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人心隔肚皮吶,誰能想到他會是個什麼樣的人呢。玲玲,你不要再難過了,身體重要……」程成聲音嚴肅的說著,說完將童玲抱在懷裡,俯身低頭抵在她的頭上。
童玲身上淡淡的清香緩緩散佈開來,聞著很舒服。
程成已經不是第一次聞到了,可是依然很迷戀,以至於忘記了此時在什麼地方,發生了什麼事情。
「高翔,高翔,你這個混蛋,你愛我,你口口聲聲說愛我,竟然要置我於死地。」童玲歇斯底里的罵著,其實在她心底最疼痛的不是這個,而是程寒,他怎麼會變成這樣子呢。
「玲玲……程寒是想以此來解決此事,以絕後患啊。只有這樣才沒人跟他相抗衡,才沒有人與他爭鬥,然後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接管程氏集團……」程成很嚴肅的說著,說完微微歎了口氣。「可惜我程氏集團,這麼多年的積蓄,就要這樣完蛋了。」
聞言,童玲微微轉過身來,對著程成。
許久之後,童玲突然開口說。「程成,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讓他得逞的。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高翔不是那麼極力的想得到我嗎?好,那我就嫁給他,可是你的幫我,我們攜手,絕不能讓程氏集團落入那個混蛋的手裡……」
聽著,程成很是開心。
「可是程成,我們要不要報警,出現這麼大的事情。」
「不要,不要,不要了。這樣反而很麻煩……」程成慌張的連忙擺手示意道,因為這一切跟他有著說不清的關係,如果真的查起來,恐怕還沒勝利呢,他就會被抓起來。
童玲看了看程成,然後不再說什麼。
「玲玲,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的。」
「嗯嗯,程成,謝謝你。雖然我知道你不喜歡程寒,其中有我的原因,可是我還是希望你可以多多照顧他,不要讓他受傷害,好嗎?」
「好的,這些我都聽你的,你說什麼那就是什麼?」程成微微一笑,臉上洋溢著燦爛,可是卻有一掃而過。「玲玲,你真的還要再次前往高翔的別墅嗎?但是他……」
「這一切我都知道,可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聽著,程成便不再說什麼,可是也有千萬般的捨不得呀。
童玲勉強吃了些東西之後神色還是有些慌張,很想見一見程寒,程成卻百般阻撓不讓見面。
實在沒辦法,童玲也只好作罷。
「程成,你不是那麼記恨程寒的,對不對?」童玲忽然抬頭看著程成,好奇的問。
聞言,程成一愣,望向窗外。「怎麼說呢,我們是兄弟,可是在很多事情上面他卻根本不如我……程氏集團的事業,還是要我接管的,因為爸爸說過,程氏集團只能給自家人,可是他……」
「難道血脈就真的那麼重要麼?」
「……」程成沉默不語。
「那麼你說,高翔他真的會來嗎?我剛才都打了電話了,可是怎麼現在還不見人影?」童玲見程成不說話,突然歪著頭盯著他問。「如果他不來,那我們接下來該如何是好呢?」
程成聞言,抬頭張望了下,然後迅速回頭看著童玲。「你給高翔打電話了?什麼時候?」
「就在剛才呀,剛才吃飯的時候,我沒告訴你,害怕你動怒。」
程成感覺一陣氣憤,為什麼她要善做主張,可是卻也無處生氣。
「等下他要是來了,你要迴避嗎?」童玲見程成不說話,繼續說。
程成吸了口氣,看著童玲。「你既然已經決定了,那我就聽你的,你說什麼做,那就怎麼做。」
童玲略感欣慰,可是卻也很害怕。
「那好吧,如果他來了你就離開吧,我不希望你們看見打起來,這件事雖然是他不對,可是我們也要沉住氣,你知道嗎?」童玲就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樣,聲音輕柔而又淡定的望著程成說著。
程成聞言,吸了吸鼻子,盯著童玲。「沒問題,我現在就離開,不然肯定會碰見的。」
說完,程成變向外面走去,童玲輕輕抽泣著,眼神裡流露出憂傷之情,可是卻再也見不到程寒了,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咚~」門被關上了,童玲緩緩坐好身子。
「醫生,醫生,醫生……」她確定程成離開之後,對著門口喊著。
希望有人進來,可以告訴她程寒到底怎麼了,程成所言是否屬實。
可是許久不見有人進來,童玲有些失望了,垂下頭去。
突然,還不肯放棄的喊了句「醫生……」可是病房內外,仍是安靜如常。
「彭~」
門口的地方,突然發出一個聲音。
童玲驚訝的抬頭觀看,卻正好跟高翔的目光對上,可是卻不由的感覺有些難受。
他為什麼還如此淡定,怎麼會這麼快就趕到了。
剛才還在著急的童玲,此時對著牆上的鐘錶才突然意識到。高翔的速度是如此的快,讓她很是驚訝。
這樣一個視她如寶的男人,會忍心……
「玲玲,你怎麼了,我聽到你喊醫生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我現在就去找醫生來看看……」
「不用了,我沒有事,你放心吧。」童玲略表欣慰的說,說完突然感覺舒服了許多,只是房間內的空氣有些壓抑,讓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高翔看著童玲,嘟嘟嘴,緩緩坐下來。
「你呀,還是那樣子,這次可把我嚇壞了,以後出門一定要當心,嗯,告訴我我陪你一起。」
童玲不說話,只是一直盯著高翔說話,看著他漂亮的薄唇,心底裡有些癢癢的。
「我沒事,我想抱抱你,好嗎?翔~」童玲的腦子一片空白,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高翔,然後又想起了程寒,心臟上就好像有把刀刺在上面一樣難受,可是她又不得不這樣忍辱負重。
高翔沒說話,微笑著俯身,緊緊地抱著童玲。
她鼻孔緩緩而又急促的喘息,讓他心悅臣服。
也對呀,一直夢寐以求的女人,終於順從了,他能不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