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落劫化蓮 以身試藥 第兩百二十八章 軍營景象
    「小意,快看,那邊有好多人!」丫頭指著前邊不遠處的山凹邊說道。

    「想必那邊便是軍營了!」催燕騎馬在旁邊停下,看著在那邊已經紮營的士兵們說道,「想不到如此快速便到了,大齊的版圖還不算是太大。」

    「哈哈,小意,燕塔跟殷國相近,咱們趕路靠的是快馬加鞭,也就第一天晚上找到了客棧休息,之後便馬不停蹄地趕路,趕了五天的路程,這點速度夠快的了。」司馬平緗聽到催燕的感歎大笑,好女兒,你這是在懷疑大齊的將軍們的守候能力。

    「將軍,咱們先在此地停歇停歇,大軍就在眼前,也不好讓他們看到咱們狼狽不堪的樣。」催燕指了指自己的身上,大汗淋漓地一點姿態都沒有。

    「也好,不差那麼一時。」司馬平緗點頭,大家趕路也夠辛勞了,大軍便在眼前,進去也是一時的事情。

    「小意,三王爺是否會覺得我們不夠資格跟著你來?」吳染擔心地問道,以前三王爺進城門之時,看到他都是迅速別開頭,也不知是否厭煩。

    「三王爺是個好人,做好自己的本分便可。」催燕也不知道自己說的話有多溫柔,或許,某種情愫在心底蔓延。

    「小意,屆時三王爺動怒,還得依靠你從中幫著。」蕭清很是好怕見到齊雲忪的心中,本來該成為他的妻子的,也因著自己的性子才避免發生那樣的事情,可是,至此每次見到他心中都會有懼怕的,很是害怕他看穿了自個不喜歡他的意圖。

    「放心,三王爺不是那樣的人。」催燕再次解釋,不知為何,不希望齊雲忪在他們眼中是個十惡不赦的人。

    「三王爺是個什麼樣的人,相信你們很快就會知曉了,何必在這裡猜測著?」司馬平緗笑了笑,當他聽到催燕對齊雲忪的看法時,心中不免寬懷,都是好孩子,只是太過強硬,在一起必然要經歷一段長久的時間,希望這次行軍打仗中,他們能彼此認清自己的心,不辜負彼此,成就一段美滿的姻緣是多麼重要的事情。

    「小意,我先到前邊的鎮子上買些衣服,這一身衣服好是難看!」林步騰剛才在那邊整著衣裳,身上的汗味實在是難以恭維,天生愛潔淨的他自然會對自己好。

    「順便帶上我們幾個人的衣裳!」吳景頌說道,有這樣一個人跟著實在是舒爽:出門在外,銀子不需煩惱,他一出手便是一大筆,日子過得實在是太好。

    「好!你去吧!」催燕點頭。

    「小意,跟隨我到那邊看看!」司馬平緗突然認真地對催燕說道。

    「司馬將軍請!」催燕點頭,行軍打仗自然要瞭解周邊的環境,當然,作為一個大夫,更是需要瞭解周圍的山的情況,知道山上有什麼藥物可以採摘可除去很多煩惱。

    「這裡四面都是山,對邊曠野之上,便是殷國邊境,軍隊在這邊紮營便能及時瞭解到那邊的情況,後邊不遠處便是咱們的城門,退守城門,兩山夾擊,退有 後路,進可阻擋,想必殷國也不敢隨意進犯!」司馬平緗帶著催燕站在山頭解說著周邊的環境。

    「司馬將軍說言極是,行軍本領,筱意本不擅長,我能做的不過是隨時留意到軍隊的健康狀態!」催燕說明立場處境,做個大夫,才是她該做的事,其他的都交給兩位將軍跟眾位將領決定。

    「你的能力不僅僅是一位大夫!」司馬平緗笑道,「小意,一位大夫能做到你如今這樣的心態,付出一定艱辛在所難免,可也需要一顆靈通的心。」

    「筱意可否認為這是司馬將軍的一句讚揚呢?」催燕笑道,看著群山峻嶺,蹲下拔出一棵小草遞給他,「將軍,周圍的境況筱意已然明白,將軍也要熟悉一切對自個有利的條件。」

    「這是?」司馬平緗看著那棵普通的小草接過來一看,猛然被蟄了一下,詫異地看著催燕。

    「殷國向來喜歡動用小生物來嚇唬別人,若是筱意猜測不假,用不了多久,軍營中便會出現一些我們從來沒有見過的蟲子擾亂軍心。」催燕把那棵草放在手上捏碎,「這草有個用處便是蟄著人生疼,卻要用它的根莖解毒,將軍,還是把藥汁放在手上吧,省的待會兒生疼沒辦法解決。」

    「你是如何知道的?」司馬平緗接過她手中的藥草,把殘留的一點汁液放在自己的手上,疼痛頓時消減。

    「一個大夫的直覺!」催燕笑著說道,每到一個地方,必然要做的事便是先用自己的腳去觸碰草,接著用自身的體制告訴自個到底有沒有毒,有毒是哪種疼痛?催燕受過一百二十八中痛,每種痛都記憶深刻,當初苗鳳林也夠狠的,一直都讓她嘗試著各種毒的痛楚。

    「你的師父或許太過辛辣!」司馬平緗不忍心看到她的淡然,要經歷多久的絕望才能破繭而出?

    「師父無非是不想讓筱意懂得更多痛,那樣才能深刻理解病人的感受,才能更加明確地治病救人!」催燕說道,「每次疼痛後,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師父,也是師父帶著我走出了很長的一段歷程,這些,或許便是筱意該記得的。」

    「小意,一切都過去了!」司馬平緗淡然地說道。

    「將軍,對於筱意來說,最痛的不過是心痛,再也沒有比那種痛來的猛烈!所以將軍並不需要安慰我什麼!」催燕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關心,這種關心,來得太遲了,也來得太過虛假,當一個人渴望已久的關愛已然變成了回憶接而又出現之時,便沒有了當初的喜悅。

    「小意,這一切過錯都是我的錯!」司馬平緗歉意地說道。

    「一切跟司馬將軍無關,將軍莫要自責。」催燕笑道,一切的根源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司馬平緗還想說些什麼,卻看到她迎風而立地姿態,便停止了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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