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名無實!
白沫沫聞言惱羞成怒,這一直是她的痛處,現在這個刁蠻的上官琉茹竟敢在她的傷口上撒鹽,她恨不得一鞭子抽死她,可是又礙於她是皇后的外甥女,也不敢做的太絕。
「啪啪啪——」
鞭綾相纏,正僵持不下,一陣掌聲響起。
兩人一看,百里玄箜一襲白衣,風姿翩翩,正緩步而來。
白沫沫收起玄鞭,面色柔和,一派大家閨秀的女兒姿態,柔聲說道:「王爺」
當看見百里玄箜的眼睛時,很是驚訝地問道:「王爺,你的眼睛?」
百里玄箜並未搭理白沫沫,直接把她當成了空氣。
上官琉茹眼神一亮,小鳥似的飛了過去,抱住百里玄箜的胳膊嘰嘰喳喳地叫了起來:「箜哥哥,茹兒好想你哦」
「咦,箜哥哥,你的眼睛怎麼了,快傳太醫」
百里玄箜不動神色地抽了抽胳膊,幾不可見地皺起了眉頭,眼裡閃過厭惡:「茹兒,放開!」
聲音冷冽,不帶一絲感情。
然,上官琉茹就是一個不會看臉色的主,撅起小嘴耍起了小性子:「不嘛,人家才剛剛見到箜哥哥,箜哥哥帶茹兒去玩嘛」
嬌滴滴的聲音,酥酥麻麻,直直地讓人甜到了心坎上。
透過笑靨如花的上官琉茹,百里玄箜看到的是另外一張臉,清冷的眸子,嬌艷的花細,絕美的容顏。
「啊!」
上官琉茹驚叫一聲,鬆開了胳膊,小手揉捏著發麻的胳膊肘,上一刻喜氣洋洋的小臉下一秒就變得陰沉無比。
「誰,誰敢暗算本小姐!出來,本小姐要了你的狗命!」
「嘴巴這麼髒,早晨沒漱口嗎你?」
清脆的聲音隨風飄來,紅衣少女邁著優雅的步子,神色慵懶地掃了一眼花園中的人。
「小狐狸,你怎麼起來了」
百里玄箜的眼神在落到紅衣少女的身上時,眸子裡的光芒不自覺的溫和了起來,聲音亦是柔的如二月的春風,聽的人心裡暖暖的。
血狐白了百里玄箜一眼,都睡了一天了,她還睡的著嗎?吃完睡,睡玩吃,養豬呢。
聽見百里玄箜溫暖的話語,上官琉茹抬眸望去,眼神裡的毒辣愈加的明顯起來,芊芊玉手指著緩步而來的血狐惡聲吼道:「你是哪個賤人,竟敢暗算本小姐!」
「上官琉茹,說話注意點!」
瞧瞧,這連名帶姓的吼了出來,一向淡定的百里玄箜在面對有關血狐的事的時候就淡定不了了。
百里玄箜冷了臉色,聲音冷厲,要不是看她是皇后的外甥女,敢說他的小狐狸是賤人,他一腳把她踹到東洺海域去。
上官琉茹當即面色一冷,看向血狐的眼裡滿滿的全是陰毒。難道說箜哥哥那日追的就是她,還真是個狐狸精,瞧她那個騷樣。
白沫沫再看到血狐的那一刻,臉色煞白,難道說她想起來了,可是自始至終,血狐都不曾看過白沫沫一眼,她心裡懸著的那顆心才稍稍地放了下來。
「暗算你?」
紅衣少女歪著腦袋,一臉單純地說道:「剛剛石頭打到你了啊?哦,真是不好意思,剛剛見到一條瘋狗,我拿石頭打狗來著,怎麼就打到你了呢?」
這話說的,這血狐故意的有木有。
這偌大的花園,連個狗毛都沒有,哪裡來的瘋狗啊。這明擺著就是說上官琉茹是瘋狗嘛,誰讓人家抱著她男人不放,她心裡氣不過隨手扔了顆小石頭,沒想到還挺準,這上官琉茹就是該打。
聽了血狐的話,上官琉茹的火氣噌噌地竄了上來,滿眼陰狠地瞪著血狐:「你,你竟敢說本小姐是瘋狗,你知道我是誰嗎?」
血狐冷睨著上官琉茹:「我有說你是瘋狗嗎,你自己願意對號入座,管我什麼事」
「你竟敢這麼跟本小姐說話!」
上官琉茹雙手掐腰,活脫脫的一個潑婦。
血狐挑眉,一臉的不屑:「我管你是誰,他是我男人,誰敢染指我就剁了誰的手,沒廢了你那條胳膊就算不錯了,你再動我男人試試!」
強硬的語氣,傲然的氣勢,令周圍的下人們連連咂舌。
王妃在那站著都不敢這麼說,這少女,這誰啊這是,恁牛逼個,絲毫不把人放眼裡。
所有的眼光都掃向了百里玄箜,那廝,一臉的得意,看來,這小狐狸失憶了潛意識裡還是把他當做她的,那句他是我男人真真是讓他愛死了。
下人們當即瞭然,這王爺喜歡誰明擺著呢,怪不得那少女那麼牛叉,人家有王爺頂著呢,天塌下來了,王爺撐著。
要說這也奇怪了,二王爺還從未用過那樣溫柔的眼神看過人,怕是眼前這紅衣少女真真讓他們家王爺愛到了心坎裡。
付管家也在一旁看著,那少女,確實跟他家王爺挺般配,那氣勢,竟是一點都不輸於他家王爺。這王爺能找到自己心愛的人,他心裡很是替他家王爺感到高興。
可這有人高興,那就有人氣憤。
再看看那上官琉茹,整張臉都綠了,什麼她男人,這賤人連個名分都沒有,也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阿貓阿狗想飛上枝頭當鳳凰呢,有她上官琉茹在,這個賤女人就休想。
「你這個賤女人,你算哪根蔥……」
「住嘴!」
上官琉茹話未說完就聽見百里玄箜一聲呵斥,立刻撅起小嘴十分不樂意地看向百里玄箜,一臉的委屈:「箜哥哥,你幹嘛向著那個賤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