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拿梯子?她要是有什麼事情,你們統統給我去陪葬!」
龍帝絕暴虐的吼著,那聲音讓人不寒而慄。這一刻,他只覺得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經都在為上面的那個小女人繃得緊緊的。
「是……絕爺……」身後的傭人顫抖著身子快速去拿梯子。這麼暴怒的絕爺他們是第二次見。兩次全是因為那位小姐。但願上面的小姐沒事情,不然他們必死無疑。傭人們紛紛捏了把冷汗,又加快了步伐,用最快的速度去拿。
「該/死的, 你怎麼不說話。」
看著上面坐著的女人,怒吼的聲音,他的心跳卻快禁止了。小東西竟然敢不理他?看著她安靜的背影,她在想什麼?
該/死的,這小東西是爬樹上去的!
「乖乖別動……等我上去……」
來不及等梯子,他就沿著樹爬了上去。他的身體很高大但是動作卻很靈活。他爬的很快,那雙藍眸卻緊鎖著牆頭上的小身子,心——抽的很緊。深怕她一個多餘的動作,一不小心就陷於危險之中。
「好吵……」好不容易有勇氣欣賞一下這夜色美景,卻被下面的聲音擾亂。
轉身,正要對著那些吵嚷的身影開口大罵。結果坐的時間太久,身子麻的僵硬住了。媽呀,動不了了,好痛哦!
使勁的想要挪動一下腿,不想自己的身子突然閃了一下,眼看著身子就要滑下去。禍妖妖心臟這一刻窒息了,她要死了麼?
一聲尖叫,劃破了夜的寧靜。
等待著身體的降落,與那即將到來的疼痛碰撞。
許久卻沒有絲毫的動靜。她突然感覺到腰間一雙溫暖的大手緊緊攔住了她。
緊閉的雙眸這一刻睜開,抬眸看著眼前的男人——是他!
淡淡的月光灑下,他英氣的五官映入她的瞳孔。
她以為他又會吼她,卻沒想到他竟然會低頭輕輕的吻了吻她的額頭,然後伸出微微粗糲的拇指,抹去她眼角的淚水,將她摟在懷裡。
這一刻他的聲音是那麼的動聽磁性溫暖。她的心,泛起一陣陣的漣漪。
安撫著她顫抖的身子,龍帝絕輕柔的在耳邊低語「小東西……沒事了……」本來一肚子的怒火,當抱起這個柔軟的小身體時,他心中的怒火全部在這一刻消退了。小寵物一定嚇壞了。輕輕的安撫著她的情緒,懷抱著她顫抖的身體。
四周寂靜無聲,聽到的只有彼此的心跳聲,和細微的呼吸聲。
許久。一聲柔柔的聲音響起。
「謝謝!」所有的小情緒在這一刻全部消失不見,心裡只有滿滿的感激。大白是個英雄,是她的英雄。
這時,下面又想起了吵雜的聲音。
「絕爺,梯子拿過來了!」傭人們很快過來,架起梯子。恭敬的說道。
「聽著,慢慢的爬上我的背……牢牢的抱住我,知道嗎?」龍帝絕背過身子蹲下來站穩,叮嚀著。雖然還想多抱她一會,但是在這上面太危險。
聽著他的話,禍妖妖乖乖的按照他說的那樣,爬上他的背,將身體的重量全部靠在他的身上,然後雙手樓上他的脖頸。
「腿架上我的腰!」沒有多餘的廢話,霸道的命令。
聽話的攬上她的勁腰。將頭貼上他的背,感受著他身體傳來的溫度。心安穩了,也暖了。
龍帝絕托住她的小屁屁往上托了托。確定她已經抱緊之後,大手抓住梯子的兩邊一步一步往下移。他移動的速度很慢,步伐卻很穩定。一邊還不忘叮囑。
「別往下看,閉住眼。」
呼吸著他頸間的男性氣息,聽話的緩緩閉上眼。
兩分鐘後等他們安全落地。身後立刻響起了擔憂的聲音。「絕爺,您和小姐沒事吧?」
傭人們擔憂的上前問道。心裡卻不禁捏了一把冷汗。絕爺會不會懲罰他們?
龍帝絕陰沉著臉並沒有回答,就背著禍妖妖離開。
傭人們面面相覷都在虛驚著剛才的一幕,既然絕爺沒發怒,他們也就安全了。
這時身後突然又傳來了一道森冷的命令讓他們稍微鬆懈的心又提了起來。
「把這裡的樹全部鋸掉。」
「是,絕爺!」
鋸樹?( ☉ o ☉ )!好好地樹幹嘛要據掉?大白髮什麼神經?這些樹有招惹過他麼?不會是因為自己吧?
「你幹嘛要鋸掉這些樹啊!」
「閉嘴!」嘴角發出冷冽的兩個字。不據掉這些樹,難道等著她再爬上去一次?「記住,用手鋸。什麼時候鋸好了,什麼時候再回去?」這點懲罰算是輕的。
「……」O__O」…又生氣了?真是個陰晴不定的男人。「……你放我下來吧……我可以自己走的……」
沒有理會她的話,一手拖住她的小屁屁,大步走進別墅。
豪華臥室。
「喂……你……你咋又翻臉了?」
「說?怎麼爬上去的?」某男陰沉著,冷冷的問道。哪有女人像她一樣,竟然會爬樹?這是女人嗎?
「原來你想知道我怎麼爬上去的啊!不早說,害我嚇一跳。人家是爬樹上去,然後瞪著樹枝到得牆頭。我是不是很厲害啊?爬的那麼高……」禍妖妖絲毫沒注意到男人眼裡的怒氣,一個勁的在那裡得瑟自己的英勇事跡。
「再敢給我爬那麼高,小心我揍你!」
「誰叫你鎖大門……」禍妖妖撇撇嘴。他以為自己很想爬那麼高嗎?還不都怪他。要不是大門鎖的死死地,她哪用費那個力氣。差點還把小命玩完,寫起來都覺得毛孔滲得慌。
「還敢頂嘴!」龍帝絕不悅,這小寵物真是膽大包天了。一次又一次惹怒自己。
「哎呀呀,哪有啊!人家這是就事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