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意,快來!」齊雲忪遠遠地喊後邊跟著的催燕,他們兩人在谷底已經生活了三天了,並不是為了玩鬧,而是為了尋找出口,這個谷底好像是封閉式,無論如何走動,都無法找到出口!兩人先後在那樹林裡兜轉,卻回到了原地!草叢的盡頭便是谷邊!也曾爬上去看上邊是否有出路,每走上一個小梯田草叢,便覺得呼吸急促,憋氣憋久了,受不了,又回到了谷底!如此循環了好些時候,兩人便略帶失望地看著頭上縈繞的霧氣,偶爾有些許的陽光射下來,實在是神奇!今天,齊雲忪看那池子邊上的瀑布時,發現了裡邊好似隱約有個洞口,難道出口隱藏在樹林裡?便把背後鼓弄上邊拔的毒草的催燕喊了過來!
「王爺,怎麼了?」催燕放下手中的東西快速跑過來,順著他指著的地方看去,「王爺的意思是那裡便是出口?」
「這裡該是有人住過的!走,咱們過去看看!」齊雲忪自然地牽著催燕的手便飛身過去,三天的相處,兩人的感情如溫火燒鍋,慢慢烘熱!
靠近瀑布才發覺那股寒涼滲透著心懷,從骨頭裡冒出的熱氣吸著冷氣,全身瞬間冰涼!兩人對視一眼,想也未想便往瀑布飛去,哪知道剛觸碰到水珠便被一股強勁的力道狠狠拋飛而去,來不及躲閃便被甩到了水池裡、
「嘩啦!」兩人冒出水,看著對方狼狽樣,大笑不止!乾脆不去行動,就在池子裡鳧水比賽看誰人持久力長!
「王爺,看那邊有魚!」催燕指著齊雲忪背後,他信以為真,回頭一瞬間忽然有陣水灑在臉上,回頭一看催燕早已離得好遠,那隱忍著的笑容猶如煙花劃破黑夜,張揚地綻放!這一世,看到了這容顏,便再也放不下!
「好啊,小意,看招!」齊雲忪嘴角掀起,用手掬起一捧清水飛灑而去,催燕險險躲過,哪知道側邊又來了一陣水,也是滿臉淋透!
「王爺,小意定不會輸給你!」催燕像是賭氣般對著齊雲忪潑水。
「好啊,看我不抓到你!」齊雲忪笑著快速向這邊鳧過來。
他追,催燕躲!池子裡的水掀起了陣陣波瀾!
「哈哈·······」
「呵呵·······」
陣陣歡聲笑語穿透雲層,霧氣更加散了,陽光滲透而下,偶爾照射在水中嬉戲的兩人身上,一切過往都暫時停留在腦海,此時此刻,就該好好的一起歡呼!人生能有幾次偶然?
「呀,我捉到你了!哈哈哈,看你如何逃離!」齊雲忪潛入水底不露出頭,催燕一時不該他在哪,正在思考如何找到他時,雙手被人抓住放在心口,身體就勢進入一個強壯的心口,肩膀上枕著他的下巴!耳邊宣示著的優勝語激起了心海的波浪滾滾,她怔住了不知道掙扎,任由他緊緊抱住!
「小意!」齊雲忪看到了她的安靜,從側邊看,如玉的肌膚帶著晶瑩的水珠,看著令人忍不住想要嘗試它的味道,高聳著的馬尾辮裡的水滴慢慢地滴在他的脖子上,心就那麼震動著起伏傳來鼓動的聲音,來不及多想,唇便印在了那安靜地擺放著的髮絲上,柔順異常,口中不自覺地呢喃著,順著髮絲往下,便是白皙的脖頸,似花開的誘惑吸引著他忘情地吻著,這感覺,好生熟悉,好生銷魂!是在哪裡嘗過的甘甜呢?忍不住,再繼續往下,手也情不自禁地把她的身子扳過來,來不及看她的眼眸,便擒住了那片柔軟,轉轉允吸,忘情地品嚐!當預料到她的主動時,心潮澎湃,好想就此把她吞入肚中!
「王爺!」催燕嚶吟,終究抵不過身體的熱情,任由他擺佈!那熟悉的歡情便是無數個夜晚承接的苦轉變的甜!他,真的很好!
那略微挺直的鼻子讓齊雲忪心中一動,嘴唇靠近,輕輕地舔舐!
「王爺!」催燕再次發出催動情弦的魅惑令齊雲忪猛然驚醒!
這是在做什麼?他快速把催燕的身體扳回去,像最初那樣抱著她。
「王爺!」感受到那緊貼的異樣,催燕難為情地喊著,她早已不是清純的女子,當然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別動!」齊雲忪呼吸急促緊緊抱著她,這樣對待一個什麼也不懂的女孩,算什麼?怎麼就把她當成催燕了呢?想到那一晚晚的愉悅,齊雲忪遲疑了,自個愛小意,捨不得催燕,該如何取捨?催燕聽話地果然不動了。
「王爺,我·······」等了一會兒,催燕很是尷尬地說,這樣的動作要維持到何時?
「小意,你放心,我不會那樣對你!」齊雲忪終究是放開了催燕,遠遠地離開,潛入水底卸去那股熱燥!他不想如此匆忙地把她毀了!
催燕看著他,快速地往岸邊游去,上岸那一刻,她閉著眼把頭放在岸邊的草叢裡,身體仍然浸泡在水中,水浪一波一波地輕輕拂過她的心口,這是怎麼了?接觸到熟悉的東西,反而有種叫囂的渴望!為何會這樣呢?
如若王爺喜歡了筱意拋棄了催燕,那該如何?
不,不能拋棄催燕!可是,也不想他拋棄筱意!最後,他會如何取捨?睜開眼睛,催燕一片茫然!
「水裡涼,到岸邊來吧!」齊雲忪準時出現在她旁邊,扶著她到岸邊坐好,把昨晚準備好的柴火點燃,背對著她,「小意,這裡沒有人煙,把你身上的濕衣服脫下來,我,我幫你烤乾!」第一次替女子烤衣服,多少會尷尬!
「這?」催燕緊緊地揪住心口,他說要替自個烤衣服,怎麼會不緊張?如此尷尬地沒了衣服在他背後,若是,若是他回頭一看,那,那該如何?
「放心,我不會看!」齊雲忪把手中的干木柴伸過來,「放在上面!衣服濕了對身體不好!」
「王爺?」催燕看著這一切,心中還是感動不已,都在一起過了,也不再矯情,脫下上邊的長袍平鋪在上邊,「好了!」臉紅耳赤地抱著中衣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