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箜哥哥」
上官琉茹哪曾受過這等委屈,眼淚刷刷地流個不停,美人流淚,梨花帶雨,任誰看了都會心生憐惜。
可惜呀,人百里玄空就是不吃那一套。
百里玄箜更是厭惡了,這若是她的小狐狸,怕是站起來一劍就直接滅了那人,哪裡會在那哭哭啼啼的。當然,若是誰敢把她的小狐狸弄的哭哭啼啼的,他就一巴掌拍死那人。
果真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啊,這血狐怎麼鬧,那都是他百里玄箜的心頭肉,都有他百里玄箜頂著,這就活該那些不知死活的自找麻煩的人了。
「付管家,送琉茹回府!」
百里玄箜的聲音很冷,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樣子。
上官琉茹抹了抹臉上的淚珠,傷心地看著百里玄箜:「箜哥哥,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那個賤人有什麼好!」
百里玄箜瞇了瞇桃花眼,滿眼的危險,正待他發怒之時,血狐卻推開百里玄箜走了過去。
看著地上一臉狼狽的上官琉茹,血狐一臉笑意地拾起了地上的劍,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冷嘲。
「上官小姐,到底是誰賤啊?幻蒼國那麼多兵器你不學,偏學劍;上劍不學學下劍;下劍招式那麼多,你學醉劍;金劍鐵劍你不學,去學銀劍!終於,你練成了武林絕學:醉銀劍!最後達到人劍合一的境界---劍人」
血狐一口氣把那麼長的話流利的給說完了,那叫一個激動啊,瞅瞅那貨,一臉的痛快,好久沒罵這麼過癮了,怎一個爽字了得!
「噗——」
「哇靠——」
「這姑娘是誰啊這,跟幻冥國藍家的廢物有的一拼啊!」
半響,人群才漸漸地消化了血狐的那段話,等反應過來血狐說啥的時候,那面部表情變了又變,這姑娘太他媽強悍了!
一旁垂著頭的白沫沫反應過來的時候那也是捂嘴偷笑,血狐,一如既往的強悍。
血狐深呼了幾口氣,貌似那一句話把她累的不輕,也確實是累的不輕,也不瞧瞧,那吼音怕是傳遍了整個二王府,這血狐真真的給力了!
上官琉茹慘白著一張小臉,身子氣的顫抖了起來,起身,一巴掌朝著血狐扇了過去。
血狐反手一把將上官琉茹的手腕扼制住,緩緩勾唇,滿眼的鄙夷:「上官小姐,你還嫌不夠丟人嗎?」
「賤人,放手!」
上官琉茹面色狠辣,胸脯上下起伏的厲害,那是一個怒啊。她的語氣冷厲,眼神更是惡毒,恨不得將血狐瞪出個血洞出來,這個賤人,等她回去向皇后討個公道,直接把她拉出去砍了。
賤人?
很好,跟她血狐作對,給她等著!
血狐瞇了瞇眼,唇邊浮現一抹詭異的笑,笑意散去,只見血狐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她看向上官琉茹的眼裡滿是恐懼,繼而一抽一泣,可憐兮兮地望向了百里玄箜:「玄箜,她,她推我」
語氣委屈,面色純潔,真像是一隻被殘害的小白兔。
府內下人一臉同情地看向血狐,對上官琉茹更是厭惡了幾分,這個傲嬌的大家小姐,平時沒仗著自己的身份跟他們耀武揚威。這一來,就又欺負王妃又欺負這姑娘的,瞧瞧,人家姑娘那可憐兮兮地小模樣,多委屈呀。
噗——
上官琉茹氣的直跳腳,差點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賤人,我什麼時候推你了!」
望著百里玄箜緊皺的眉和愈加冷冽的眼,上官琉茹一臉焦急,立刻辯解道:「箜哥哥,你不要被這個女人給騙了,她的心機如此之深,你怎麼能把她留在王府?!」
「夠了!」
百里玄箜甩了甩衣袖,怒聲吼了起來,滿臉的不耐神色:「付管家,趕緊把人給我弄走!以後沒有我的允許禁止上官小姐進入王府,否則,你這管家就不要當了!」
「是是是!王爺!」
付管家見自家王爺紅了眼,看來這王爺真是生氣了,當即不敢有絲毫怠慢,趕緊拖著上官琉茹離開。
「箜哥哥,你被這個狐狸精給迷住了,她不是個好東西……」
上官琉茹多說一句,百里玄箜的面色就冷凝一分,他眼裡的殺氣逐漸地明顯起來。
「哼……」
血狐抽泣起來,一臉的委屈。
百里玄箜溫柔的看向血狐,走了過去,將血狐扶了起來,一把攬在了懷裡,嘴角邪肆地勾了起來,拍了拍血狐起伏不停的背,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小狐狸,幫你演了這場戲,你要怎麼報答我」
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這小狐狸明明就是自己故意摔倒的,還真沒辱沒了小狐狸這個名,真是夠狡猾的,學會誣賴人啦還。
可是,誰讓是他百里玄箜愛的人呢,他不罩著點誰罩著,天塌了他也得給她頂著。她說一,他不敢說二,她說往東,他就絕不往西。再說了,那個上官琉茹,竟敢當著他的面罵他的小狐狸,那刁蠻的小姐,也該受點教訓吃點虧了。
血狐得意地勾起了唇,看來這男人還挺聰明,而且還很向著她,又是擰了一把百里玄箜的腰,邪惡地笑了笑,心裡早已樂開了花。
百里玄箜一瞪,這個小狐狸,看他怎麼收拾她,一把將血狐抱在懷中,那完全是一個公主抱,絲毫不理會府中眾多驚訝的眼神。
「都散了吧,小狐狸可能受驚了,需要本王的『安慰』」
邪氣地聲音響起,血狐狠狠地瞪了百里玄箜一眼,這廝,搞什麼,明明知道她沒有受驚,受驚的是那上官琉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