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綿莫名其妙的問:「栗子,尤純,你們說什麼呢,什麼等不等的?」
暗夜爵見她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於是細細的說明了情況,因為陸景綿和樸荔詩是剛剛才趕來的。
陸景綿頓時暴跳如雷:「什麼,都是因為一個女人,叫梓顏梔子的女人,Kao,她來插什麼腳?」
伯尼剛好停在陸景綿面前,面帶微笑說:「怎麼,我的寵物讓你們討厭了嗎?」
陸景綿抬頭,卻一眼掉進了伯尼好看的綠色眼眸中,面前的這張臉也是美男中的極品,甚至高於冷徽闌的冰冷,暗夜爵的張狂,祁洛桀的邪魅,納蘭玖杉的嫵媚,總之一言道不盡,但是就是因為這樣,所以她很快就明白他一定是個危險的人物。
伯尼站直身體,然後纖細的手指指向梓顏梔子:「怎麼,你們都對她有意見嗎?還是梔子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赫連羽和冷徽闌都沒有說話,想看他究竟玩那一招。而暗夜爵則是迫不及待的說:「本來就有意見,從你讓她進來的一刻。」
明顯的攻擊卻並沒有讓梓顏梔子害怕,她依舊淡然的站著,嘴角微笑。
伯尼挑眉,微翹的嘴唇蠕動:「既然如此,那麼梔子,你該知道怎麼做把。」
梓顏梔子點了點頭,然後抽出一根長鞭,放在暗夜爵手上,恭敬的說:「暗夜少爺,都是我的錯,請您責罰我吧。」
暗夜爵一愣,在這麼多人面前讓他打一個女人,別說好不好意思了,就算他厚著臉皮打了,估計臉面都沒了。
祁洛桀紫眸看著半跪的少女,語氣曖昧:「看來梔子被你調教的不錯啊,讓爵都不捨得打了呢。」
暗夜爵聽後狠狠的瞪著祁洛桀。
伯尼輕笑:「怎麼會,她只是領罰。」
梓顏梔子楚楚可憐的抬起頭,淡粉色的眼眸看著暗夜爵,淚花在眼眶中盤旋:「暗夜少爺,你給我一個痛快吧。」說著又再次低下頭。
暗夜爵依舊是握著鞭子,不知道該怎麼辦。
冷徽闌冰冷的開口:「夠了,艾爾斯特丁,你究竟是要玩什麼,莫名其妙的帶著一個女人回來,還讓我們難堪。」
伯尼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沒有啊,我只是讓你們洩憤而已,你們不是都對她不滿嗎,你們懲罰她好了。」
冥宮尤純也有些看不過去,走上前,拉起梓顏梔子,純淨的眼眸看著伯尼:「伯尼,你就原諒梔子這一次把,也不完全是她的錯。」
伯尼的綠眸內笑意更深:「如果是尤純拜託我的話,那我當然會原諒她了,只是現在是你們原不原諒她。而且還有當事人栗子呢。」說著看向栗子。
冥宮尤純也看向栗子,琥珀色的眼眸中有一絲懇求。
栗子呆愣,看到了梓顏梔子嘴角的邪笑,心中如針扎一般疼,她是在利用尤純報復她,即便她再傻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