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支舞曲終了,池夜泱終於愛耐不住,剛想上前去扯她回來,不過倒是圍上來好幾個金髮碧眼的美妞,恰巧被安羽凰掃過來的眼神瞧見了。安羽凰冷哼了一聲,又繼續和Ethen跳了第二支舞,第三支舞……
池夜泱看不下去,直接邀請了身邊的那個洋妞,進入了舞池。
Ethan見狀,又問了一遍:「 那位先生,是你的男朋友嗎?」
剛才他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安羽凰有意避開,不過現在……她狠狠盯了一眼池夜泱,說道:「您覺得是不是呢?」Ethan笑道:「既然不是,那麼你能接受我的追求嗎?」
安羽凰愣了一下:「Ethan,這很突然。」Ethan搖頭:「不,一點也不。我對你是一見鍾情。」
安羽凰避道:「這支舞結束了。」所以要說拜拜了。安羽凰笑著從舞池中離開,而仍舊立在原地的Ethan明顯露出惋惜的目光。
「Queen……」
party到後來,燈光都已經很昏暗了。不過即使燈光昏暗,池夜泱依舊能請清清楚楚看見安羽凰在同那個洋人小白臉說說笑笑的!
然後,池夜泱又一個轉身,安羽凰卻不見了。
再仔細一看,那個小白臉已經退到了一邊角落,不過卻仍是沒有見到安羽凰的影子。
該死的!
池夜泱也顧不上禮儀周不周全,朝那女伴表了歉意就匆匆離去。
廳子裡有前後兩扇門,按照剛才安羽凰的位置,應該是從南面的門離開的。池夜泱也不多遲疑,就出了門。臨出門前他回頭看了眼那小白臉,小白臉朝著他做了個挑釁的動作,池夜泱握了握拳頭,依舊出了門。
門外通了兩條路一條大路一條小路。大路直通著古堡的大門,小路蜿蜒曲折,曲徑通幽。路的盡頭是一個舊式的花房。
那是利奧波德的祖母時期所建,至今仍保存完好。玻璃房內安羽凰穿著舊式的旗袍,站在一盆含苞待放的花前面。池夜泱看著有些著了迷。
眼前的這一幕,彷彿從畫裡面走出來一樣。上世紀二三十年代風情嫵媚的女子, 種滿了奇花異草的花房。多麼的動人而又磨人。
他漸漸靠近,從後面擁住了她。
安羽凰在他靠近的那一刻便知道是他,沒有其他緣由,就是憑著感覺。
「寶貝兒……」他湊上她的耳垂,「你怎麼這麼不聽話,招惹了那麼多的男人。」安羽凰嗔了他一眼:「我哪有!」
「你哪裡都有!」說著含住了她的耳垂,上面的珍珠耳墜也被他含住了。安羽凰將臉扭到一邊:「你別鬧。」池夜泱繼續湊上去:「我沒鬧,我只是想跟你親近親近。」
他的語氣委委屈屈,安羽凰瞧著有些傻了,這男人怎麼能撒潑成這樣子!她湊上前去親了親他的唇角,然後說道:「你聽,曇花快開了。」
他脫口反問:「花開怎麼能聽呢?」安羽凰摀住了他的嘴巴說道:「不許吵,你用心聽就能聽到了,那朵花在開。」
池夜泱照做,緊緊盯著那朵依舊只是花骨朵的花。曇花?這玩意兒倒是見老爺子從前擺弄過。後來老爺子問他要不要種幾朵送小姑娘玩玩。不過池夜泱卻嫌棄它太不容易養活,而且花期這麼短,就不大願意養著。結果沒多久,就死的差不多了。
古堡裡的鐘樓上踹來滴答滴答的聲響,花瓣兒似乎也隨著這樣子的節拍一寸一寸展開。
池夜泱屏息看著眼前這一幕:「真的開了……」
安羽凰回頭眼中藏了笑意:「嗯,它開了。美不美?」
池夜泱吻住了她的唇:「嗯,真美。」
不過還是人美,比花美那麼多。
兩人的額頭相抵,她的鼻翼蹭著他的。
「可是池夜泱,我最不喜歡的花就是曇花了,即使她那麼的美。」
他笑著說:「那就,不要去喜歡了,喜歡我就好了。」
「嗯。」安羽凰懶懶地點頭:「好,就喜歡你。」
池夜泱從後面攬住她的腰身,臉窩在她的脖頸處,蹭了蹭,然後輕輕嚙著,而放在安羽凰腰上的手也開始有些不安分地撫摸著。
「你……又不安分了……」她咬著下唇,眉目流瀲。
眼前那一簇的曇花,已經開成了一圈完滿,安羽凰轉過身,緊緊擁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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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一周沒更新,存稿二十四號沒有了……俺一直在學校讀書……中秋還上課……晚上才到家……嗚嗚,不過舟車勞頓真的好累只能明天更新了……對不起追文的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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