出一個名字——
「秦喬天……」
像是一盆冷水當頭澆下,秦慕遠頓時便覺得渾身冰涼。
她在叫秦喬天?當她的身子準備接受歡、愛,整個人都放鬆下來的時候……她的腦海中想的竟然是秦喬天?多麼諷刺!
「秦喬天……」她的嚶嚀還在繼續,她無助地喊著這個名字,一聲一聲都撼動了秦慕遠的心,讓他的心也浸入一片徹骨的寒涼。
他猛然退出,從她床上起身,再度恢復了一片冷漠。
床上的人衣衫凌亂,細嫩的肌膚在柔和的燈光照射下,泛著讓人癡迷的光澤。她的嘴裡哼哼唧唧地還在說著什麼,但一想到她一切的嚶嚀都只和另外一個男人有關,秦慕遠就再也提不起任何慾望……
他深深地望了她一眼,眼中閃過濃烈的複雜,最後卻還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帶上門走了出去,消失在一片黑暗中……
當然,他永遠不會知道童遙剛剛喊出「秦喬天」這個名字的真相——
腦中歷史重演,她像是下午一樣頑強抵抗,一聲聲地叫著秦喬天的名字,就是不想要!就是在竭力抵抗,想要喚回秦喬天的清醒……
直到後來力氣不夠,她只能絕望地依舊重複這個名字:她在求他,求他不要逼她!
一個名字,兩種截然不同的理解,一段傷人至深的誤會…………
從童遙的公寓中出來,秦慕遠獨自在小區的林蔭道上踱著步,隨意地找了路邊的一張木頭椅子坐下,心煩地點燃了一根煙。
猩紅的煙蒂在漆黑的夜裡時明時滅,依稀的火光將他原本俊逸的臉龐勾勒得更加妖嬈……
他的唇角噙著一抹苦澀,弄得讓人化不開,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那抹苦澀,終於漸漸轉化成一片冷冽,不寒而慄的冷冽!
丟掉煙蒂,他掏出手機撥通了個號碼,對面的人聲音低啞地「喂」了一聲,顯然正在睡覺,甚至從他的聲音中還能想像到他睡眼惺忪的模樣。
「童遙現在在哪家雜誌社工作?」他直接丟過去一個問題,讓對面的人猛然一個激靈清醒過來。
「哥,你的意思是……滅了那家雜誌社?」左川炎不敢置信地叫出來——三更半夜,打個電話問這個問題,應該差不多就是這想法了吧?!
「不用那麼麻煩……」秦慕遠輕描淡寫地開口,頓了頓,低沉地朝著對面交代,最後拋下一句「你安排一下」,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從骨子裡透射出的那股霸道,從來不容置疑!
還是那句話——
他不准的事情,沒有「為什麼」,也沒有「憑什麼」,不准就是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