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人犀利的眼神打量著顏允程,惹得她渾身不自在。
「這位阿姨……」阿姨被冷落在一旁,但也感覺到了不妙,急忙問道:「請問,您到這兒來有什麼事嗎?」
「什麼事?沒什麼事。這個孩子,是我們威兒的吧?」老婦人問道。
「什麼!?」顏允程渾身像被雷劈中一樣,僵了一下。「威兒?是……什麼人……」顏允程顫抖著問道。
「哼,少跟我裝傻了!快把孩子給我!」莫老太太不客氣地說到。
「什麼?您什麼意思?是……這個孩子是您的曾孫嗎?」阿姨急切地問道。
「是!我要要回孩子!」老太太連正眼也不看阿姨,顯得十分跋扈。顏允程很生氣她這樣的眼神。
「哦……原來如此啊,可是,孩子是我們程兒的,怎麼能說要就要,這是我們程兒身上掉下的一塊肉,其實能隨隨便便說給就給的,難道,要兩個孩子結婚嗎?」
顏允程還沒來得及打斷阿姨的話,就被老婦人的話給驚呆了,「結婚?!哼,你也不想想就你們孩子這樣?!兩人就這樣不清不白的發生關係,有沒有羞恥心呢?!我們莫家是什麼樣的家族,什麼樣的人想嫁進來就可以嫁進來的嗎?你以為我們莫家媳婦是那麼好當的!也不瞧瞧自己的身份地位!」
「您!您怎麼可以這樣說!當初您的孫子,您的孫子他……」還沒說完,淚已滾下,顏允程滿心委屈,「我是被他給……給強……您,怎麼能這樣侮辱人?您想作踐我,也得先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再說,怎麼能就這樣武斷的對我的人格下定論!」
阿姨早已氣得不行了,正要趕他們走,顏允程拉了拉她的手。「老夫人,我不知道您是什麼意思,孩子是我十月懷胎,辛辛苦苦生下來的,再者說,我也從沒想過進您家的門,您家的門檻再高,我也不想跨,我們是什麼身份地位,我們自己清楚就行,用不著您來對我們進行批判!」
「你……」老太太氣得不行,渾身發抖,咬牙切齒地說道:「真是個沒教養的丫頭!對待長輩就是這樣的嗎?!沒有聽過尊老愛幼嗎?哼,孤兒果然是孤兒!」
「您太過分了!怎麼能這樣說呢!」阿姨也生氣地說道,「您的話像一個長輩說出來的嗎?這樣刺激一個孩子,您於心何忍?您的孫子做出那種事情來,我們不追究已經很好了,您怎麼還能專程到這兒來侮辱我們孩子呢!我們孩子也委屈啊!」
「你!你們!好啊!你們兩個人鬥我一個,我嘴笨,不像你們那麼伶牙俐齒,總之一句話,」說著老太太伸了伸手,這是她的手下便將一沓鈔票遞了過來,「這些錢給你們,如果還不夠,喏,這張支票可以隨你們填寫,處心積慮想得到的不就是這個嗎?我想這夠你們過一輩子富裕生活了,只要把孩子給我,有什麼得不到!?」
「您!」顏允程又氣又恨,氣的是上流人士總是行此驕橫無理之事,恨的是他們欺負了人,還把人往死裡作踐,每個人都要逼死她嗎?!「您怎麼能這樣!難道我生下這個孩子就是想賣掉他嗎?這跟販賣人口有什麼區別!?」顏允程哭著說道,「孩子是從我身上掉下的一塊肉,難道您想用錢就這樣把他買走嗎?您把一個孩子當成什麼了?」
「你少囉嗦了!」莫老太太已經不耐煩了,「像你們這樣的女孩子,我見過還不少嗎?我不跟你們爭,把孩子給我!」說著已上前搶孩子。
「不!您別這樣!求您放手!這樣會上找孩子的!」顏允程哭著喊道,他們都是狼心狗肺嗎?對待別人、對待孩子,都是如此毫不留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