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整天了,郡主什麼東西都沒吃。這可怎麼是好?采靈著急的揪著衣角,來來回回的走著。
秦少安一回來便是看見采靈來來回回的在門外走著,在想著什麼事似乎還很著急的樣子竟連秦少安何時走近的都未發覺。
「出什麼事了?」秦少安走到采靈跟前問。
采靈抬著小腦袋看清了來人後,很激動的拽住秦少安跪在地上哭著說:「將軍你可回來了,郡主聽說了蓮心的事情去了墓地回來後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面,飯也不吃,水也不喝。將軍你快進去看看吧!」
秦少安眉頭微皺,眼裡閃過一絲擔心:「你去廚房叫人備碗糯米粥來。」說完便邁開步子進了房間。
采靈擦了擦眼淚站起來,小跑著去了廚房。
「在這裡傻傻坐著幹什麼?」秦少安走到慕蓉跟前說著。
「蓮心死了。」慕蓉突然眼眶濕潤的望著秦少安聲音低低的說:「她是因為我才死的。」
秦少安伸手將慕蓉拉進懷裡,緊緊的摟著:「別憋在心裡,想哭就哭出來吧!」
秦少安的這幾話就像一個催淚彈一樣,慕蓉頭深深的埋在秦少安懷裡淚水頓時洶湧而出,浸濕了秦少安胸前一大片衣衫。
秦少安輕拍著慕蓉的背說:「蓮心的死不是你的錯,蓮心只是為了救你而已,真正的兇手是那群刺客。她已經不在了,我們活著的人在傷心也於事無補。只是徒增了傷痛而已。如果你在因為這個而傷害了自己的身體那你就真的愧對蓮心為你做的一切了。」
秦少安的一席話終於打開了慕蓉的心結。慕蓉一直伏在秦少安懷裡哭著,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在也沒有眼淚流出來的時候才停了下來。
「好點沒有?」秦少安抬起自己的衣袖為慕蓉擦乾了臉上的淚痕擔心的問道。
「我沒事了。」慕蓉強撐起一絲笑容。
秦少安見慕蓉笑了說道「我叫廚房準備了糯米粥,待會兒端進來你要吃點。」
「嗯。」慕蓉點頭應道,心裡卻在想這次刺客的事,她總覺得沒有這麼簡單,首先那些刺客是衝著她來的。慕蓉自問沒有跟誰有過深仇大恨,值得別人買兇來殺她。為了蓮心,她一定要找出真兇來。
沒一會兒采靈就端著糯米粥進來了。
秦少安端過粥遞給慕蓉:「小心燙!一天沒吃東西了,要多吃點。」
慕蓉接過粥,舀了一勺吹涼了吃了下去,一連吃了好幾口,慕蓉停了下來看著秦少安問出了心中的疑惑:「這次刺客的事查出來是誰了麼?」
「十幾名刺客全部死了,只能憑借身上的一些東西證明是西燕的餘孽。」秦少安說著。
「又是西燕的餘孽!我總覺得這次刺殺沒有想像的那麼簡單!」慕蓉煩悶的將粥放在桌上望著秦少安。
「死無對證,就算有問題也無從查起。」秦少安皺著眉,這次的刺客加之上次的刺客實在有太多的疑點了,而且兩次的刺殺對象都是慕蓉,這讓秦少安更加擔心了。可是死無對證,沒辦法查下去。
慕蓉一陣失落,在心裡暗自給自己打氣:慕蓉不要失望,真兇一定會查出來的。
「這幾天你好好的在府裡待著,盡量不要出府。」秦少安囑咐著,真兇沒查出前,他不放心慕蓉在外面,如果她真的出了什麼事的話,自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有愛過的人才會懂這種感受。秦少安永遠也忘不了那一夜,永遠也忘不了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腦海裡又閃過那一夜的畫面:在半夜時聽到別人說慕蓉回來的途中遇刺,保護慕蓉的侍衛無一生還,而慕蓉坐著馬車墜下懸崖的時候,秦少安覺得自己真的瘋了,竟不顧眾人的阻攔在半夜狂奔著到了馬車掉下去的懸崖之上,四處一片狼藉,有著明顯的打鬥痕跡,地上佈滿了還沒有來的及處理的血跡。秦少安往著懸崖邊移動著腳步,他真的不敢相信慕蓉就這樣掉下懸崖了。在離懸崖邊還有幾米的距離時,秦少安被追來的侍衛拉了回來。
「將軍,你不要這樣。夫人從這麼高的懸崖掉下去根本就不可能還活著。」侍衛勸著秦少安說。
侍衛的話音剛落,被秦少安一拳打了過去,頓時鼻青臉腫了。這是秦少安第一次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人。
「閉嘴!她不會有事的!她一定不會有事的。」秦少安朝著那侍衛怒吼著。而後又對著侍衛長吼到:「派人去查探地勢,看有沒有下去懸崖底的路,要快!」
侍衛長領命,連忙帶著人去了。
一個時辰左右,侍衛長帶著人回來,垂著頭站在秦少安面前稟告:「回將軍,四周都沒有路下去懸崖底部。」
秦少安心裡害怕極了,他真的一刻也等不下去了,他迫切的希望看到完好無缺的慕蓉。他寧願掉下懸崖的人是他自己。秦少安存著最後一絲理智對著眾人吼道「去準備足夠垂到懸崖底部的鐵鏈繩索來。快點」
所有的人都以為一向英明神勇的大將軍瘋了。一時間怎麼可能找到這麼長的鐵鏈來。
眾人挨家挨戶的藉著鐵鏈和繩索,足足找了一夜才終於湊齊了鐵鏈和繩索綁在一起才垂到了懸崖底部的。秦少安是第一個到懸崖底部的,當看到奄奄一息的慕蓉時,心痛的無以復加,他寧願替慕蓉承受所有的痛苦,寧願躺在哪裡奄奄一息的人是他自己。
「喂!在想什麼呢?」慕蓉見秦少安眼神飄忽伸手指在秦少安眼前晃了晃。
秦少安回神,輕咳了幾聲「沒想什麼。」
慕蓉想起一同和她墜崖的桃夭忙問:「秦少安,你在懸崖底的時候有沒有看到其他什麼人?」
秦少安望了眼慕蓉搖頭:「我去的時候就你一個人躺在地上。」頓了頓又說:「難道還有其他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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