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鈴果真沒讓本王失望!」聽到童舞陽的回復,南宮傲輕聲喃道。
「主子,」立在他身側的競馳似想問什麼,但最終卻又壓了下來。
「你是想知道,為什麼本王懷疑白若飛,卻並不提醒她?」南宮傲洞察到競馳的內心,問道。
「是!」主子總這麼洞悉人的心思。
南宮傲冷冷一笑,雖然白若飛的身份,他們還未查實。但是一個毫無背景的人居然會如此得寵,並能如此隨意出入宮中,讓他們不得不懷疑。
木蘭花幾次都查無所獲,只知道她帶進太子府的舞孃為數不少,但後來又莫名的不見了。如果,如果殺手是那些舞孃,那麼白若飛其中扮演的是什麼角色,也不難猜出她為何如此得寵了。
至於為何不讓風鈴知道他懷疑的人是白若飛,因為從這幾次的接觸來看,她愛憎太過分明,知道了反而適得其反。所以,不提醒往往是件好事。
不過,南宮傲卻並未回答競馳,他只是轉頭看向他,低低地問,語氣裡有一絲責備,「如今你的心思是全數在她身上了?」
「主子,」競馳惶然低頭,「競馳一直是以主子為重!」
「那就好,」雖然南宮傲覺得自己也有些無理取鬧,競馳跟了他這麼多年,他當然知道他的忠心。但是不知為何,這話就這樣自然而然地問了出來。
沒進王府幾天,風鈴便覺得這白若飛絕不止寵姬這般簡單。
她所住的停雲水榭,可謂是美輪美奐。雕樑花棟、亭台樓閣,怪石斜竹,相映成趣。白若飛似乎很愛竹,她在後院內,栽種著密密的竹林,竹子挺拔,遠遠看去根根綠碧通透。
白若飛不單在外喜歡作男裝,在府裡她也一樣作男裝打扮,她似乎很忙,多半時間不在停雲水榭中。
她即為太子的寵姬,這幾天卻並未見著太子來過。府中的奴婢,對她恭敬的態度中也含有畏懼。
她是作為一個怎樣的存在?
「柳妹,你看你又顰眉了,」白若飛不知何時走了過來,從身後輕按住風鈴的雙肩,「還在為那個男人生氣?今日陽光明媚,不如我陪妹妹在太子府裡走一遭!」
好哇!風鈴輕輕一笑,握住白若飛遞過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