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狐厭惡地掃了上官琉茹一眼,聽見她叫什麼箜哥哥,她心裡就大大的不爽。還箜哥哥,我箜你妹!噁心死老娘了!
「你等著!」
上官琉茹粉拳緊握,冷冷地盯著血狐,隨即失望地看了百里玄箜一眼。
「艾瑪,這是哪裡來的瘋女人!」
風若影一臉鄙夷地瞟了上官琉茹一眼:「長這麼醜還敢大搖大擺的在大街上晃悠,我要是你,直接一頭撞死得了!」
「就是,長的醜不是你的錯,出來嚇人就是你的錯了!」
綠竹當即符合道,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一臉單純可愛的樣子,卻說著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這倆人,很默契嘛!
血狐鳳眸斜飛,笑的那叫一個奸詐。
上官琉茹氣的直跳腳,可是,有什麼辦法呢,人家人多勢眾,不像她,勢單力薄的,這個仇,她上官琉茹先記下了!
「我等著!」
血狐勾唇,冷冷的看著上官琉茹說道,面上一片冷殘。
上官琉茹幾欲抓狂的模樣,瞧瞧那咬牙切齒的,恨不得撕碎了血狐。冷冷的眼神從幾人身上一一掃過,在停留在百里玄箜身上的那一刻,失望,哀怨,心痛。
百里玄箜,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上官琉茹捂著疼痛的腹部,狠絕地離去。
「姐姐,這樣是不是太便宜她了?」
綠竹一抬眼,冷冷地說道,似乎有些不忿。
這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牛逼了。
血狐嘴角一勾,一派魅惑:「我們還要趕緊去找線索,暫且饒了她!」
「野丫頭,這要如何查起?」
風若影挑眉問道,這兇手連皇宮都能隨意進出,怕是不簡單啊!
「回府再議!」
瞥到身後一抹鬼鬼祟祟的人影,血狐眸光一冷,沉聲說道。
幾人剛走,百里皓宸便出現了,他望著上官琉茹離去的方向陰陰地勾起了嘴角,眼裡,精光閃過。
血狐一行人剛到王府門口,便見白沫沫在二王府門前來回地踱著步子,似乎等了很長時間,侍衛們一臉為難地看著白沫沫。
再見白沫沫,血狐的心情帶著些許複雜,畢竟是朋友一場。
「王爺!」
白沫沫一見百里玄箜,驚喜地叫了出來。但當視線落在血狐身上的時候,目光呆滯了一下,面色隱隱現出幾分蒼白。
「血狐,對不起!」
白沫沫艱難地說出了這麼一句話,她看向血狐的眼裡有著深深的自責。
「白沫沫,你來幹什麼?!」
不待血狐開口,綠竹便一臉惱怒地吼了起來。這個垃圾,連姐妹的男人都搶,還有臉來!
「我們進去!」
血狐輕描淡寫地掃了白沫沫一眼,逕直從白沫沫身邊繞了過去。
「血狐……」
聲音急切,眼神幽怨。白沫沫一咬銀牙,滿心的不甘。
血狐緩緩轉身,淡淡地看著白沫沫,她的眼神就如同再看一個陌生人:「這位姑娘,如果你再要賴在王府門前不走,那麼我就讓人來轟你走了!」
瞧瞧,人家血狐多大度,你白沫沫搶她男人,她沒有跟你斤斤計較。一句這位姑娘那就表明人不認識你呢,這是讓你別沒事找事。這白沫沫若是識相,就會趕緊離去。
然,白沫沫似是沒聽懂般,依舊是不依不饒地纏著血狐,這臉皮厚的。
「血狐,你原諒我吧,我以後絕對不會再做這樣的事了……」
白沫沫低聲下氣的說道,一副搖尾乞憐的可憐模樣。
血狐挑眉,唇角一勾,心裡清楚的跟明鏡似的。像白沫沫這般高傲之人怎會輕易祈求別人,怕是這裡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若是平日,白沫沫想玩,她血狐自然奉陪,可是眼下關鍵時刻,還要找出吸血兇手,她可沒那個閒情逸致!
「滾!」
血狐厭惡地吐出一句,顯然是有些不耐煩了。
白沫沫目光緊盯著血狐,心裡明明恨的要死,面上還要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聽見沒有,姐姐讓你滾啊!」
綠竹揚手,滿臉的不屑。
白沫沫水眸一瞇,流光閃過:「如果我能幫你們找到兇手呢?」
這悲情戲不足以打動人,改談條件了。
血狐嘲弄勾唇,瞇眼笑的令人捉摸不透,白沫沫一見心底更是慌亂,眼神竟是不敢直視血狐那似乎能看進她靈魂深處的目光。
「最後說一次,滾!」
血狐抬眼,冷冷出聲。幫他們找到兇手,得了吧,這白沫沫不從中搗亂就已是萬幸了!
白沫沫倒退兩步,冷冷地笑了起來:「好!希望你們不要後悔!」
所有人皆是投去不屑的目光,絲毫沒將白沫沫放在眼裡。
百里玄箜眸子裡冷光閃爍,本是想出手教訓一下這個白沫沫。可是,看的出來,小狐狸是有意放那白沫沫一馬,他便不能讓小狐狸為難,那畢竟是她往日的姐妹。
「站住!」
宮挽塵一聲冷斥,打住了白沫沫轉身離去的腳步。
白沫沫回頭,不解地看向宮挽塵。他身上的肅殺之氣著實的讓她心驚,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般面目冷淡,眸光陰狠的人。
「什麼事?」
白沫沫疑惑出口,她壓根就不認識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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