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曹操 第四卷 官渡!官渡! 第四卷第三十八章 併吞代郡(上)
    對田豐統領的十萬大軍,顏良選擇了屈服,再說了,T有什麼反心,最多只是想自保而已。,當他來到了田豐軍中得知易水河邊所發生的事後,顏良便大呼冤枉,更請田豐奏請袁紹,陳明自己的冤屈。

    田豐看著顏良,搖了搖頭,只說了一句:「如今顯甫為儲君,君欲覆之乎?」

    顏良大懼,不敢再喊,低下頭歎了口氣,不復多言。田豐將他押送回易京後,自己也不回家洗漱,風塵僕僕來到了袁紹府中求見。他對袁紹說道:「將軍,我看那顏良確實有冤屈,大軍到後他還不抵抗,屈聲叫冤。是不是有人陷害於他?」

    不顧袁紹那陰沉的面孔,田豐又補充了一句,「將軍,我覺得這顏良如果真想助顯思的話,他不會只派出區區數百人馬,早就帶大軍東來了,您看會不會是兩位公子或者說是并州、幽州派人來干的?」

    袁紹聽到田豐說到「兩位公子」時勃然大怒,不過聽到他後面提出的并州、幽州卻為之心動。想想也是,顏良畢竟跟隨自己良久,小心謹微,不會貿然牽扯進奪嫡一事中來,很可能是別人的栽贓陷害。當時自己一怒之下,就變更了人選,不過既然確定了就不能再更改,要不然更會生出許多事端來。

    不過這田豐也真是的,袁紹暗道:你既然看出來了,當時怎麼不阻撓我,現在卻來批評指責,賣弄你的聰明,真是氣煞我也。他揣著一肚子的不滿,面上卻要裝出從諫如流的神情來,一邊腹誹,一邊點頭,等到把田豐哄走了,袁紹將茶碗猛地砸到了地上。「來人,傳我命令,以顏良為先鋒,領五萬士卒為先鋒,攻打縣,十日之內,我要在縣延請賓客。」

    顏良接到命令後不由得苦笑,要是放在從前,別說十日,八日內他就有把握把范陽郡全數攻下,可是現在他孤身一人,手下的親兵全留在了山,根本就掌控不了軍隊,又怎能再現往日的威風呢?他現在也不知道自己的親兵被那投靠田豐的荀如何處置,是殺是剮只能看他們的運氣了。顏良長歎一身,唉,英雄末日莫過於此。

    不過顏良並沒有想到,他昔日的這些手下如今日子可是過得不錯。理想|,烈酒喝著,兜裡還揣著新發下來的賞金,這日子這叫一個美啊。至於顏良以為正春風得意的荀,手腳都被一條粗粗的麻繩捆著,一動也不能動。現在正被結結實實地捆在一輛平板車上,拉車的毛驢不時把自己的尾巴扇到他的臉前,也許是黑豆吃多了的緣故,它還不時放一聲響亮的屁,將荀熏得吐空了肚中所有的東西,就剩膽汁沒吐了,不過那也是早晚的事情。

    這已經是部隊叛逃後的第三天了,回想著三天來的遭遇,荀才知道原來從天堂到地獄居然是這麼容易。九天以前,面對田豐的十萬大軍,荀理智地選擇了投降,並將顏良所部的側翼及後方暴露出來。無奈地顏良面對田豐和荀的十一萬大軍,只好棄械投降。田豐將荀很是嘉獎了一番,但是他急於回去向袁紹覆命,就將荀臨時任命為部隊的長官。

    荀雖說帶過兵,但是畢竟沒有打過仗,根本就沒有經驗。雖說他跟顏良學習,將自己的親兵都分散下去當兵,但是他手下的那些親兵保護他還湊合,至於分散下去帶兵,就全是五百除以二了,兵權還是在原來的那些個小頭目手中。

    何況,他們心裡還有些不情願,一心還想在自己主將身邊沾沾光呢。

    剛開始地時候。有田豐地十萬大軍震懾著。顏良地部下還不敢有異動。乖乖地接受了荀地任命。承認了這些個昔日小小親兵地長官地位。可是荀要想坐穩這個位子。就得追查顏良地舊部。而這些軍權地實際掌控者哪裡甘心就這樣喪失自己地地位。沒辦法。斗唄!

    不過無論是明爭還是暗鬥。荀都不是這群大兵地對手。誰讓他一直高高在上呢。不和士兵們接觸呢!他地那群親兵更是讓這些個老兵油子整地灰頭土臉、顏面無存。這種情況下。荀以領軍主將地身份下令逮捕一個鬧地最凶地屯將。以蔑視主將罪判處八十軍棍。並讓他手下地一個親兵親自監刑。可是荀萬萬沒有想到。這個親兵和這個屯將有矛盾。居然將這個屯將活活打死。

    這下事情可就鬧大了。顏良地舊日親信們人人自危。再加上曹鑠以優勢兵力頻頻逼迫。幾個人商議了一下。索性綁了荀。直接投靠了曹。曹得到這三萬多名士兵。大喜。立即命令他們攜帶物資器械先行撤退。他親自率軍為

    後。撤退中荀那有什麼好果子吃。被這群兵痞子h7得求死不能。

    這時。這群剛剛加入曹軍地士兵們突然看到一大票騎兵從自己地後方奮勇而過。往著北方代郡方向而去。士兵們小聲談論著:「看。這就是剛剛投靠曹并州地鮮卑騎兵!」

    「不是說他們地首領被曹鑠將軍斬殺了嗎。怎麼他們會投靠曹并州呢。難道他們就不記仇?」

    「哼,這群鮮卑士兵還不是有奶就是娘,只要曹并州發給他們軍餉,他們肯定屁顛屁顛地前來投奔,至於那軻比能,除了他的親信誰還記得他,再說了他的親信也都在彈汗山戰死了,哪裡會有來報仇的?」

    「都說曹并州對外族嫉惡如仇,這不也用鮮卑士兵嗎,這些大人永遠是說一套,做另一套!」

    「小心你的大嘴巴,不要給大家惹禍。我估摸著曹并州這是派他們打代郡的鮮卑士兵去,讓他們狗咬狗,咱們漢人組成的部隊才能佔便宜,要不,得多費勁。」

    「說的是,讓這群餵不飽的狼崽子們全都互相拚死才好!」

    聽著這些話,荀想要插嘴,可是嘴裡不知被堵了誰的破襪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也在心裡為了鮮卑人的狗咬狗而高興,就應該這樣,他的意見還要激進:如果把鮮卑人都殺絕了,中原的冀州、并州兩地百姓才能真正地安居樂業。

    不過,根本就沒有人願意聽他說話,那些兵變的士兵們只想用他的頭多換一份餉銀而已。

    領軍的拓跋和有沒有聽到這些士兵的評論,春風得意地他哪裡會在意這些啊,他是步度根的親衛營統領,跟著曹鑠進攻彈汗山,狠狠地搶了一大票,發了大財。然後曹繞道柳城,他們卻搶先一步回到了步度根那裡。

    步度根看著這些搶來的財寶,口水流的老長,他心裡暗道:早知道彈汗山這麼虛弱,還用得著曹鑠,我就直接搶了。他認真地詢問拓跋和有當時的情形,當聽到拓跋和有描述的曹鑠軍中幾十具弩炮同時發射的場景時,步度根大驚。不過也只是一驚而已,他可不知道曹鑠軍中所裝備的弩炮都是經過特殊改裝的,從行進過程投入戰鬥是一件非常輕鬆地事情。步度根還以為這種兵器還和過去的投石車一樣,需要繁瑣的工序才能進入到戰鬥狀態。他心裡暗想:反正這種兵種總需要長時間的準備工作才能投入戰鬥,不足為慮。

    步度根突然動了搶曹鑠一把的念頭,他下令拓跋竊惡帶著四萬大軍埋伏在劇陽城外,不過曹軍沒有從那裡走,而是轉從恆山方向撤退。步度根還以為事情敗露,大為恐懼,不但囚禁了拓跋竊惡,還讓拓跋和有帶著兩萬士兵投入到曹鑠帳下聽命。

    曹鑠對他們的到來很是歡迎,承諾按時發送軍餉,並且派遣憲兵向他們傳授軍紀、軍規。等到他們學習的差不多了,曹鑠將其中的一萬五千人重新任命了各級指揮官,然後將原來的各級指揮官都交給了拓跋和有,組建鮮卑營,投入到對代郡鮮卑的攻擊戰中來。

    拓跋和有命令大部隊先行開拔,自己不顧軍法官的阻撓,帶領這一千人偷偷地溜進代郡,燒殺搶掠不亦樂乎。在他看來,這是應有的福利,自己的族人幫助曹鑠打仗,自己從敵人地盤上搶些東西、玩幾個女人並不過分,可是拓跋和有忘了,自己現在是在大漢的領土上,自己是在屠殺和曹鑠等漢軍將領一樣的大漢人。

    當後續跟進的曹鑠看著滿目瘡痍的村寨,看著被摧殘的麻木瘋狂的女人時,他愣住了,這群鮮卑人著實該殺!不過他還以為是代郡的守軍干的,直到看到村里長老鄙夷的目光後,曹鑠才產生懷疑,一問才知道是自己手下的拓跋和有帶著一千名鮮卑士兵干!

    曹鑠勃然大怒,這不是敗壞我的形象嗎?自己剛剛揮兵北上,趁著閻柔要對付公孫續和袁紹大軍的時候,迅速搶佔代郡,加大并州的防禦縱深,保護并州軍民安軍樂業,快樂生活。現在正是和那劉和爭奪民心的時候,居然出了這麼一檔子事,簡直就是公然抽自己的臉啊!他沒有立即下令,而是問站在一旁的李飛:「安插在鮮卑營中的憲兵是如何報告的?」

    李飛連忙回答:「軍法官已經向我報告了,可是犯罪的是拓跋和有那一群軍官,他們可是這兩萬鮮卑小兵的主將,我怕引起鮮卑士兵的騷亂,所以沒有上報。」

    曹鑠撓了撓頭,該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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