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落劫化蓮 潛入殷國 第兩百五十三章 誤會深重(上)
    「大人,旱情還在繼續,河水稀少,若是等到了乾涸,那麼,咱們便不好做事!」遠遠的,河縣的縣令對著郡守說道。

    「小聲點,不要命了?」郡守斥責!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機會擺脫了那個跟蹤的人,心裡不放心便帶著一眾官員來到這裡,最擔心的就是被司徒仲涯找到了河中央的端倪,那可是十多年的心血,被知道了那是誅九族的事!

    「大人,這欽差也夠狠的,直接砍殺了臨縣的全部精英,留下一個怕事的林明,有何用處?」河縣令憤憤地說道,正因為沒有了聯繫人,臨縣的一切事情都掌握不了。

    「上頭交代了,這半年裡,咱們不可有所鬆懈,過了這時間,等那鐘琴在回去的路上,咱們便……」做了抹脖子的動作。

    原來他們有這個計劃,難怪近來無動於衷的。兩人對視一下。

    「大人,咱們可是要進去看看?」河縣令問道。

    「你瘋了!」郡守拍打一下他的腦袋,「風聲正緊,就不怕被人知曉了?咱們看看便好,回去吧!他們還在外邊等著。」

    「是!」河縣令點頭,他也算是有福氣的,這次郡守居然讓那些官員在那邊等著,帶著自個在這裡看看。

    「等等!」他們走後,齊棟國想出來,被司徒仲涯阻止了,齊棟國不明所以地看著他,等到聽到瑟瑟的聲音,看向那邊,透過微弱的光,林明帶著人出來了。

    「大人,他們什麼都未曾做,可怎麼辦?」隨從擔憂地問道。

    「豬腦袋,顛簸勞累的,你以為本官想跟隨而來?」林明狠狠拍打了隨從的腦袋,「還不是那個司徒仲涯給逼的,好端端地拿走他們給本官的那本書本!咱若不找點關於他們貪污的罪證,屆時怎麼將功贖罪?別兩頭不討好,你我的好日子便到頭了,沒準還招來殺身之禍!」

    「可是大人,咱們什麼也沒撈到呀!」隨從不解。

    「虧得你姓朱,沒罵錯!」林明打開扇子狠命扇著,「就因為沒撈才能活這麼久,不然你我早已像那些人一樣在地底下喊冤了!走走走,回去!」沒撈到什麼好處卻也利用官職做了一些不好的事。

    「天下烏鴉一般黑!」齊棟國走了出來,司徒仲涯點點頭,方向是對的。

    「咱們也回去!」司徒仲涯跟了出來。

    「這邊……」司徒仲涯的聲音。

    「不對,是那邊……」齊棟國的聲音,「哎,你抓緊了!」

    「我已經抓得很緊了!」司徒仲涯惱怒的聲音。

    風泳從房間裡出來時,便是聽到書房裡傳來這些詭異的聲音,頓時來了興致,便屏住呼吸慢慢地往前移動,湊到窗子邊,往裡一看,睜大了眼睛:司徒仲涯跟齊棟國真的抱在一起,兩人的手互相在各自的肩膀上扶著!好似還在看那本書?

    「應該是這樣!」司徒仲涯的腳橫放在齊棟國的腰上!

    怎,怎麼回事?他們?莫非?龍陽之癖?

    風泳震驚了,思維混亂了!

    「啪!」風泳往回走時不小心踢到了旁邊的木棍!身體差點倒下,用武功才穩住。

    「吱呀!」司徒仲涯跟齊棟國及時出現。

    「呵呵,我,我不,不曾看到什麼!」風泳迅速站起來往外跑,還重複著,「什麼也不曾看見!」

    「他看到了何物?」齊棟國輕聲問,司徒仲涯紅著臉指著兩人,眼神曖昧,齊棟國反應過來,大喊一聲,「啊!」他明白了剛才兩人的舉動讓風泳誤會了!這喊聲夠震動,很多人都醒了,迅速跑出來看到齊棟國跟司徒仲涯好好地站在那裡看天空,問候一聲便打著哈欠回去睡了。

    「這誤會可深了!」齊棟國搖頭說道。

    「前邊的符號倒是懂了,這後邊,似乎,要三個人!」司徒仲涯靜靜地說,眼神看向那邊燭光滿室的風泳的房間。

    「得罪將軍日子也不好過!」齊棟國終於明白為何司徒仲涯能屢次打勝仗,除了他英勇的能力外,做人也狠,心思也活泛,見解還真獨特,剛才略微跟他提到光是看圖看不出什麼究竟,何不現場演繹一番,看看燭光照射下到底是何符號,他倒光明正大地扶著自個肩膀,照著書本做了起來,兩個大男人穿著衣服那樣做,很是尷尬,自個的臉早紅透了,可他一點徵兆都沒有,這點又讓自個佩服了。

    「誰人叫他看到了不該看的!」司徒仲涯笑了笑,既然看到了,不拖他下水他大肆宣揚不抓住了自個的把柄?打仗最顧忌的便是對手知道了自個的把柄以此要挾,雖說剛才的事不算什麼,風泳也不是敵人,可不能讓他逍遙自在了去。

    「誰?誰?」房間裡躺著的風泳聽到敲門聲,激靈地起來,莫非他們尋仇來了?他們兩個人若是對自個做了什麼?可對不住雲來了。

    「我們兩!」司徒仲涯輕輕地說,旁邊的齊棟國倒看到了他嘴角的笑意,不由的抽搐著臉,以前曾見識過宰相對付外人的手段,很是像這樣一肚子壞水,難道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

    「困了,睡了!明兒再說!」風泳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兩人是來警告的麼?

    「那你好好休息!」司徒仲涯輕輕地說,眼神示意著齊棟國,齊棟國順著他的眼睛看到那邊的窗戶,睜大了眼睛,你,你不是要破窗而入吧?司徒仲涯點點頭。

    「好,你走吧!」風泳鬆了一口氣,躺下,抬頭一看,司徒仲涯跟齊棟國就在眼前,迅速看了旁邊的窗子,大叫不好,這大晚上的開什麼窗子?

    「深夜寒涼,風兄可是寂寞難耐了?」司徒仲涯忍著笑意坐在床沿邊,靠近他。

    「你……」風泳怎麼說也是個正直的男子,哪裡受得了另外一個男子的靠近,頓時躲在角落邊還拿起被子蓋住身體。

    「哈哈哈……」司徒仲涯站起來忍不住大笑起來!齊棟國看著小媳婦驚怕神情的風泳,何不讓這誤會更加深切呢?也移動腳步。

    「別過來!」風泳火了,這兩人莫非得了魔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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