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敬棠一怔。原來兩個人,相距已經這麼遠了。似乎,自她媽媽去世後就這樣了。想起她的媽媽,安敬棠心中又添了幾分不爽快。
他看了眼那杯咖啡,終究還是沒有喝,「公司的情況,我在總部就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了,你做的很好,我安家的子女,向來都是聰慧的。」
安羽凰不為所動,這樣子的誇獎,她不稀罕。
安敬棠卻冷下了臉:「可是你的私生活,我也是知道些許的。」
這下安羽凰來了點興趣:「您倒是說說,我的私生活怎麼了?」
安敬棠冷笑:「你自己應該知道,羽凰,你才十七歲,卻總是出現在夜店,跟數名男子糾纏不清,以後怎麼許個正經人家。」
安羽凰抿唇:「您也知道我才十七,別人十七歲在做什麼,我又在做什麼!我的私生活怎麼了,我是出現在夜店,那是我朋友的場子我工作後偶爾去解解壓又有什麼錯?我有我的社交範圍,您還是不要介入的好!還有是誰告訴您這些事情的,又是那個女人嗎?她不是美國國籍的麼,您說她一個美國人憑什麼管我一中國人的事!」
她站起來說的咄咄逼人,安敬棠的眉頭皺得兩根眉毛都連在了一塊兒。
「你這幾天做好轉接工作,然後跟我回美國,這裡的分公司我會派人來負責!」
「您今天來就是來找我麻煩的是吧,你就不怕我回去了那個女人就會沒命麼!」
安敬棠的面色已經十分憤怒,泛著青色:「安羽凰你就是不回去我也會讓人綁了你回去!」
安羽凰很快平復了情緒,二郎腿坐在了靠椅上:「您莫不是忘記了吧,你那個小兒子去年夭折,現在您就我一個女兒,綁了我,就不怕我死給你看?」
安敬棠氣得摀住了胸口,安羽凰倒是一點也不怕,老頭子身體保養得好得很,五十歲的人了大病沒有小病也很少。
安羽凰再也無法跟他單獨待下去,以往也都是這樣,兩人一遇上就不回有好脾氣。
她站起來,細高跟兒有敲擊著地面,關門前她留下一句話:「安先生,我們在會議室還是心平氣和地說話吧,畢竟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我是不介意,就是您一張老臉面子上掛不過去您說是不?」
說完便關上了門,直接去了十七樓的咖啡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