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啟潤終究還算是個人,完事了,還知道把她擦乾淨,她還是背對著他,任他擺佈。眼淚流不出來,不是她堅強,不是她高傲,是她不知道要怎麼哭了。
「把衣服穿好!」他的聲音回歸冷淡。
白小米幾乎想殺了自己,她到底在做什麼,明知道他只對她的身體有興趣,他根本也只把她當最好用的發洩工具,她為什麼還要送上門來!白癡加蠢蛋,她已經 不夠級別。
「你是想讓別人知道我們剛才在房間裡做了什麼嗎?」霍啟潤見白小米不理他,他的聲音變得更冷淡了。
白小米再也不能裝沒聽到了,只能坐起來,當著他的面把衣服一件一件穿上去,幸好他沒撕壞她的衣服,但,這衣服根本擋不去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晚禮服低領,脖頸間的青紫無法抹去,就像她現在覺得骯髒一樣。
而霍啟潤上身依然沒有一絲凌亂,只是褲子上有些折痕,他還真懂得如何保全自己的形象!男人,尤其是幹完這些事兒道貌岸然的男人,都懂得全身而退。
有敲門聲,接著有個女人堆著笑臉走進來,她手裡拿著托盤,托盤上是一杯水和一顆藥。
白小米雖然穿上了衣服,但頭髮還是很凌亂,隨意抓了幾把,梳理了頭髮。
那女人見到這一幕,表情是一絲未變,好像這是太正常不過的事!也是,這樣的禽獸玩兒的女人還少嗎?她白小米不過是倒霉的撞上了。
「送一件和白小姐身上的衣服相配的披肩進來!」霍啟潤淡淡吩咐。
那女人放下托盤,微笑著打量了下白小米,柔柔地說了聲是就出去了。
白小米憤怒地看向霍啟潤,他剛才不等於是告訴別人他們剛才做了什麼嘛!
「看來,教訓吃得還不夠!」
霍啟潤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白小米頓時從火山掉進冰窖,再也不敢和霍啟潤對嘴。
「把藥吃了吧!」
霍啟潤把放著藥的盤子推到白小米面前,白小米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麼藥,霍啟潤做事向來滴水不露,他怎麼會讓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懷上他的孩子呢?
白小米冷哼一聲,拿起藥一口吃下,她也不屑懷上這個衣冠禽·獸的孩子!
『啪』一聲,一杳子百元大鈔扔到桌上,霍啟潤面無表情地轉身走向門口,白小米心裡的難抑的憤怒讓她衝口而出。
「我一定會告到你身敗名裂!」
霍啟潤停下腳步,似乎微微鬆了口氣,「我會拭目以待的!」
他說完迅速打開門,走了出去,只留給白小米彭的一聲關門聲。
白小米瞪著門,思緒已經變得混亂不堪了,一整天都沒好好吃東西,剛發生的一切明明讓她很沒胃口,肚子卻餓得咕咕亂叫。
門又打開了,那女人微笑著送來披肩,放到她身旁,表情從頭到尾沒有一絲變化,她很快就退出房間,白小米眼著她要關上門了,才說。
「我要點菜!」
門又打開了,那女人微笑地說了聲是,就退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