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凌瀟陌點點頭,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了一抹弧,帶著幾絲玩味。他漂亮的眼睛微微瞇起,竟是透著一種惑人的神秘之感,讓人禁不住的想要去探索,引人深深地沉迷於那醉人的漩渦。
「你看了我的身體難道不該補償一下嗎?」
望著血狐陰晴不變的臉,凌瀟陌淡淡出聲。
擦——
你大爺,誰看這廝的身體了!
變態啊變態啊!
血狐面色一冷,深呼吸了幾口氣。
「我沒看!」
血狐大眼一瞪,冷冷出聲。
「姑娘家說謊不是一個好的習慣!」
凌瀟陌一臉正經地說道。
別看那廝表面是一臉的嚴肅,那心裡,指不定怎麼樂的呢,就等著血狐出醜呢。
這廝,跟血狐槓上了!
「誰看你了,我是真的什麼都沒看到!」
血狐眉宇輕皺,眼中閃過不耐的神色。這都是一什麼人啊!
這是幻裕國的太子嗎,不會是冒牌的吧。太子就是這副德行?
「哦,姑娘的意思我明白了。」
凌瀟陌恍然大悟地點著頭。
血狐疑惑地瞇了瞇眼,正想問你明白什麼了,可是,凌瀟陌接下來的話真真是把她雷到姥姥家了。
「你是想讓我再給你看一次嗎,嗯?!」
凌瀟陌瞇起眼,惑人的聲音飄蕩在血狐耳邊,曖昧的氣氛暈染開來。
夜色下的凌瀟陌,髮絲輕舞,劉海散落,眼神醉人,不僅絲毫讓人感覺到輕浮之氣,反而為他增添了一絲奇特的魅力。
可惜,閱美男無數的血狐早已經對此產生了免疫力。
在血狐心裡,只有百里玄箜才是最好的,除了百里玄箜,你哪怕是再好,她也感覺跟自家男人比起來,那也是不值一提。
「你這麼想讓人看怎麼不去憐人館掛頭牌?」
血狐冷冷出聲,語氣中說不盡的譏諷,道不完的鄙視。
這個變態的男人……
凌瀟陌勾起的嘴角在聽到血狐的話時不禁抽動了幾下,所有的笑意皆僵在了臉上。
這個女人,怎麼什麼都說的出!
「說到底你就是不想負責?」
半響,凌瀟陌才開口問道。這個女人,跟他兜圈子呢,還是直切主題比較好,他倒是很想瞧瞧,她有什麼辦法?
「俗話說,敢做敢當……」
「停!」
血狐舉起手冷冷呵斥出聲,直接打斷了凌瀟陌的話。
這個死男人,囉囉嗦嗦的,真是吵死了!
血狐掏掏耳朵,滿臉的不耐煩。
凌瀟陌噤聲朝著血狐望去,一臉的淡然,愜意地等待著血狐的下文。
「首先,敢作敢當,那是形容男人的,沒聽說過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嗎?文盲!」
血狐鄙夷地唾棄了一下,聞言凌瀟陌的眉毛挑動了幾下。
「其次,別說我沒看到你什麼,我就是看到了,那又如何?負責?負什麼責?我看了你一眼,你是懷孕了,還是丟了清白了?你至於大呼小叫,追著我不放嗎?我嚴重的懷疑你的動機和企圖!」
血狐上下打量了一眼凌瀟陌,低眉沉思了片刻,不悅地擰起了秀眉。
「難道說你看上我了?」
一臉正色,冷聲質問。
一語扭轉乾坤,形勢大轉變。
怎麼都覺得是凌瀟陌欺負了血狐,該賠償的怕是那凌瀟陌。
凌瀟陌當即石化了,這個牙尖嘴利的女子,怎麼什麼話都能說得出,這就是一個奇葩!
偏偏這個奇葩還有理有據的,說得跟他佔了她便宜似的,明明他才是受害人好不好。雖然他使了點小壞,但是終歸是被她看了身子,即使她說什麼都沒看到。
半響,凌瀟陌才冷冷地掃了血狐一眼,慢悠悠地晃蕩出了一句話。
「原來你是怕我看不上你,原來你是想要以身相許!」
凌瀟陌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一臉的鄙夷。
這女子,有意思,不好好逗逗她怎麼行!
凌瀟陌簡直都不像是凌瀟陌了,這個神奇的女子,有趣!
果然,聽到凌瀟陌的話,血狐凌亂了。
血狐長大了嘴巴,眼睛瞪的老大,半天沒吭一聲。
時間在一點點流逝,在凌瀟陌眼神的威壓下,血狐發飆了!
奶奶的,真當她是軟柿子,任人搓扁捏圓呢!
「你的思維真是讓身為人類的我望塵莫及,世界上的腦殘這麼多,可是你卻成了其中的佼佼者!你這個變態,你這個可恥的變態,你這個齷齪的變態!變態變態變態!」
血狐暴跳如雷,一口氣罵了個過癮,那張精緻的小臉上竟是悲憤的神色,那模樣,就差沒上去咬凌瀟陌幾口了。
然,聽了血狐的話,凌瀟陌竟是連一點生氣的表情都沒有,反而很是淡定地望著血狐。
那妖孽的小樣,仔細一瞧,好像還帶著幾分笑意。
這讓血狐很是懷疑,這傢伙到底是不是人,這心理素質,也太他媽強悍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