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寬敞的房間裡,一張黑色的大床上,兩個赤著身子的男女正在上面劇烈的活動著。
“嗯,嗯,快點,再快點。”女人跨坐在男人精壯的腰上,猛烈的上下搖擺,一頭卷曲的長發在空中甩著極致誘惑的弧度,紅唇溢出一聲聲讓人銷魂徹骨的聲音。
男人低吼一聲,一個靈活的翻身,將女人壓在身下,將她擺成了M字型,長驅直入,一下比一下重的撞擊著。
“啊,啊……”女人高聲叫著,讓人赤紅了眼。
男人忽覺得腰間一麻,低吼一聲,猛地沖刺幾下,一聲悶哼過後趴在了女人身上。
汗水連連,浸濕了身下的床單,男人趴在女人身上,不時還動一下身下,臉枕在女人柔軟的胸部上,喘著粗氣。
空氣中充滿了淫靡的氣味,女人微微撫額後,推開男人,坐了起來靠在床上闔著眼。
男人也不惱,拿過茶幾上的香煙,叮的一聲打開火機點燃,才吸了一口,身旁女人的手指就遞了過來。
他挑眉,識趣地將那支香煙夾在她的手指上,看她愜意地吸了一口,不由說道:“今晚誰惹你了?”
平時冷艷高貴高高在上的譚艾米對他這種小混混最是不屑一顧,今晚竟然主動的勾引他,呵呵,這真是讓他大開眼界。
老黑看著譚艾米那高聳的胸部,才剛偃息旗鼓的槍支又悄悄的抬起頭來,蠢蠢欲動。
想不到平時端莊高貴的她,還有這麼放當的一面,老黑挑高了眉,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多少豪門貴女,名媛淑女,其實也不過如此,骨子裡都是一樣的貨色。
譚艾米吐了一口煙霧,懶懶地掃了他一眼,一條腿曲起,手擱在上面,說道:“怎麼,你想幫我出氣?”
“只要你開口。”老黑重新點燃了一支香煙,摟過她光滑的肩膀,摩挲著道:“不過是一句話。”
“好啊,靳成俊惹了我,你當如何?”譚艾米瞇著眸子,冷道。
老黑的手一僵,皺起了眉,似是十分難辦。
“怎麼,不敢了?”譚艾米譏笑地睨了他一眼,紅唇輕輕吐出兩個字:“孬種。”
老黑一聽,臉色沉了下來,說道:“誰說我不敢,說,你想要怎樣?”
男人就這樣,被人,尤其是被自己懷中的美女說一句孬,就頭腦發熱,啥都應承得了。
老黑是譚艾米中學的同學,從小就是個混混,跟了個老大,現在才混出點名目來,好歹也是一條街上的老大。若說平日,憑著譚艾米的品味,自然是瞧不上這樣的混混。
可今天,她卻是放縱了。
靳成俊那一掌將她的心都打了個透心寒,這麼多年,自己一心一意的跟著他,對他可謂忠貞不二,可他今天卻為了個討厭的女人當著眾人的臉打她。
譚艾米在那一刻,想殺了陸蔓的心都有,要不是因為她們母子,她至於這麼丟臉嗎?
她卻忘了,造就今天的一幕,全是因為自己,若不是她存了心思想要離間靳成俊和陸蔓,明知道陸懷恩溜走也故作沒看到,又怎麼會招來那兩巴掌?
高傲如她,向來精明的譚艾米已被嫉恨蒙蔽了心智,只想著這一切都是陸蔓帶來的,她要她付出代價,還有那個該死的小鬼。
想到這,譚艾米斜挑著眼看向老黑,媚媚地道:“瞧你緊張的,我怎麼會讓你去動那個人,我只是試探一下你罷了。”
“哦?”老黑聽到這,明顯的松了一口氣,靳成俊,可不是好惹的。
“有對母子,擋住了我的路,你幫我消除了如何?”譚艾米的手在他的胸膛上畫著圈圈,曼斯條理地道:“聽說,你手下有不少能人,車技一流。”
老黑被她的小手撓得心癢癢的,扔掉手中的香煙,一把將她壓在身下,沙啞著聲說道:“你說怎樣,都依你,但是現在,你得先幫我滅火。”說著,他將她柔軟的小手帶到自己硬的不成樣子的鐵棍上。
黑暗中,譚艾米的雙眸閃過一絲不耐,但想到那對母子嘎崩不了多久就會從眼前消失,不由也興奮起來,雙腿纏上了男人的腰部。
在外頭瘋了一晚,回到陸蔓家中樓下,陸懷恩早已累的睡著了,董晉停好車,將他抱了出來。
“讓我來吧。”陸蔓有些不好意思,看著他說道:“都晚了,你快回去。”
“這小子別看他瘦,沉著呢。”董晉卻是笑了笑拒絕,將陸懷恩抱著,就走上了樓。
陸蔓只好快步跟著上樓,掏出鑰匙,打開家門,安置好兒子,又將董晉送到家樓下:“路上開車小心點。我看昨晚的雪挺大的,路上都還有積雪。”
“你這是關心我?”董晉挑眉,站在她面前笑得溫潤。
陸蔓臉一紅,咳了一聲,沒有說話。
董晉見了心裡微動,長手一伸,輕而易舉的將她摟在懷裡,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說道:“我今晚很高興。”
陸蔓嚇了一跳,想要退出他的懷抱,卻被他摟得更緊,當下只好不動,良久才小聲道:“我和恩恩也很高興。”
擔驚受怕這些天,這或許是兩母子最樂乎的一晚了,恩恩更是興奮,到底是個孩子,玩得不願走,最後還是累的趴在董晉的肩膀睡著了。
董晉放開她,沖她咧唇一笑,說道:“那以後我們常出去玩如何?”
他的雙眸在路燈下熠熠閃動,陸蔓下意識地點頭:“好。”
“我走了,明天來接你上班。”董晉見她答應,有些依依不捨,看著她光潔的額頭,情不自禁地在上面吻了一下。
滾燙的唇落在額頭上,陸蔓臉色漲紅,低下頭說道:“路上小心。”
董晉發出低沉的笑聲,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才上車離去。
陸蔓看著他的車消失了好一會,才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腳步輕快地走上樓去。
誰都沒有看到,街道對面停了一輛與黑夜融為一體的跑車,將剛才那溫情的一幕全然看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