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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不要,法力不屑,他唯一稀罕的,是她,夭桃。
夭桃愣住之際,下身忽然被一根粗大滾燙闖入,單槍匹馬插進了她花穴的深處。一陣刺痛從下體傳來,木暖夕這具身子曾經被視為最寶貴的膜、破了。夭桃痛得齜牙,顯然已經忘記了剛才試圖要殺掉某個人。
隨著身上滄儀有節律的抽、插,她感覺全身毛孔驟縮,全身敏感到了極限。殺意早就被情、欲抹殺。
他的手繞在她後腦穿過她的秀發,捧住她的後腦勺,方便自己更深入地吻她,而另一只手則移到她的身後,按住她小巧渾圓的翹臀,慢慢揉搓按摩。他開始輕輕吻著,由輕輕碰觸轉為溫柔的吮吸,輾轉反側,猶如對待一件珍品一樣。
唇舌交纏,夭桃情迷,意也亂。
滄儀的眼神閃了一下,掠過一絲狡黠,忽然用舌頭將一顆早就含在口中的藥丸送進了夭桃的喉嚨。早已經迷失在他的攻勢裡的夭桃,渾然不覺。
兩人狂亂地抵死纏綿在一起。
隨著一聲長長的嬌吟,手指扣住滄儀的背,痙攣地幾乎要抽筋,夭桃完全癱軟在滄儀懷裡,兩人停止了動作,都累了。在歇斯底裡中,在追逐竟欲中,他們都精疲力竭。在雲霧繚繞的合歡泉邊,他給了她這具身子美好又狂亂的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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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侖山的夜,極具詩情畫意。螢火蟲像天空撒下的星,幽幽螢光將合歡泉照得如夢幻仙境。
風早已吹干了兩人濕透的衣衫。整好衣衫,理了理耳畔的碎發。夭桃將手中的珠淚劍緊緊握在手中,而一旁盤腿坐著口中叼著一片茜草神情自得的滄儀。
“你該死了。”夭桃語氣平淡,靜靜的看向滄儀。
他早就該死了。要不是因為上了他的當,她早在破廟就要殺了他。斷不會等到現在。
“你這是忘恩負義,別忘了是我給你解了合歡毒。”滄儀不滿道,眼裡全是笑意,根本沒有在意夭桃那眼裡蒙上的血色霧氣,嗜血的征兆。
疾步帶過一陣風,夭桃逼近滄儀,手中的珠淚劍凝聚了熒熒白光,鋒利無比。周圍的樹葉茜草皆因她周身強大的氣流“簌簌”搖晃作響。
誰知滄儀不閃不躲,等夭桃到他面前只有一寸遠的時候,他道:“有沒有覺得你的腰在撕扯著的痛?”
夭桃額角早就布滿冷汗,她的腰在她發功之時便開始刺痛,這個痛是自背上某根骨頭傳來的。可是滄儀怎麼知道?
“我勸你不要試圖再發一次功,不然你的肋骨將會斷一根。”滄儀說完,伸出手將已經指到他鼻尖的珠淚劍推開。
“什麼意思?”
夭桃現在不敢亂動,因為背上蝕骨的痛已經讓她渾身冷汗淋漓,連站直身子都是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