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賭王出手
牌在手中,放下去後,就定了勝負。
作為賭王納維斯身邊的人,希娜自信還能夠保證這牌放下去不會有什麼變化,捏在手中的東西,加上自己超級高超的賭術,別說希娜,就算是她身後不遠處,那些圍觀的賭徒,都認為希娜贏定了,那個東方來的小子,不過是譁眾取寵,自取其辱罷了。
「是嗎?」蕭少龍笑了笑道,「那就開牌吧!」
「黑桃A。」輕笑一聲,希娜將手中的牌輕輕一個翻轉,然後將手中的撲克牌放在了桌面上。
卻不知道什麼時候,葉飛也跑到了希娜的身後,定睛一看,希娜手裡的撲克牌是黑桃A,看到了那牌面的那一刻,葉飛不由得翻了個白眼,心說:「這b看來是搞不成了。」
「黑桃A。」希娜輕笑著,道:「你輸了。」
「是嗎?」蕭少龍笑了笑道:「你那是梅花A吧!可不是黑桃A。」
聽見蕭少龍這麼一說,希娜目光一轉,看著自己桌面的撲克牌,不由得傻眼了。
在場的人,一個個都看著希娜那纖纖玉手下的牌面,剛剛明明是黑桃A的,怎麼忽然就變成了梅花A了?
「黑桃A,在我這裡。」蕭少龍這才大咧咧的伸出手去,將自己桌面上的那張撲克牌給翻轉了過來,赫然便是黑桃A。
從頭到尾,沒有人看見蕭少龍做過什麼,唯一的動作就是將自己的牌給翻了過來。
天,他是怎麼做到的?
在場的賭徒,這下還認為蕭少龍是個菜鳥,那麼他們也就白混了,一個個望向蕭少龍的目光終於有了不同。
連希娜都能夠輕易戰勝,怪不得不屑於做賭王的學生,還說賭王能勝利。才有資格收他做學生,現在看來,那小子還真的有這樣的說話資格。
他到底是誰?
莫非是賭神,或者賭聖的學生不成?
賭神賭聖消失很多年,江湖雖然沒有了他們的身影,但是卻依然有著他們那神話一般的傳說。
此時蕭少龍忽然冒出來,氣勢非凡,高傲得可以,一時間,所有的賭徒,都將蕭少龍和那消失很多年的賭神或者賭聖連在一起。
「不肯能……不可能……」希娜的面色變得無比的難看,隨後抬起俏臉,不可置信的望著蕭少龍,「你是怎麼做到的?」
蕭少龍笑了笑道:「多謝希娜小姐手下留情,給我拿了最大的牌,承讓了。」
希娜忽然頹喪的坐在椅子上,過了一會,那無神的眼睛,才緩緩的恢復神采,接下來她的目光透過人群,望著賭王納維斯,「先生,對不起,我輸了……」
納維斯微笑著站了起來,點了點頭道:「用中國的話來說,輸贏乃是兵家常事,不要介懷,原來閣下竟然是一代賭術高手,怪不得如此的孤傲,我納維斯很多年沒有出手,也不想出手,小伙子,我現在不得不說,你讓我有了出手的興趣。」
聽見賭王納維斯竟然和蕭少龍這麼說話,登時就引來全場一片嘩然。
他們從剛才蕭少龍和希娜的一戰就看得出來,蕭少龍也此道高手,但沒想到,竟然能夠讓賭王如此評價。
葉飛此時一臉的呆滯,他沒想到,蕭少龍竟然還真的能贏。
過了片刻,他回過神來,看著美女希娜的背影,那顆小心肝,登時就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
奶奶的,少龍還真的太厲害,葉飛舔了舔嘴巴,某處,已經可恥的硬了,這妞,今晚上是我的了,哈哈……
納維斯走到了希娜的面前,希娜低著頭,連忙站了起來,讓納維斯坐下。
此時,坐在蕭少龍的對面,便是赫赫有名的賭王納維斯,要知道,納維斯代表著當今賭壇的最高水平,他就是賭神和賭聖之後的又一個神話。
賭徒們見到賭王納維斯要出手,一個個都激動興奮起來,這可是偶像啊!
納維斯很淡然的坐下,動作悠閒大方得體。
「我們玩一把,如何?」賭王納維斯此時已經不將蕭少龍當成要做學生的料,而是當做自己的對手,高手,那是寂寞的,沒有對手,就會孤單,就會寂寞,可是,現在納維斯遇上了一個他認為可以和自己一較高低的對手,也忍不住手癢。
此時,納維斯對蕭少龍也有了幾分尊敬之意。
蕭少龍點頭道:「好!我也想看看,這被鼓吹得神乎其技的賭王到底有什麼水平。」
鼓吹?
在場的賭徒們,一個個都無語了,賭王的賭術,舉世公認,在這個叫什麼蕭少龍的東方小子的眼裡,竟然變成了吹牛鼓吹的存在,這未免……未免太傷人了吧!
納維斯的涵養很好,對於蕭少龍這麼輕視自己,卻沒有太多的表現,好像蕭少龍說的不是自己一樣。
「就將就這撲克牌玩,怎麼樣?」納維斯笑著道。
「沒問題。」蕭少龍雙手一攤,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笑著說道。
這個時候葉飛回到了蕭少龍的身後,在蕭少龍的肩膀上拍了拍,豎起大拇指道:「少龍,我真他媽的服你了,竟然這麼牛逼,我都有點懷疑,你和那希娜是不是串通了的。」
若不是葉飛知道自己一方和賭王納維斯那一方,是沒有任何交集的,葉飛還真的會認為,蕭少龍這一把能贏,那希娜完全是扮演了一個托的角色。
但這樣的立場,這樣的賭注,希娜不可能是托。
「記得我的手機視頻。」蕭少龍笑著道:「今晚要威風點,知道嗎?」
「是!」葉飛連忙立正站好,雙腳併攏,一副接受上級命令的嚴肅表情。
「好了,我先和賭王玩一把!」蕭少龍笑著道。
「嗯!少龍,我相信,賭王也不是你的對手。」葉飛此時對蕭少龍,已經崇拜得無以復加了,就算對方是賭神,他都認為蕭少龍不會輸,剛才的那一局,簡直是神了……能夠在不聲不響間,能夠在一轉眼間,將對方手中的牌換走,究竟他是怎麼做到的?
葉飛想不通,但他也不用去想通,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能夠明白那是怎麼回事,那麼自己也就不用站在後面,而是去桌子上和對方比試一下了。
賭術也是一門高深的學問,想不通,那是正常的,想得通,那就是天縱奇才了,葉飛知道自己還不是什麼天賦異稟的人物。
他只是知道,今晚可以和那個大美女希娜滾床單了,想起來就爽歪歪……
「呵呵!」蕭少龍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
納維斯手一招,希娜站了出來,「讓她切牌,你看怎麼樣?」
蕭少龍笑著道:「沒問題。」
「只是不知道賭王先生,你想怎麼玩?」蕭少龍笑著問道。
「我們兩抽一張牌,這張牌,依然是黑桃A誰抽到手,就是誰贏,你看怎麼樣?」賭王笑著道。
只抽一張,也就是一起抽,誰搶到就是誰的。
蕭少龍當然瞭解,隨即毫不猶豫的就點了點頭道:「沒問題,只不過,我們要是沒有一點兒綵頭,這麼一來,似乎就沒有多少意思了。」
「那你想要什麼綵頭。」賭王納維斯問道。
「如果我輸了,依然是隨便你們怎麼處置,但我要是贏了,賭王先生就欠我一件事,以後我需要賭王先生做的時候,賭王先生不會拒絕,否則就飲彈自絕。你看如何?」蕭少龍道。
「好!」賭王納維斯毫不猶豫的說道,說白了,就是做一件事,欠一個諾言,做不到就死。
對於賭王來說,對手才是最重要的,其他都次要,真的輸了,這個賭注他還是能輸得起。
「不過剛才我的規則,還沒說完。」賭王納維斯又道。
「請繼續。」蕭少龍很大度的說道。
「我們只抽一張,希娜切牌,三分鐘後,拋牌,你我在她開始切牌之前,用黑布蒙著眼睛,然後在拋牌的那一刻,出手,誰拿到黑桃A,誰就贏,你看怎麼樣?」賭王納維斯道。
聽見了賭王納維斯竟然這麼說,在場的人,無不張大了嘴巴,讓希娜切牌,然後還要蒙著眼睛,這等於就是靠聽牌和記牌,耳朵聽,出手,精準無比的拿到手,這……這真的是很逆天的一種手段,完全不是什麼賭術,而是賭技了。
同時,在場的賭徒,一個個都興、了起來,這種比試的方法,還真的是別出心裁,考驗的不止是賭術。
「好!」蕭少龍點了點頭,接下來,賭王納維斯的一名手下,將兩條黑布取了出來。
「為了公平,所以我們讓在場的兩位賭徒,為我們蒙上眼睛,確定看不見,如何?」賭王納維斯對著蕭少龍說道。
「好!」蕭少龍又是一個好字,似乎除了這個字,他就不會說些其他的了。
當然,他說的不是中文的「好」,而是「OK」。
這個OK,葉飛自然聽得懂了,反正就是OK的意思嘛!只是不知道蕭少龍OK個什麼東西。
希娜將撲克牌反過來,嫻熟的手,這麼一抹,五十四張撲克牌就這樣均勻的出現在了賭桌上,蕭少龍和賭王納維斯的目光飛快的在那幾十張撲克牌上掃過,隨即兩人都露出了自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